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怀股之计
“面条煮好了。”奶奶端着热腾腾的面条向餐桌走去。还在傻笑的季南山回过神来，答应了一声就放下吃菜快步跑向餐桌，坐下拿起筷子就准备吃，奶奶朝季南山说道：“慢点，先去叫你爷爷下来，你也看到地里的菜了吧，他都是为了你种的，快去叫他。”
看着面条上盖满的上海青，季南山笑着嗯了一声，就一边朝楼上走去一边大声的喊道：“爷爷，吃面条了，上好的上海青，外加一个蛋。”丝毫没在意还有两人正在睡觉。
走到楼上的季南山看到爷爷正在晾衣服，他就靠着门框静静的等待着，也没上去帮忙晾晒，他知道爷爷不需要他去帮倒忙。爷爷晾完衣服后提着桶子来到栏杆上看了看被薄膜覆盖的菜地，不服气的小声说了句“再等十天，我的上海青也可以吃了，比今天买的一定更绿汁水更足。”然后笑着回应着季南山“哎！来了来了。”
季南山没有听到爷爷的小声嘀咕，见爷爷回应了又提着桶过来就快速的下了楼。餐桌上奶奶已经将三碗面条摆在了桌面上，其中一碗是用海碗乘的里面还有两个荷包蛋，季南山拿起筷子就呼啦呼啦的吃了起来。吃菜在桌子下面望眼欲穿，时不时的哼哼两声，提醒着它也要。
“慢点、慢点，别噎着了。”奶奶在一旁轻声提醒着，又低下头朝吃菜说道：“哼哼唧唧的，还不出去看门，等下你就等着挨骂咯。”吃菜好像听懂了奶奶说的，低着头就走了出去。
正从楼上下来的爷爷看到吃菜竟然趴在门口，满意的点了点头。
“嘶、哈、嘶、哈”季南山吃的满头大汗，口里不停的吸着气“奶奶这个有点辣哦！”季南山看着碗里的辣椒不由得问道。
“自家种的朝天椒，辣点才正常，慢点吃，来，吃两口青菜。”说着就从自己碗里夹了筷青菜给季南山。
这时爷爷也将桶子放好来到了餐桌前，看到辣到了的季南山笑道：“南山，身为莲城人，怎么能被本地辣椒辣到，辣椒多多的放才有味道，清汤寡水有什么滋味。”说完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奶奶也笑着夹起了面条。
正在季南山准备缓缓再吃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吃菜的叫声，“汪汪~”声音中还带着兴奋，奶奶听到声音就放下筷子起身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发现是邻居付伯，付伯手里拿着一个老鼠贴，上面还粘着一只死去的老鼠。吃菜和季南山一样都是脸皮厚的很，跟着季南山在附近邻居家里混吃混喝，有一次去付伯家打完秋风，快出门的时候发现门口有只老鼠窜过，吃菜看到后“唰”地一下就跟了上去，一口咬住然后嘴巴疯狂的甩着。
等季南山和付伯出了门口，吃菜已经在享受着着突如其来的加餐了，此后付伯家只要捉到了老鼠都会拿过来给吃菜加餐，吃菜个头不大动作灵活，而且对老鼠也很感兴趣，往往去别人家吃完剩饭也会到处寻找老鼠的身影，可能这也是吃菜受喜爱的原因之一。
付伯将老鼠从老鼠贴上弄下来，吃菜叼着就朝门外走去，爷爷不准吃菜从外面叼东西回来，以前吃菜总是叼着小青蛙回家被爷爷收拾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我家抓到了老鼠，给吃菜送过来加餐，嘿嘿。”付伯是个老实汉子，不善言辞，笑着摸了摸头向奶奶说道。
“是小付啊，进来坐坐，来喝杯茶。”奶奶见是付伯邀请他进门喝茶。
“不了，等下还要去地里看看呢，走了走了。”付伯拿着老鼠贴就往回走了。
奶奶见付伯转头就走了，也没说什么，知道他是个老实腼腆的人。回到餐桌后，爷爷问“是谁来了，怎么一下子就走了？”“是小付，打了个招呼就回去了。”奶奶回答道。
季南山听到后，停下吃面问道：“又抓到老鼠了？吃菜又加餐了？”
“你怎么知道？”奶奶对季南山知道感到疑问。
“付伯除了抓到老鼠了会来咱家给吃菜，其他时候不都是待在家里吗？他家又不和别家交流。”季南山耸耸肩说道。
