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宫口被大DC入,嫩P眼儿被狠狠灌精;大将军爱意浓情难诉_大昭皇朝艳史(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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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宫口被大DC入,嫩P眼儿被狠狠灌精;大将军爱意浓情难诉

  两人在炕上颠鸾倒凤,梅秀卿淫态诱人,媚色流溢,勾得李凤吉抱着他狂干猛肏,插一会儿骚屄又捅一会儿屁眼儿,姿势不断换着,把两只穴儿奸得汁水飞溅,梅秀卿雪肥浑圆的嫩臀不停地左右摇摆,哭着求饶,看上去却分不清到底是在躲闪还是在迎合着丈夫霸道无比的侵犯,整个人宛若一具性爱玩偶,专门供男人狠狠发泄欲望。

  “乖骚货,小屄真是会夹,本王都快忍不住想射了……不过本王今天要射在你的屁眼儿里,把你的骚屁眼儿射得满满的……”

  李凤吉喘息着舔弄梅秀卿红肿的乳头,可怜的一对美乳已经被他吃光了奶水,肥嫩的乳球上几乎印满了斑驳的吻痕和淡淡的指印,他抓住梅秀卿的屁股,龟头顶着花心颈口一个劲儿的旋磨,爽得梅秀卿尖声吟叫,大腿根汗水涔涔,他早已筋疲力尽,却还是张着大腿承受丈夫鸡巴的奸淫,硕大粗壮的阴茎在敏感花穴里不断挺耸抽插,翻搅着湿淋淋的淫肉,把花心宫口顶磨得不时喷出汁液,梅秀卿被肏得语无伦次,一股又一股浪水直冲那塞在穴里的硕大龟头,热乎乎的淫汁浇得马眼酥麻,舒服得差点想要射精。

  “磨得好厉害……好舒服……呜嗯……啊呀……不、不行……要泄了……呃啊……好粗……要坏掉了……呜呜……”

  梅秀卿死死抱住李凤吉,没坚持片刻就被撞得宫口突然大开,一口咬住闯进来的圆溜溜大龟头,宫颈一收一放之间产生强烈的吸吮力,把龟头嘬得连连跳动,李凤吉此时也濒临爆发,突然间从阴道里拔出大屌,咕滋一声刺入柔软滑腻的肛穴,狠狠抽插了数十下,在梅秀卿的颤抖尖叫中,大量的精液从马眼汹涌而出,尽数灌入菊心,射得梅秀卿啼哭不已,四肢紧紧缠住李凤吉,汗湿的肥臀颤栗收缩,在李凤吉结实的下腹胡乱摩擦,直到李凤吉射精完毕,将湿漉漉的大鸡巴从屁眼儿里拔出,那屁股才微微哆嗦着,颓然不动了。

  室内隐隐有一股交媾之后特有的味道,李凤吉搂着软绵绵的梅秀卿,见他黑发散乱,玉体潮红,身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指痕,大腿间女穴红肿,屁眼儿通红,都是一副被大肆享用过的淫艳模样,李凤吉用拇指轻轻揉按着紧缩的屁眼儿,那可怜兮兮的肿胀小嘴儿被揉得绷不住,忽然一张一缩地夹合了几下,顿时一股浊白的精浆就顺着些许淫水从里面淌了出来,李凤吉看着,眼神就有些微妙,他拍了拍梅秀卿肥美的臀儿,道:“怎么样?还能起来么?”

  “呜……”梅秀卿发出有些沙哑的低吟,他想抱住李凤吉,但两条白嫩的胳膊却像是煮透了的面条似的,软得抬不起来,只得用湿漉漉的美眸看着丈夫,喃喃道:“秀卿……没力气了……”

  “真是个没用的小骚货,就会张着腿挨肏。”李凤吉低嗤一声,捏了一把梅秀卿胸前肥嫩硕大的美乳,惹得梅秀卿轻轻低呼起来,李凤吉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唤人送热水,准备洗澡。

  晚间。

  此时的夜色似乎格外幽深,又飘飘扬扬地下着细雪,偌大的皇宫里颇为安静,只偶尔有巡逻视察的侍卫队经过,还有守夜的太监不时打更的声音传来,黄纱朦胧的宫灯在寒夜里微微摇摆,显得有些冷清。

  凤坤宫内,灯下人影幢幢,宫人脚步轻盈地来往,都在轻手轻脚地忙碌着,西皇后倚着软枕,看着面前熟睡的十六皇子李弘,似是在静静出神,暖阁里一时间仿佛陷入了无边的寂静中,不知过了多久,西皇后才仿佛忽然回过神来,开口道:“皇上今晚是歇在哪里?”

