二周目(21)“你这点力气还杀不了我。”_我又梦见我(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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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周目(21)“你这点力气还杀不了我。”

  “因为小时候她虐待过你呀。”

  连郗脑袋一片空白,这个人在说什么,她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

  李敬司嗤笑,眼神冰冷,说:“看来我的情报没有错。”

  连郗喉咙滚动了一下,双唇缓缓张开,字句涩滞地吐出:“不,你错了。”

  “虽然从来不曾骂你打你,但是从小就被冷漠对待,无论做什么都得不到她的赞扬,越是这样你就越是想要得到她的关注,但是只是一次次被冷默所击溃。渴望得到母爱的你换来的只有与日俱增的沉默冷酷,这种冷暴力长久以来你对也是一定程度的心灵创伤吧。因为害怕伤害所以就选择性忘记。”

  “遗忘掉那些记忆,就可以代表什么都没发生吗?”

  连郗眼前恍惚地浮现小时候的一幕幕,在学校得了小红花回到家妈妈却皱了眉头,拿着一百分的数学卷子也不会被妈妈夸赞,她一直羡慕同班的其他同学,他们每天来到学校都会说他们的爸爸妈妈,每到这个时候她只好沉默,她学着别的小孩以为撒娇也是可以得到的,却只有妈妈冷漠地拒绝,有时候甚至是生病了也只是放任她躺在床上自愈,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但是她无论做什么,也得不到母亲的关注。

  她的内心一直都是冷静清醒的,她知道妈妈对她是什么眼神,严肃的脸,和那双朦胧的,充满冷漠的眼睛,是不是还有深埋在冷漠底下的厌恶呢。

  什么撒娇就会得到妈妈的笑容,还有拥抱,全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她装着样子给别人看,笑着告诉大家即使单亲家庭她也得到了母爱,也装着样子给自己看。

  她佯装不知道真相,她告诉自己那只是因为妈妈原本就是个不会外露情绪的人,渐渐地她已经接受这样的事实,也学会埋藏一切,做出那些空虚而虚伪的笑容。

  所以,为什么现在还要再次揭开那些记忆。

  连郗呼吸急促起来,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她失控般地揪住眼前李敬司的衣领,难以抑制地愤怒,“你什么都不懂,你闭嘴。”

  只要停下,她可以当做无时发生,趁她还没有当场逃走。

  李敬司看着连郗抖动的茶褐色瞳孔发亮起来,眼神,却罩上一层晶莹状地玻璃似的东西,睫毛颤动着,有什么在她眼中充盈起来,直到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

  尽管如此,连郗依旧做出凶狠地样子,李敬司面无表情,任由着连郗勒紧他的衣领,他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对一个失控哭泣的人说着恶魔般的语言:“冷暴力对成年人也是一种伤害,更何况是幼龄儿童。”

  连郗失去了理智,手上的力气使了全身劲,李敬司被压制地往后退了一步,脚后跟撞到沙发,猝不及防地整个人往后倒,连带着连郗也一起。

  连郗倒在李敬司身上,瞬间将他压在身下,双手仍然死死地掐住了李敬司的脖子,声嘶力竭:“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尽管占据上峰,却因为满脸泪水,倒是看起来像个恼羞成怒的笑话。

  泪水一滴滴落在李敬司的胸膛上,衣衫湿了一小块,他心跳好像快了起来,不知怎么感到有点怪异的感觉。

  “你这点力气还杀不了我。”李敬司抓住连郗微微发抖的手腕,他觉得他才是那个可以一只手掐死她的人,那纤细瘦弱的手只会让他感觉能轻易将其折断。

  连郗哭得没有了力气了,她松开了李敬司的脖子,她站起来幽怨地看着李敬司流泪,已经开始抽噎,无法呼吸,沉重地事实压在她的心口上,她喘不过气来。

  李敬司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上前捧起连郗的脸,用拇指替她抹去眼泪。

  连郗瞬间打开他的手,“你现在是在演什么戏?”

  李敬司冷着脸,揉搓了一下手指,脸上完全看不到一点情绪。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为什么要查我?但是如果你还想继续玩下去,恕我不奉陪了。事情不需要你帮忙了,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我。”

  看着李敬司沉默不语的样子,连郗愤怒地推开书房的门,往外走了出去。

  但还没走几步,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她刚想跑,却后颈一痛,直接晕过去了。

  李敬司将昏迷的连郗抱回了书房,放到沙发上,那里平时都是他看书的地方,会比较舒服。

  他站在旁边,低头去看连郗的脸,眼尾和鼻尖都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红彤彤的,她的眉头紧皱着也,不难想象刚刚内心的痛苦,胸前微微的起伏着,一切看起来都这么有生命力。

  李敬司到另一张沙发上落座,视线平直地注视着床上的连郗,像是被什么吸住了一般,又仿佛只是在失神,看不出喜怒。

  天不知什么时候暗了下来,他眼睛凝视着黑暗,陷入了沉思。

  一道急促的门铃声打破了平静的黑暗,李敬司起身往外走。

  打开门看见了季安和。但李敬司好像并不感到意外,“有事?”