“唉，小付太老实了，他们夫妻也不会打交道，每天都埋头工作，邻里都不怎么交流的，没有来往，别人也不好去他家闲聊，也就你厚着脸皮去他家蹭饭了。”奶奶叹了口气又想到季南山厚着脸皮去蹭饭笑了起来。
当年季南山小的时候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个梦想，就是将附近的邻居家蹭饭蹭个遍，说干就干，而且每次都是提前一天去别人家通知明天会来你家吃饭，让给追备好饭菜。收到通知的邻居，因为都认识季南山，所以都是笑着答应，感觉这个小屁孩挺有意思的。
有一天刚从邻居家蹭完饭的小季南山就跑到了付伯家里，付伯家吃饭比较晚，当季南山走进去的时候，付伯一家还在吃着饭。付伯见是小季南山问道：“小南山，吃完饭了没？要不要一起吃？”“刚刚吃过了，明天我到你家吃饭，记住了啊，伯伯婶婶。”说完季南山就转过身跑了。付伯和妻子都没在意，以为是小孩子开的玩笑，继续无声的吃着饭，而付伯的儿子，看到季南山如此，被震惊到了，盯着门口看了许久，知道付伯敲了敲桌子才回过神来。
第二天中午小季南山准时到了付伯家，付伯见小季南山真来了，立马让妻子带小季南山去房间里看电视，自己则去篮子里拿了几个鸡蛋，从楼上切了一块熏好的腊肉，在厨房忙碌了起来。付伯的妻子拿着水果让季南山先吃着，也去厨房给付伯帮忙去了，剩下小季南山和付伯的儿子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不过小季南山是个自来熟，见他来之前付伯的儿子还在看书，还没上学的季南山看着密密麻麻的笔记眼都是晕的“大哥，我叫南山，你这是什么，我怎么一个都不认识。”小季南山指着英语书上单词疑惑道。
付伯的儿子只是静静的看着季南山，并没有回答他。迟迟没有等到回答的小季南山也不恼，眼睛又在房间里乱转，看到一个塑料袋里有一堆被卷起来的黄色纸张，好奇的他拿过塑料袋打开看了看。付伯的儿子看见了季南山的动作也没有阻止，将里面的纸张摊开，上面写着奖状，小季南山也通过上面的名字知道了付伯的儿子叫阿明。
“阿明，你有这么多奖状怎么不贴在墙上？要是我必须得贴在墙上最显眼的位置。”小季南山不理的问道，阿明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回答。
没有发现阿明状态的小季南山还在不停的翻着，口中不停的惊叹着奖状的数量，幻想着这是自己的就好了，那可以向爸妈要多少零食。
“这要是我的就好了！”小季南山将幻想说出了口。
“想要的话可以送你。”阿明突然开口。
“真的可以吗？我就要一张，等我到我妈那换到零食我带给你一起吃。”小季南山激动地说道。
“嗯。”阿明终于露出了笑容。
“吃饭了！”付伯妻子的声音传进了房间。
听到吃饭二字，小季南山放下奖状立马就出了房间，将刚刚想要奖状的事给忘了。
随着付伯将最后一道蒜苗炒腊肉端上桌，午饭就开始了“南山多吃点，这个是蒜苗炒腊肉，这个是韭菜炒蛋，多吃点。”付伯介绍着桌上的菜。小季南山不挑食，大口的吃着，时不时还称赞两句好吃。看着小季南山狼吞虎咽的样子，付伯和妻子两人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阿明慢慢的吃着，僵硬的脸上也有了些许松动。
吃完饭后，小季南山满意的准备告辞离去，这时，阿明从房间里给小季南山拿了黑色个袋子，将袋子塞在小季南山手里就回到了房间。小季南山看了看里面的东西，突然想起来刚刚的事，朝房间里大声说道：“谢谢阿明，等我换到了来找你。”说完就来开了付伯家。
付伯听到小季南山在门口喊着什么，就向阿明问道：“你给了他什么？他在说什么？”
“一点零食。”阿明淡淡的说道。
回到家的小季南山拿着阿明给的奖状找到了正在看电视的程傲娇。
“咳咳，妈你知道我得到了什么吗？”小季南山昂着头向正在磕着瓜子的程傲娇说道。
“嗯，你得到了什么？”程傲娇眼睛都没离开电视敷衍道。
