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_静静的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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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如果朴舅你真地与我妈妈结合在一起,嘿嘿,我敢用脑袋跟你打赌,我的妈妈能折磨死你,用妈妈的话来说,就是:让你骨头不痛,肉痛!

  “你妈妈好哇,”对妈妈的心灵毫无所知的朴舅,依然痴呆呆地意淫着妈妈,笨拙的黑熊掌模仿着妈妈给同学们照相时的靓姿,大酱块可笑地摇动着:“站好,别眨眼,哦,好,我按了,啪——,完了!啊,小子,我跟你妈妈还合过影呐,我记得,那张照片你妈妈收藏起来了,你看没看到啊?”

  “舅舅,”我喝了一口水果酒,望着朴舅的淫态,更加气忿难当,重新将话题扭拽到难忘的兵营生活中来:

  “舅舅,舅舅,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这还不算,班长还问我有没有现金,当时,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他的真正用意,就实话实说了:有哇,临走时,妈妈揣给我不少钱,说是留着平时零花用的。班长一听,严肃地说道:现金可要看管好,不能随便乱放,万一丢了,可就麻烦了。我刚说完谢谢,班长手一伸:把你的现金放我这里吧,我替你保管,你什么时候想花,什么时候就冲我要。朴叔,你说,我敢不给他么?第二天训练的时候,无论我怎样努力,班长就是说我站立得姿式不对劲,总也不及格。晚上,我趴在被窝里思来想去,苦苦想了大半宿,最后,我终于想明白了:我训练不及格的原因不应该出在我的脚脖子上,而应该出在班长帮我保管的那些现金上。第二天,我找到班长,悄悄地,非常含蓄地向他透露:你帮我保管的那些现金,我不要了。”

  “结果呢?”朴舅暂时忘记了妈妈以及妈妈的肌肤,瞪起了醉眼,关切地问道,我双手一摊,嘿嘿一笑:“及格了,立马就及格了!”

  “哈哈哈,”朴舅闻言,顿时开怀大笑起来,继尔,表情冷峻地嘀咕道:“我虽然在部队多年,可是对基层这些事情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看来,腐败这股臭气,已经刮进了军营,可怕啊,可怕啊!”

  “哼哼,”我接茬道:“舅舅,什么还已经啊,腐败之风,大老早就刮进了军营,现在早已是彻底的腐烂开了,正如列宁所说的:正在散发着臭气!舅舅啊,现如今,在部队里,像我这样多少有点钱的老爷兵,日子还好混一些,而那些来自偏远农村的,家境贫寒的小兵们,还不比囚犯呐。班长看你没钱,根本榨不出什么油水来,一瞅你就特别扭,一看见你,气就不打一起处,想打就打,一点也不用客气,一点面子都不用讲,那架式,跟管教对待劳改犯一个样。你妈的,”我放下酒杯,模仿着班长的兵痞之相,手掌啪地往朴舅面前一挥,做出抽扇的姿式,朴舅因恐惧,本能地将大酱块,向沙发靠背上移挪开:“这,这,班长竟敢无故打人?”

  “为什么不能,”我收回手掌:“舅舅,怎么能说是无故打人呐,班长想打你,理由很多啊,并且很充分。最起码,你的风纪扣没有扣好,军容不整,妈的,老子就揍你了,咋的吧?……”

  “傻——爸,”我与朴舅面对着面,坐在客厅的茶几旁,正且饮且聊着,蓝花那娇巧可爱的靓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里,那原本极为清秀的面庞,因饮酒过度,红胀得好似熟透的大栗子,即使这样,却丝毫也没有忘记习学着影星那造做的微笑:

  “傻——爸,”已经彻底沉醉,但行为举止依然处处模仿影星的蓝花以前进一步,后退两步的可笑步履,一摇三晃地度到沙发旁,一屁股瘫坐在朴舅的身旁,纤细的小手非常自然地,或者说是习惯性地探进朴舅的裤兜里,朴舅喜滋滋地抚摸着女儿臊热的面庞,明知顾问道:“我的宝贝姑娘,你又要干么啊?”蓝花的小手在朴舅的裤兜里尽力地搜寻着,同时,另一只小手做出娴熟的,数点钞票的样子:“嘻嘻,傻——爸,女儿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啊,这个呗!”

  “啊——,我的宝贝姑娘,来,陪老爸喝,喝,喝一杯!”大酱块裤兜里的钞票被蓝花无情地搜刮一空,昏暗的灯光之中,蓝花细嫩的白手美滋滋地捏着哗哗作响的钞票,早已醉成烂泥的大酱块放肆异常地搂着蓝花的玉胫,手中的酒杯哆哆嗦嗦地移到蓝花的嘴边,在外面喝得面红耳赤的蓝花,一边胡乱往乳罩里塞着钞票,一边张开小嘴,咕噜咕噜地吞咽着猪血般的酒水,由于杯口宽大而嘴巴狭小,滚滚红通通的酒液顺着蓝花的下颌缓缓流下,沿着微热的玉胫,汨汨地渗进被蓝花松脱开的乳罩里。我的神志愈加模糊起来,望着眼前过份亲热的父女俩,我转过身去,身子一瘫,脑袋向后一仰,咕咚一声,栽倒在长沙发的转角处。啪——,墙壁上的开关被我的后脑不偏不倚地撞灭掉,空旷的客厅顿然一片漆黑,随即又可怕地沉寂起来,而我的心境比客厅还要阴暗一万倍。

