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骊山老母:“洞箫真人身系大劫_人在八仙,从画皮鬼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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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骊山老母:“洞箫真人身系大劫

  第197章骊山老母:“洞箫真人身系大劫,太上门人,谁敢小觑?”

  “你有此心,不枉天尊对你委以重任。”

  “这骊山之景,画锦霞绣,尤其晚照为最,你既来了此处,不妨歇息一夜再走。”

  见韩湘子胸有成竹,骊山老母也不在玄门大会此事上多谈,而是留客道。

  “多谢娘娘盛情。”

  对于骊山老母的美意,韩湘子自是不会拒绝,忙答谢了声。

  随即,骊山老母便让樊梨花带他下去安顿一夜。

  ……

  日暮时分。

  韩湘子本在屋中打坐静思,不料樊梨花却在外敲了敲门,喊道:

  “韩道兄,快些出来。”

  “斜阳落日,正是一观骊山晚照美景之时。”

  听到此话,韩湘子直接起身,欣然走出屋外。

  便与樊梨花一道登上了那骊山的落日观。

  来到了此处,韩湘子举目四望,只见远处晚色残光,云霭如血,一染这满山枫林霜叶;

  余霞成绮,汇成寒鸦数点,俱是揉进这灿黄橘障之中,让人物我两忘。

  韩湘子在此伫立多时,直到那斜阳下山,暮色四合之际,才走下这落日观。

  “这骊山晚照,比之瑶池仙境也毫不逊色。”

  与樊梨花并肩而行,韩湘子不吝赞道。

  “比起那琼楼玉宇,阆苑瑶台,人间确有一番风景在。”

  樊梨花闻言,若有所思道。

  听到此话,韩湘子心中微怔。

  不禁暗忖樊梨花似有沉迷红尘,眷恋世俗之心?

  不过,转念一想,他也就释然了。

  后世演义之中,这樊梨花确为薛丁山一世之妻,直到薛家被满门抄斩,才被骊山老母救走。

  当然,这些是后话了,不必多提。

  离开落日观,韩湘子便在骊山歇息了一夜。

  ……

  翌日醒来,与骊山老母辞别了声,就坐上那头仙鹤,返回了芮山。

  召开玄门大会非比寻常,不能马虎。

  虽说他师兄吕洞宾正在积极筹办此事,但韩湘子也不会当个甩手掌柜,自然也要亲力而为。

  一到芮山,韩湘子才发现此地几乎没了香客信众的影子。

  原来是玄门大会在即,吕洞宾怕那些善男信女留在地多有妨碍,便先行命门人护送下山了。

  当然,全真派也趁机对外宣称,要封山旬月。

  得知原由,韩湘子不得不称吕洞宾一句心思细腻。

  接下来,半月光景,韩湘子、吕洞宾与全真派那些长老们,全在忙于此事。

  甚至连山匾也换了一幅更加气派恢弘的。

  纯阳万寿宫、三清殿、太上殿等地,也精心装饰了番。

  除此之外,吕洞宾还施法建造了几座宫殿,以供他日来此的得道仙真,玄门高人下榻。

  ……

  而在韩湘子等人忙于举办玄门大会的事宜时。

  这人间道门,因玄门大会的召开,而逐渐喧嚣,甚至鼎沸起来!

  “想不到,时隔一百多年,这玄门大会又要召开了?”

  “上一次,还是那上清派的华阳真人所办。”

  “这今时,召开之人,怎么是那洞箫真人?”

  “这洞箫真人乃是全真派掌门纯阳真人的师弟,据说他修道时日尚短,能迈入真人一境,想来有过人之处!”

  “但毕竟他才初出茅庐,有何资格来召开这玄门大会?”

  “依老道来看,要想召开这玄门大会,应由罗浮真人来召开,最为合宜!”

  “即便不是罗浮真人,也该由香山老祖这般德高望重的真人才行。”

  “……”

  与韩湘子料想的不差,召开玄门大会此事一出,人间道门之中就多了一些不善的言论。

  其中,大部分是抨击韩湘子不够资格!

  诚然,单凭修行岁月来看,韩湘子是远不如那些真人的。

  但若论及实力,他却可力压一应得道仙真!

  就在韩湘子陷入非议之际,那骊山老母却出面率先回应,要参加这芮山的玄门大会。

  此事一出,一些诋毁谩责之声,就小了许多。

  对于骊山老母此人,虽才在人间彰显名头不过十载。

  但据说,当年她老人家来骊山修行时,天下都城隍、三山五岳之正神,无不前去相贺。

  细追骊山老母来历,众人才发觉他修道时日之长,可追溯千年!