小季南山直接走到她和电视的中间将奖状给展开，程傲娇见到这一幕，吐出在嘴里瓜子站起身来到小季南山身边看了看，问道：“季南山，你这是哪来的？”语气里带着丝丝杀气。
感到不对劲的小季南山，昂起的头缩了缩，颤巍巍的说：“这是阿明给我的，你说过的只要我得奖了你就给我买零食的，不能反悔。”说到最后，为了零食又变得坚定起来了。
“好啊你，我是让你上学后得奖，你到好，直接去问别人要，看我怎么收拾你。”程傲娇气得声音都变了，将奖状放一边，抓着小季南山放在腿上朝着屁股就是一阵啪啪声。
“你去别人家混吃混喝，懒得管你，你现在还去骗奖状，季南山你本事大了啊！”
“啪、啪……”
“什么骗，他们都是自愿的，自愿的……别打了，妈，妈，啊！呜呜呜……”
首先还能狡辩的小季南山被程傲娇加重力度后终于哭了出来。
“我错了，呜，再也不去了，呜呜……”小季南山终究还是向恶势力臣服了。
看教训的给足了，程傲娇将小季南山从腿上放了下来，随后朝摸着屁股流眼泪的小季南山说道：“这几天你给我待家里，天天在外面骗吃骗喝，别哪天别人给骗走了，还给别人奖状拿来了，真是个惹事精。”
“我……”小季南山刚想反驳就见到程傲娇的眼神瞟了过来瞬间就收住了。
“嗯？”程傲娇轻嗯一声。
小季南山老老实实的揉着屁股离开了房间。
就这样，一顿揍终结了小季南山的混吃混喝之行，伟大的梦想就这样被怀股之计给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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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条上盖满的上海青，季南山笑着嗯了一声，就一边朝楼上走去一边大声的喊道：“爷爷，吃面条了，上好的上海青，外加一个蛋。”丝毫没在意还有两人正在睡觉。
走到楼上的季南山看到爷爷正在晾衣服，他就靠着门框静静的等待着，也没上去帮忙晾晒，他知道爷爷不需要他去帮倒忙。爷爷晾完衣服后提着桶子来到栏杆上看了看被薄膜覆盖的菜地，不服气的小声说了句“再等十天，我的上海青也可以吃了，比今天买的一定更绿汁水更足。”然后笑着回应着季南山“哎！来了来了。”
季南山没有听到爷爷的小声嘀咕，见爷爷回应了又提着桶过来就快速的下了楼。餐桌上奶奶已经将三碗面条摆在了桌面上，其中一碗是用海碗乘的里面还有两个荷包蛋，季南山拿起筷子就呼啦呼啦的吃了起来。吃菜在桌子下面望眼欲穿，时不时的哼哼两声，提醒着它也要。
“慢点、慢点，别噎着了。”奶奶在一旁轻声提醒着，又低下头朝吃菜说道：“哼哼唧唧的，还不出去看门，等下你就等着挨骂咯。”吃菜好像听懂了奶奶说的，低着头就走了出去。
正从楼上下来的爷爷看到吃菜竟然趴在门口，满意的点了点头。
“嘶、哈、嘶、哈”季南山吃的满头大汗，口里不停的吸着气“奶奶这个有点辣哦！”季南山看着碗里的辣椒不由得问道。
“自家种的朝天椒，辣点才正常，慢点吃，来，吃两口青菜。”说着就从自己碗里夹了筷青菜给季南山。
这时爷爷也将桶子放好来到了餐桌前，看到辣到了的季南山笑道：“南山，身为莲城人，怎么能被本地辣椒辣到，辣椒多多的放才有味道，清汤寡水有什么滋味。”说完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奶奶也笑着夹起了面条。
正在季南山准备缓缓再吃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吃菜的叫声，“汪汪~”声音中还带着兴奋，奶奶听到声音就放下筷子起身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发现是邻居付伯，付伯手里拿着一个老鼠贴，上面还粘着一只死去的老鼠。吃菜和季南山一样都是脸皮厚的很，跟着季南山在附近邻居家里混吃混喝，有一次去付伯家打完秋风，快出门的时候发现门口有只老鼠窜过，吃菜看到后“唰”地一下就跟了上去，一口咬住然后嘴巴疯狂的甩着。