  唏——唰——,唏——唰——,

  哧——啦——,哧——啦——

  嘻——嘻——,哟——唷——,

  哎——啊——,哦——唔——,

  在这不详的、肮脏的沉静里,在这令人眩晕的恍惚之中,从漆黑的对面,传来细微的,却是让我心颤的宽衣解带的唏唰声,以及大酱块和蓝花会心的调笑声,我悄悄地挪动一下体位,被酒精灼肿的色眼偷偷地扫视过去。黑暗之中,在洁净的、反射着幽幽微光的地板上,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哼哼唧唧地搂抱在一起,让我瞠目结舌地晃动着,那份朦胧,好似梦境中的幻觉在作崇,那份即清晰可视又模棱糙滥之感,恰似民间的皮影戏。

  “嘻——嘻——,”我正茫然地思忖着,这是沉醉之后的梦噫,还是不可回避的现实?突然,幽暗之中,蓝花在大酱块面前那特有的,撒娇般的媚笑,一声紧接一声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嘻——,嘻——,傻——爸——,”

  随即,又传来大酱块用厚嘴唇肆意亲吻女儿的咂咂声,以及公猪交配时才会发出的那种得意的、原始的嘶鸣声:“哟——,噢——,唷——呀——,”

  “嘻——,嘻——,傻爸,轻点哦,把我的咂咂叼得好痛哦,哟啊,傻爸,你干么啊,别这么使劲呕哟,呕得好痛哟!”

  “唔——,嗯——,啊——,啊——,真香啊,”眼前模糊不清的皮影戏更加淫秽地表演起来,蓝花尽力推搡着模糊的黑熊掌,昏昏然中,硕大的、严重变形的酱块脑袋以蒙太奇的效果不可思议地、虚无飘眇地飞落在蓝花那柔光暗弱的细腿上,可怕的厚唇尤如一只空前巨大的,极其赅人的吸血鬼,吧叽一声紧贴在娇嫩的白肉上。

  哧——溜,呱——叽,呱——叽,哧——溜,……

  “啊,真甜呀,真香啊,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听到大酱块一声紧似一声穿心撕肺般的“荣光嘶噫哒!”的狂吼,我彻底的麻木了,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渗满酒精的热血熊熊地燃烧起来,我怒火万丈地瞪着被烧灼得又红又肿的眼珠,心中忿忿地咒骂着:畜牲,畜牲!我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伸出手去,欲抓住近在咫尺的畜牲,然后,挥起铁拳,将大酱块无情地击个粉碎。可是,无论如何努力,我的手指尖却永远也触碰不到大酱块,我咧开干涩的大嘴,企图发出绝望的怒吼,可是,烈性酒精已经将我灼成哑巴,无论如何喊叫,却发不出任何声响来,我痛苦地咧着嘴巴,徒劳地伸展着手臂,拼命地挣扎着、挣扎着。

  绝望之际,更为可怕的一幕明晃晃地映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可恶的吸血鬼幸福地呻吟一声,挂满臭哄哄口液的厚唇得意地吧嗒一声,松开蓝花那条早已被吸吮得一片狼籍的白腿,然后,黑熊掌轻轻一抬,淫秽无比地拍打着蓝花小巧可爱的圆屁股,蓝花则嘻嘻一笑,泛着滚滚臭液的双腿放浪地曲起,光洁鲜嫩的小屄大大方方地展露在大酱块色糜糜的眼前。

  咦——,我好生纳闷,这是怎么回事?都木老师的小屄黑毛密布,向上,一直漫延到深不可测的脐眼,向下,直抵肉感酥麻的双股间,又团团簇拥着那令我永远心驰神往的菊花洞口,然后,又向左、向右,无休无止地延伸而去,只要都木老师扩张开白嫩的,骚气滚滚的双腿,在肥硕的大腿内侧,横陈着密麻般的黑毛。可是眼前的蓝花的小屄却让我极为吃惊:光溜溜地洁白一片,看不见一根黑毛,哟,好一个生天的白虎也!

  咕——叽——,我正痴呆呆地鉴赏着蓝花没有一根性毛,光溜溜的尤如小巧的白面馒头似的小便,突然,一根胡罗卜般粗糙无比、生满肮脏黑毛的大手指咕叽一声,凶狠异常地捅扎进香气喷喷的白馒里,而蓝花,则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秀丽的面庞登时渗出滴滴汗珠:“哎——哟——,好胀咦,傻爸,你到是轻点抠哟!”

  操你妈的!看到大酱块用生满黑毛的大手指粗野地抠挖着蓝花可爱的小馒头,我顿时怒火中烧:操你妈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这是属于我的小屄,你凭什么说抠就抠呐!

  然而,纵使我喊破了咽喉,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身旁的大酱块似乎根本没有看见我,依然喜不自胜地,咕叽、咕叽地抠捅着蓝花的小屄。我愤怒到了极点,艰难地伸出手去,企图拽住大酱块的手指,将其从蓝花的胯间,推搡出去,可是,不知怎么搞,无论我怎样努力,却说什么也抓不到大酱块的手指。

  “唔——呀——,”大酱块终于抽出水淋淋的脏手指,大嘴一张,吧嗒一声吸含住沾满蓝花爱液的手指头,津津有味地品偿起来:“真香啊,真好吃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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