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深情无情皆一人;俏王爷N头被咬伤;痴心皇子偷慕大N美人_大昭皇朝艳史(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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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深情无情皆一人;俏王爷N头被咬伤;痴心皇子偷慕大N美人

  李建元这样的态度就像是直接浇到身上的一盆凉水,让周七娘在来之前脑子里那点不切实际的希冀顿时被打消得一干二净,她终于忍不住,咬唇片刻,就颤声问道:“王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妾身?难道妾身不是王爷的侧妃、王爷不是妾身的丈夫?我们不是一家人么?王爷为何要对妾身总是这么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

  “拒人于千里之外……”李建元闻言,终于将视线从公文上移开,漂亮优雅的凤目看向面前那楚楚动人的女子,眸子里散发着毫不掩饰的淡漠之意,道:“本王记得很清楚,当初早早就对你说过,除了名分之外,你从本王身上得不到其他东西,此事在当初是你亲口答应,如今你却出尔反尔,周侧妃,是你践约了。”

  听了这番毫不委婉的话,周七娘的脸孔顿时微微苍白起来,她看着李建元眉宇间那还不曾褪去的一丝不耐之色,只觉得自己脸上有些火辣辣的,她的确亲口答应过李建元的要求,这没错,可她很快就发现原来人是永远都不会知足的,只会想要更多,仅仅只做李建元名义上的女人已经满足不了她,她想要真正成为对方的女人,为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生儿育女,想要得到对方的温柔体贴,想要一个男人能够给一个女人的全部,然而李建元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却一直对她十分冷淡,任凭她入府之后如何讨好他,靠近他,他也不为所动。

  他就像一块石头,一块坚冰,捂不热,暖不化。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李建元再次将注意力放到公文上,他俊美的侧脸显得有些冷峻,有一丝不知不觉间流露出来的淡漠自持,他了解周七娘这种表面上一套其实内心想法又是另一套的女人,周七娘目标明确,她之所以一直想方设法接近他,无非是想得到她想要的东西而已,本质上跟他从小到大遇到过的那些女人并无二致,只是披了一张名分的皮,可以让她更有天然的优势罢了。

  李建元坐在书案前翻阅公文,看也不看她,那样子看上去疏离又深沉,周七娘咬唇不语,她知道对方是洞察了她的那些小心思,也知道李建元并不喜欢她,一时间周七娘暗暗咬牙,不过她如今已经有些清楚李建元的性子,不敢再多说,只得先出去了。

  晚间李凤吉去了孔沛晶房里,饭后说了会儿话之后,孔沛晶就把他打发去了孔清晏屋内,两人逗了会儿孩子,说说闲话,孔清晏拿着一个拨浪鼓,一边逗着儿子李幼安,一边随口对李凤吉说道:“我今天看哥哥叫人准备寿礼,说是雅江郡王过几日大寿,王爷要去吃酒,我瞧着礼单上很有几件好东西,哥哥说是王爷特意吩咐过的……要是在我们朔戎,可不是这样,位尊者是不必向不及自己身份的人这样周到客气的,大昭的风气和习惯果然和朔戎不同啊。”

  李凤吉正在吃腌渍的海棠果,闻言,就笑着教导道:“这是大昭皇室一向默认的规矩,皇子不可凭借着身份之故就轻慢宗室王公,毕竟皇子虽然尊贵,比如本王,乃是超一品亲王,遇到同品级的宗室亲王,会自动以本王为尊,这个不假,可这些宗室王公也曾是皇子皇孙,他们的父祖乃是前头的帝王,若是在朝的皇子凭借身份就轻慢了宗亲长辈,那么以后下一辈的皇子是不是也有样学样了?如此一来,岂不是风气就坏了,皇室与宗室向来是紧密相依,若是宗室对皇家有怨言,这是很不利于稳定的,至于朔戎,那是因为与大昭各自文化风俗不同,不能一概而论。”

  孔清晏听了,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说道:“听起来很有道理呢。”说着又忽然来了精神,拉了拉李凤吉的衣袖,目光炯炯看着丈夫,道:“王爷,我想去温泉庄子玩,好不好?朔戎都没有什么像样的温泉呢,王爷哪天有工夫了,就带我们去玩吧?”

  这是小事,又不算什么为难人的要求,自己的侍人想去泡温泉,这算什么?李凤吉就笑了笑,道:“行,等本王看看哪天有时间了,就带你们去玩……说起来温泉对哥儿尤其有好处,让皮肤更细滑,归根结底,还不是本王得益了么?”