  一个中年太监轻声道:“回娘娘的话,皇上今夜歇在了麟华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听到泰安帝在嵯峨滢那里,西皇后却似乎完全不为所动,她脸上的表情很平静,没有泛起半点涟漪,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对于泰安帝,她曾经确实深爱过,然而这份爱却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被逐渐削减、磨灭,最终淡薄至此,她不再爱他,甚至恨着他,恨自己的丈夫,但她在泰安帝面前却绝不会表现出丝毫,她依旧让这个男人以为自己是爱着他的,就像从前一样。

  西皇后看向窗外,细细的小雪飘落,她想着自己的长子,眉宇间变得柔和了些,对于女人而言,世上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唯一的例外就是自己亲生的骨肉,幼子还小,需要她的庇护,长子却已经能够为她遮风挡雨,而作为母亲,她也会为儿子排除前路上的障碍,无论那障碍是什么……哪怕是她的丈夫、她儿子的父亲!

  次日一早,晋王府。

  “嗯……轻、轻点……咿啊……王爷……别……别这么用力吸……啊……乳头受不了……咿啊……”

  室内昏暗,但有窗外的雪光透进来,所以勉强也可以视物,一具白腻诱人的胴体在被窝里蠕动着,身上压着高大的青年,青年整张脸都埋在一对肥美之极的大奶子里,漆黑的头颅微微耸动,同时就听到咕嘟咕嘟的喝奶声,气氛莫名的旖旎。

  片刻,李凤吉终于吸光了最后一滴乳汁,这才满意地吐出了嘴里肿胀柔嫩的奶头,他从被窝里坐了起来,看着面前还在微微喘息的梅秀卿,伸手抚弄着对方光滑娇嫩的肌肤,道:“好了,本王要起来去晨练了,你继续睡吧。”

  梅秀卿听了,就挣扎着想要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道:“那我去给王爷准备早饭……”

  “罢了,歇着吧。”李凤吉按住他的肩膀,将被子给他盖严了,嗤道:“昨晚肏得你都发虚了,这会儿估计腿都是软的,未必缓过来了,还是多躺着吧,不必起来。”说着,李凤吉就下了炕,利索地穿戴起来,准备去晨练。

  上午,冠军侯府。

  两个穿戴着精良护具的身影正持剑对攻,皆是身材高大魁梧,彼此之间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解。

  又是几个回合之后,其中一人忽然攻势骤疾,连续猛攻之下,终于逼得对手露出一丝破绽,抓住机会一举将其击败,随即就将保护头部的护面罩摘了下来,露出一张高鼻薄唇的面孔,眸子锐利之极,整个人显得英武非凡,正是冠军侯李飞岫。

  这时另一人也摘下了带有铁丝网的黑色护面罩,生得浓眉大眼,高鼻厚唇,阳刚之气十足,倒也算得上相貌堂堂,乃是英国公世子焦孟,他把护罩拎在手上,雪亮的剑尖垂下,对着李飞岫笑道:“表哥,你这是又有进益啊。”他二人一个是英国公与福惠长公主的嫡子,一个是昭王庶长子,出身宗室,算起来也是表兄弟,自幼就认识的,后来又都在军中,自然有着交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话间,两个面容精悍的男子走进场内,默默替李飞岫和焦孟取下了身上的护具,焦孟用手拨了拨有些凌乱的鬓角,走到场外,从下人手中接过一杯温茶,仰头痛快地一口饮尽,顺手接了帕子一擦嘴角,这才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李飞岫也走了过来,接了下人奉上的茶,慢慢喝着,焦孟用热乎乎的湿毛巾擦了擦脸,扭头看着李飞岫,说道:“待会儿一起去醉仙居喝酒?”