  季安和对眼前这个人是充满了戒备,本不想给眼色,但他没有耐心在外面等下去,想到连郗就在这间房子里,几乎每一分钟都是煎熬,于是迫于无奈只能找上门来:“我是来接我女朋友连郗的。”

  李敬司没有说话看了他良久,才道:“等等。”

  说完,李敬司立马把门关上了。

  再打开的时候,就看见李敬司怀里抱着昏睡的连郗,脸蛋红红脖子红红地,禁不住让人遐想联翩,季安和立马把连郗接过来把在怀里,看李敬司的眼神瞬间变得恨戾,整个人散发着寒气。

  “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太累了。”

  季安和被李敬司含糊不清的暧昧口吻彻底惹怒了,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了,“如果让我发现,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李敬司满不在意地轻笑一声,扣着门板,手一用力,然后将他们关在门外。

  连郗睡得昏昏沉沉,感觉身体异常疲惫,眼睛酸涩肿胀,她抬手想去揉眼睛,却发现手腕上扣着一个皮质的项圈,项圈上连着长长的铁链另一头在床头的一角紧栓着,紧接着她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铁链栓在床的四个角。

  “这是什么!”连郗尖叫了出来。

  在黑暗中走出一个人,他笑容十分阴暗诡异,一下子走到她面前,掐住了她的下巴,“为什么不能乖一点!”

  他虽然在笑,却异常的愤怒。

  连郗感觉到了,忍着疼痛,说:“季安和,你冷静一点。”

  季安和用力喘息了几口,发了疯似地撕裂了连郗身上的衣服,连郗害怕得往后退缩,季安和揪起铁链一扯,连郗又被扯了回去。

  季安和抓着连郗的脚踝,质问她:“你为什么要害怕!我这么爱你!”

  铁链铬得生疼,连郗喊着不要,但是季安和没有听,他裤子脱了一半,就急匆匆插进连郗的体内。

  剧烈的刺痛让连郗整个人猛地一震,一下次惊醒了。

  连郗猛地睁开眼睛,看见自己手上并没有项圈铁链,脚也没有,才知道刚刚那只是一场梦。

  她刚舒了一口气,一抬头就看见床对面站着一个人影,身材挺拔,隐在黑暗之中,可以说整间卧室都没有开灯,但是却莫名让人感觉害怕。

  “谁在那?”连郗颤巍巍地开口。

  那个黑色人影,缓缓走了过来,黑压压地气氛盖了过来,连郗呼吸都放慢了。

  “现在知道怕了?”季安和沉着脸,神情紧绷着,“那你为什么还要去见他?”

  大概是因为刚刚的梦境还影响着连郗,看着季安和一步步向她靠近,那股压迫感向她袭来,她下意识地往后缩,“季安和,你怎么了?”

  “不是说和李敬司不熟吗?”季安和爬上床,双手撑在她后侧的床头上,像梦里一般掐住了她的下巴,“为什么要去见他?”

  季安和脑袋像浆糊一般,固执地只想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连郗只能含糊其辞,“我只是,有些事想要了解。”

  “什么事必须要找他才能知道?”他的眼里冒着火星,像是盛怒极了似乎下一秒就会爆发,撑在连郗身侧的手也暴起了青筋,“你们在那间房子里面发生了什么?我一想到你在那间房子里呆这么久我就感觉要疯了。”

  下一秒连郗就上前搂住了他,安抚着他说:“不用担心,什么都没发生。”

  早在连郗醒过来之前,季安和已经将她的身上检查了一边,没有吻痕没有咬痕或抓痕,他还检查了连郗的下体,里面清爽干涩,确实没有任何做爱过的痕迹,所以他才放心下来了。

  此刻感受到了连郗主动的拥抱,季安和感觉身上的火一瞬间就被熄灭了,他迟缓了几秒,也搂住了连郗,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埋在她的颈窝上,嗅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家里沐浴露的香味和她身上的味道融合在一起之后的味道,这股香味让他异常迷恋。

  季安和深深喘息了几下,手臂越收越紧,似乎要将连郗整个人揉进身体里,“如果有的话我一定会把他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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