  孔清晏见李凤吉把话题歪到了不大正经的地方,就低了头不接话,装作逗弄儿子,在李凤吉面前,他总是有点怕怕的,倒不是怕别的,而是怕被按倒了行房,李凤吉实在是太会玩弄哥儿了,虽然他也舒服,但太过强烈的快感总是让他死去活来,委实让人吃不消,所以孔清晏一般对于床笫间服侍丈夫的事情,往往是能躲就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闲聊着,后来时间不早了,就洗漱就寝,李凤吉性欲旺盛,不免就拉住孔清晏行房,直到把孔清晏折腾得晕厥了,才一泡浓精射进了嫩屄里,搂着孔清晏疲软的身子睡了。

  翌日一早,孔清晏醒来时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浑身酸疼,不但脑子有点迟钝,下身更是又胀又不舒服,他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像是八爪鱼一般,手脚全都紧紧缠在李凤吉身上,两人几乎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

  孔清晏渐渐想起昨晚的事,脸上热了热,又噘嘴有些不高兴,实在是被李凤吉折腾得太厉害了,他正在心里腹诽自己这个禽兽丈夫,却突然听见一个慵懒的声音突兀地响起:“……阿晏醒了?”

  孔清晏顿时吓了一跳,这才知道自己原来并不是第一个清醒的人,他仰头看去,就发现李凤吉正眼睛微眯地看着他,那莫名有点诡异的眼神让孔清晏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奇怪,李凤吉干嘛这么看他?

  浑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孔清晏只觉得莫名其妙,李凤吉一看孔清晏的样子,就知道这人肯定对某些事情毫无印象,这让李凤吉在无语之余,又觉得颇有些不爽,当下想也不想,就似笑非笑地问道:“小蹄子,昨晚睡得好么?”

  “……呃,还好吧,还好。”孔清晏挠了挠头,然后就有点不好意思地小声道:“王爷先松开我好不好?我想小解……”

  李凤吉闻言,顿时有点忍俊不禁:“哦,原来是被尿憋醒的。”于是松开孔清晏,让他起身。

  孔清晏从床底下取出夜壶,打开盖子,尿了起来,然后重新将夜壶放回床底,他刚躺下,就看到李凤吉正坐起身,准备起床,见他尿完了,就问道:“有消肿止痛的药膏没有?拿一点给本王。”

  “诶?药膏?”孔清晏没想到李凤吉一开口会问这么一句,不禁愣了愣,但还是马上回答道:“有,当然有了……怎么,王爷哪里受伤了?”

  李凤吉看着他,神情有点古怪,孔清晏被李凤吉看得心里微微发毛,这时李凤吉却忽然指了指自己赤裸的胸膛,孔清晏眨了眨眼,有点懵,却见李凤吉面无表情地用手一指自己的右乳位置,道:“本王的奶头被你咬破了,得涂点药。”

  “哦,也对,我这就去给王爷拿药……什么?!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清晏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两个阶,一双圆睁的猫儿眼无比精确地表现出了他此刻惊悚的心情,什么叫‘本王的奶头被你咬破了’?自己还这么年轻,难道就开始耳朵不好使了?

  李凤吉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这个面带惊愕之色的罪魁祸首,他俯身压到孔清晏上方,让对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胸前的一切细节:“昨晚你个小蹄子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对本王动手动脚不说,还把本王的奶头咬成这样,啧,本王现在才发现,原来阿晏骨子里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孔清晏有点目瞪口呆,他直勾勾盯着李凤吉结实的右胸脯,上面的一点深红十分醒目,比起左边那颗正常的乳头,这一个明显大了一点,估计是肿的,好像还有点破皮了,印象中似乎哥哥以前给孩子喂奶时被吮咬致伤就是这个样子……

  一时间,孔清晏油然生出一股自己出息了的自豪感——才怪啊!!

  孔清晏有点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怯怯又心虚地看向丈夫,先不说自己怎么会做梦耍流氓,问题的关键是自己居然‘蹂躏’了李凤吉,明明双方的武力值根本不在一个层次的好不好!自己到底是怎么‘得逞’的?!