  故而,眼下这骊山老母在人间道门之中的地位,比罗浮真人还要高些!

  另一边,骊山老母回应不久后,那香山老祖也是紧随其后,表示要去参加这玄门大会。

  除此之外,那楼观派的正懿真人也颇为高调表示,言那那洞箫真人有资格召开玄门大会!

  很快……

  王敖老祖、王婵老祖、悬月谷琼岚真人,百花派云卉真人等人,纷纷给予回应,要来芮山。

  到了此时,先前那等非议不屑的腔调才渐渐消失了。

  ……

  这日。

  在外四处奔波忙碌的孙履真人,回到了芮山。

  他按照韩湘子的吩咐,已把玄门大会要召开一事,带到了人间大部分真人耳目之中。

  “孙道友,一路辛苦了。”

  见孙履落下云头,韩湘子出来迎道。

  “洞箫真人不必与老道客气。”

  孙履摆了摆手道。

  随即,望见这焕然一新的全真派,不禁捋须一笑:

  “伱们这动作倒不慢……”

  “不到七日,便是玄门大会了,怎可再耽搁。”韩湘子言道。

  ……

  孙履回到芮山后,那吕洞宾身上的担子便轻了些。

  由于他心中记挂那白牡丹,隔日一早,吕洞宾与韩湘子说了声,就回趟长安,大概耽误了两三日。

  韩湘子明白吕洞宾要去探望白牡丹,自然不会反对。

  临走之前,还与他说了,帮其传话于神课先生,希望他早些到芮山。

  吕洞宾应下此事,便驾云去了长安。

  他先是去了淳和仙府,到了仙府,便打听了罗浮真人的下落。

  起因是那孙履于人间四处走访之际,并未找到那罗浮真人的踪迹。

  吕洞宾以为他会在长安,结果问了他的门人才知道,这淳和仙府自从上次云游后,便再也没有回来了。

  得知此事,吕洞宾心中一突。

  不知这罗浮真人究竟去了哪里?

  按下心中杂思,他先见了白牡丹。

  十余载不曾见白牡丹,如今她修为居然达到了半步真人一境。

  还凝聚了人花……

  整个人显得愈加冰清玉洁,似不染俗尘。

  此等修行速度,着实让人咂舌。

  但一想到,她已觉醒了前宿之忆,便就释然了。

  吕洞宾与白牡丹说了,韩湘子要在芮山召开玄门大会一事,顺便也问她愿意去否?

  对此,白牡丹起初并不愿意。

  可一提散教之劫,瑶池之中也有仙家下凡入劫,她便答应了。

  从淳和仙府离开后。

  吕洞宾就去了神课先生。

  一见到袁守诚,吕洞宾也不跟他绕弯子,就向他问起了罗浮真人的下落。

  希望神课先生可为其卜卦一番。

  罗浮真人的实力在人间一应真人之中,可谓是颇为拔萃。

  吕洞宾不相信,他会遇到不测。

  但一连十余载未曾有过音讯,还是让人觉得不安。

  “纯阳真人,不必为罗浮真人忧虑,眼下他处境极好。”

  弄清楚纯阳真人的来意后,神课先生笑道。

  “看来神课先生是知罗浮真人去了哪里?”

  闻言,吕洞宾面色一动,道。

  “老道只知他去了方外之境。”神课先生悠然开口。

  “方外之境,那是何处?”

  吕洞宾眉头微皱,有些诧异。

  倏忽,吕洞宾想起有人曾在海上遇见过那罗浮真人,未曾他心下一捋,便猜道:

  “难道是海外仙山?”

  “然也。”

  神课先生点了点头。

  “看来,是罗浮道兄的造化到了……”

  得知此事,吕洞宾没有细问下去。

  只是估摸着,若是下次再遇见这罗浮真人,怕他会和自己一样,也成仙了。

  忽得,神课先生深望了吕洞宾一样,缓缓说道:

  “比起罗浮真人的下落来,老道倒是好奇这些年,纯阳真人与洞箫真人去了哪里?”

  “老道观你浑身仙华浓郁,一身清灵之气,恐怕已成仙了。”

  话落。

  吕洞宾沉声答道:

  “不瞒神课先生,贫道是已成仙。这十七载,与湘子师弟,都呆在天上。”

  说到此处,吕洞宾想起临走时韩湘子的交待,便提道:

  “眼下,湘子师弟要在贫道芮山召开玄门大会一事,相必神课先生已有耳闻,不知愿意去否?”