  “不了,已经约了人。”李飞岫淡淡说道,下意识地就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计时金漏。

  焦孟留意到了李飞岫的这个不起眼的举动,脸上就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的样子,忽然微微一哂,问道:“约了谁?佳人有约?”他跟李飞岫认识很久了,足够熟悉,尽管李飞岫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焦孟还是隐约从对方不经意间的举止动作以及说话的语气上,捕捉到了某种特殊的东西。

  焦孟的声音似乎低低滑过耳膜,李飞岫脸上的神情微微一顿,目光不知不觉就变得沉凝如水,眼神闪了闪,一丝混合着不甘和怅然的滋味在嘴里徐徐弥漫开去,片刻,才道:“……不是,别开这种玩笑。”

  李飞岫忽然有些没来由的烦躁,他很想宣泄一下自己此刻的心情,但是又能有什么用呢,一时间不禁心中暗叹,神情略显复杂,其实李飞岫很清楚,自己如果真的为了李灵殊好的话,就不要对李灵殊抱有那种畸形的感情,更不要介入对方平静的生活,但是李飞岫更清楚,自己究竟是个多么自私的人,自私地不愿意远离李灵殊。

  南陌侯府。

  “说起来,堂兄送我的这把梳子还真的十分好用……”

  李灵殊坐在妆台前,一手拿着梳子,另一只手拢着耳边的鬓发,两粒光润殷红的珊瑚耳钉缀在他雪白的耳垂上,衬着那乌黑的秀发,并无美艳张扬之态,却透出满满的娴静清丽气息。

  李飞岫喉结微动,眼神幽深,目光意味不明地掠过那耳垂,珊瑚耳钉装饰其间,犹如两颗血珠,衬得李灵殊越发显得雪肤乌发,是浑然天成的美。

  梳子的细齿从长长的黑发中穿过,李飞岫瞥过李灵殊拿着梳子的纤长手指,李灵殊却以为他是在看自己手里的梳子,就说道:“这把犀角梳真是好用,用久了不但头发长得好,按摩头皮也能促进睡眠,明明以前我也常用犀角梳,效果也就一般,没什么特别的。”

  “那是因为这不是寻常的犀角梳,而是白犀角。”李飞岫忽然说道,他的声线早就已经褪去了少年时期的清透,显得有力而沉稳,是成熟男人才会有的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李灵殊回头,有点诧异地看着李飞岫,“白犀角?这个就很罕见了,听说白犀牛在很多偏远地方都是被当作神兽的。”

  “……不错。”李飞岫的喉结仿佛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是想笑一笑,语气里若有若无透着一丝隐蔽的宠溺,“是我率军剿灭宛南那里的夷人部落所得,否则普通犀角又岂会有如此明显的功效。”

  说着,李飞岫就伸手从李灵殊手里捏住了梳子,从姿势来看,就仿佛是从身后将对方罩在了怀里一样,不过李飞岫的动作倒是拿捏得很有分寸,并没有贴近李灵殊,不至于让对方感觉到被冒犯了。

  修长用力的手指捏了捏梳子,然后就松开了,李飞岫眼角的余光却不着痕迹地瞥向李灵殊,这是他所爱的人,却也是永远都无法在一起的人。

  李灵殊全然不知道李飞岫的心中所想,眉头微蹙,仿佛在考虑着什么问题,细长白嫩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梳子温润的表面,就把梳子放下了,李飞岫却是一眼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他伸手从梳妆台上拿起犀角梳,道:“当时正好碰到,觉得适合你,就留下了,只有这么一把,没有多余的,所以广月那里并没有。”

  他顿了顿,声音里似是多了些什么:“……在我心中,灵殊总是排在所有人之前的,包括我自己。”

  带茧的大手拿着梳子,塞到李灵殊手里,李飞岫的手非常有力,指节分明,碰到李灵殊的手时,李灵殊只觉得微微温热,没有粗糙的感觉,但明显比自己的手大了一大圈儿,给李灵殊带来了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这让李灵殊有着瞬间的心乱,他知道李飞岫对自己的感情,这让他想起自己对李凤吉的爱意,都是不能被容许的,是乱伦之举,这让他对李飞岫有着一种类似于同病相怜的共鸣。

  李飞岫低下了头,他敏锐地感到了李灵殊的心绪浮动,不由得眯起眼,睫毛微微低垂着,在眼下投射出一片淡淡的阴影,整个人情不自禁地缓缓向李灵殊贴近了一些。

  李灵殊顿时身体微微一绷,李飞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李灵殊,双方一个在试探,一个在克制,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安静着。

  片刻之后,还是李飞岫打破了沉默,他不着痕迹地退后一步,沉声道:“抱歉,是我逾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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