  “真、真是我干的?”孔清晏抱着一丝侥幸心理,颤声问道。

  “那你觉得还能有谁?”李凤吉玩味地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孔清晏,心里好笑,伸手用两根并起的手指慢吞吞地戳了戳对方的眉心:“阿晏应该庆幸自己是本王的侍人,不然换了外人,早就被本王一巴掌扇飞了。”

  孔清晏脸上的表情一垮,整个人顿时完全蔫了下去,忍不住嘟囔道:“你怎么不反抗……”

  话音刚落,脑门儿上就挨了一个爆栗,打得孔清晏“哎呦”一声,赶紧用手捂住,李凤吉弹了弹修长的手指,冷嗤一声,“自己的侍人主动亲近,你觉得哪个男人会强硬的拒绝?再说了,奶头都被咬住了,本王莫非还能硬扯不成?至于掐开你的嘴巴,本王担心万一伤了你就不好了,本王这是怜香惜玉,你这小骚货居然还不领情。”

  一听这话,孔清晏的耳朵一下子就热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低着头赶紧起身,忍着下体隐隐的不适,拖着两条发软的腿去拿药膏,回来之后又心虚地用眼睛觑了一下李凤吉,替丈夫把药膏抹在被咬破的乳头上。

  李凤吉今日衙门公务较多,快中午时,李纯禧忽然过来了,向李凤吉请教一些事情,他还年轻,办差不久,不少事都还倚仗李凤吉提点,兄弟二人便坐下来边喝茶便聊着公务,末了,李纯禧笑道:“还有件喜事要跟四皇兄说,虹雪刚诊出有孕,弟弟如今也是要做父亲的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果然是喜事。”李凤吉闻言就笑了起来,向来繁衍子嗣乃是大事,李纯禧大婚不久,正君西虹雪就有了身孕,自然是件喜事,何况西虹雪还是李凤吉的表弟,便笑道:“本王今日回去就跟心儿说,改天叫他去你府上看望虹雪,他们俩是堂兄弟,心儿是生育过的,也能传授虹雪不少经验。”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小喜子禀报,说是府里送午饭来了,李凤吉就看着李纯禧道:“也不早了,你就在这边先吃点再回去……”

  李纯禧刚想推辞,就听到了李凤吉的后半句:“……本王府里的梅氏有一手好厨艺,你且尝尝,他向来会多做些,亲自送来,还会带着点心留给本王下午吃,就你那点饭量,这些也够了。”

  李纯禧听说是梅秀卿来送饭,还是亲自下厨,原本刚要出口的推辞就被立刻吞了回去,忙笑道:“既是如此,弟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虽说他更想见梅秀卿一面,但也知道内眷不可能进入衙门重地,只得按下一腔火热的情思,面上云淡风轻,不露丝毫破绽。

  很快,小喜子就提着两个大食盒进来,把里面的饭菜和点心都一一取出,摆在桌上,李纯禧看着一桌子的菜,心情有些复杂,一时兄弟二人洗了手,开始吃饭,李纯禧尝了几口食物,立刻赞道:“今日弟弟果然是有口福,四皇兄府上的内眷手艺十分不凡,已是胜过许多大厨了。”

  李凤吉笑道:“倒也不是本王自夸,梅氏的确也配得上‘心灵手巧’四字了,是本王的可心之人。”说着,又道:“虹雪既是有了身孕,你以后就多关心些,侍人有了孕,脾气往往就有些古怪,做丈夫的总该包容一二,侍人怀着孩子不容易,你往后要多体贴他几分。”

  若是正常情况下,大伯子为了弟弟怀孕的正君多加叮嘱弟弟,不免惹人诟病,十分不妥,但西虹雪和西素心一样,也是李凤吉的表弟,这就没什么奇怪的了,李纯禧也连连点头应是,一时两人吃完了饭,李纯禧便辞别了李凤吉,回府去了。

  路上,李纯禧正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前面忽然一阵嘈乱,李纯禧睁开眼,随手掀开车帘往外看去,原来是一辆马车突然断了车轴,瘫在那里动弹不得,李纯禧眼尖,瞧见那马车上有着晋王府的标记,便忙叫车夫停车,打发一个随从过去问问情况。

  不一会儿,随从回来,说那车内乃是晋王府的内眷,李纯禧并未多想,看那马车外观低调,护卫随从也不多,显然不会是晋王君所用,只当是李凤吉的某个侍人,自己自然不必亲自过去见礼,便吩咐道:“既是这样,就将人请到本公的车上罢,叫人匀一匹马出来,本公骑马就好,先把人送回晋王府。”

  随从领命而去,稍后,就见那马车里下来一个头戴帷帽的娉婷身影,身边一个侍儿陪同着,刚刚下了车正准备翻身上马的李纯禧一瞥之余,顿时动作一滞,虽然看不到容貌,可这身影早已刻在他的记忆中,熟悉无比,哪里还会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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