  “自然愿意!”

  神课先生毫不犹豫应道。

  以神课先生之能,早已算出此番人间道门之中大部分涌出的真人,是天上仙家下凡应劫的。

  至于这劫数是什么?

  神课先生算过,只可惜未曾看清里面天机。

  其实,自从当年他为秦汉占卜时,就对此劫上了心。

  一直过了十余载,才显现出端倪来。

  眼下,洞箫真人要在召开玄门大会,神课先生就暗忖比与此事有关!

  为此,他怎会不去?

  “那就请神课先生明日与贫道一同前去芮山。”

  见神课先生不假思索答应,吕洞宾也微微一笑。

  “老道记下了。”

  神课先生说道。

  别了神课先生,吕洞宾就离开了钦天监。

  其中,他去了趟韩府,拜访了一下韩愈。

  如今,十余载过去,韩愈已快到了杖朝之年。

  但身体依旧硬朗,没什么大毛病。

  毕竟,上次花甲大寿时,韩湘子送出的贺礼,可是延年益寿,祛病养生之仙品。

  得知纯阳真人到访,韩愈很是吃惊。

  忙亲自来接。

  入屋之后,二人寒暄了没几句,韩愈便关切问道:

  “纯阳真人是湘子的师兄,可知他现在人在何处?”

  话说,上次韩湘子离开韩府时,走的依旧是悄无声息。

  本以为他是云游一番,没成想这一别,便是十余年。

  着实让韩愈想念挂怀。

  “韩公,湘子师弟眼下在运州芮山,只是忙于人间道门之事,无法来见你。”

  吕洞宾也不瞒他,直言道。

  “运州?”

  听到这里,韩愈若有所思,道。

  这运州,就在山西一道,与那一字并肩王薛仁贵故里降州不远。

  “无妨,湘子既有正事要忙,也就随他,老夫知晓其下落便成。”

  韩愈言道。

  “对了,韩公可知眼下这大唐与哈密两国交战如何了?”

  忽得,吕洞宾想起此事来,就与韩愈问道。

  “情况不容乐观。”

  “据悉,那哈密统率苏宝同会妖法,实力颇强,已伤了我朝不少大将。过几日,还有灵柩要送回长安……”

  “此仗虽为天子御驾亲征,一字并肩王挂帅,但闻那哈密国兵多将广,骁勇善战,想来这场战事要持续不少时日。”

  “唉,这苦的是两国百姓……”

  闻言,韩愈摇了摇头,面有忧色,道。

  听到这里,吕洞宾没有再问下去了。

  只是宽慰道:

  “韩公放心便是,那苏宝同乃是不义之师,自古邪不胜正,大唐必能获胜!”

  “但愿如此。”

  韩愈低喃了声。

  二人谈完后,这韩愈本想留他在此住下,但吕洞宾明日就要去芮山了,也就婉拒了韩愈的好意。

  ……

  回到淳和仙府,吕洞宾就让白牡丹略作收拾一番,明日便去往芮山。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

  吕洞宾、白牡丹、神课先生便结伴而行,驾云离开了长安,赶到了芮山。

  韩湘子与孙履等人,没想到这吕洞宾隔日便返,当下也出了大殿。

  “洞箫真人,你与老道可有十七载未曾见了,想不到你居然去了天庭,真是羡煞旁人。”

  这神课先生一到了这全真派,就瞧见了这韩湘子,不禁快步走上前去,与他言道。

  “神课先生客气了,快入屋一叙。”

  韩湘子热情一笑,就伸手相邀。

  话落,又把目光望向了一旁的白牡丹:

  “牡丹姑娘,也请!”

  “多谢洞箫真人。”

  白牡丹美眸复杂望了眼韩湘子,施然回道。

  这洞箫真人能知瑶池之中,也有仙家要下凡入劫。

  以她来看,洞箫真人多半是见过王母娘娘了。

  几人来到全真大殿,主宾落座之后,待茶水奉上,神课先生便开门见山道:

  “洞箫真人,你此番要在芮山召开这玄门大会,不知所谓何事?”

  “是为散教一劫!”

  在座之人没有旁人,韩湘子直接一语道破。

  “散教一劫?”

  “这是何劫?”

  此话一出,神课先生不禁一头雾水。

  不止是她,那白牡丹与孙履等人也是第一次听说散教之劫,当下无不面露困惑之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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