等季南山和付伯出了门口，吃菜已经在享受着着突如其来的加餐了，此后付伯家只要捉到了老鼠都会拿过来给吃菜加餐，吃菜个头不大动作灵活，而且对老鼠也很感兴趣，往往去别人家吃完剩饭也会到处寻找老鼠的身影，可能这也是吃菜受喜爱的原因之一。
付伯将老鼠从老鼠贴上弄下来，吃菜叼着就朝门外走去，爷爷不准吃菜从外面叼东西回来，以前吃菜总是叼着小青蛙回家被爷爷收拾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我家抓到了老鼠，给吃菜送过来加餐，嘿嘿。”付伯是个老实汉子，不善言辞，笑着摸了摸头向奶奶说道。
“是小付啊，进来坐坐，来喝杯茶。”奶奶见是付伯邀请他进门喝茶。
“不了，等下还要去地里看看呢，走了走了。”付伯拿着老鼠贴就往回走了。
奶奶见付伯转头就走了，也没说什么，知道他是个老实腼腆的人。回到餐桌后，爷爷问“是谁来了，怎么一下子就走了？”“是小付，打了个招呼就回去了。”奶奶回答道。
季南山听到后，停下吃面问道：“又抓到老鼠了？吃菜又加餐了？”
“你怎么知道？”奶奶对季南山知道感到疑问。
“付伯除了抓到老鼠了会来咱家给吃菜，其他时候不都是待在家里吗？他家又不和别家交流。”季南山耸耸肩说道。
“唉，小付太老实了，他们夫妻也不会打交道，每天都埋头工作，邻里都不怎么交流的，没有来往，别人也不好去他家闲聊，也就你厚着脸皮去他家蹭饭了。”奶奶叹了口气又想到季南山厚着脸皮去蹭饭笑了起来。
当年季南山小的时候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个梦想，就是将附近的邻居家蹭饭蹭个遍，说干就干，而且每次都是提前一天去别人家通知明天会来你家吃饭，让给追备好饭菜。收到通知的邻居，因为都认识季南山，所以都是笑着答应，感觉这个小屁孩挺有意思的。
有一天刚从邻居家蹭完饭的小季南山就跑到了付伯家里，付伯家吃饭比较晚，当季南山走进去的时候，付伯一家还在吃着饭。付伯见是小季南山问道：“小南山，吃完饭了没？要不要一起吃？”“刚刚吃过了，明天我到你家吃饭，记住了啊，伯伯婶婶。”说完季南山就转过身跑了。付伯和妻子都没在意，以为是小孩子开的玩笑，继续无声的吃着饭，而付伯的儿子，看到季南山如此，被震惊到了，盯着门口看了许久，知道付伯敲了敲桌子才回过神来。
第二天中午小季南山准时到了付伯家，付伯见小季南山真来了，立马让妻子带小季南山去房间里看电视，自己则去篮子里拿了几个鸡蛋，从楼上切了一块熏好的腊肉，在厨房忙碌了起来。付伯的妻子拿着水果让季南山先吃着，也去厨房给付伯帮忙去了，剩下小季南山和付伯的儿子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不过小季南山是个自来熟，见他来之前付伯的儿子还在看书，还没上学的季南山看着密密麻麻的笔记眼都是晕的“大哥，我叫南山，你这是什么，我怎么一个都不认识。”小季南山指着英语书上单词疑惑道。
付伯的儿子只是静静的看着季南山，并没有回答他。迟迟没有等到回答的小季南山也不恼，眼睛又在房间里乱转，看到一个塑料袋里有一堆被卷起来的黄色纸张，好奇的他拿过塑料袋打开看了看。付伯的儿子看见了季南山的动作也没有阻止，将里面的纸张摊开，上面写着奖状，小季南山也通过上面的名字知道了付伯的儿子叫阿明。
“阿明，你有这么多奖状怎么不贴在墙上？要是我必须得贴在墙上最显眼的位置。”小季南山不理的问道，阿明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回答。
没有发现阿明状态的小季南山还在不停的翻着，口中不停的惊叹着奖状的数量，幻想着这是自己的就好了，那可以向爸妈要多少零食。
“这要是我的就好了！”小季南山将幻想说出了口。
“想要的话可以送你。”阿明突然开口。
“真的可以吗？我就要一张，等我到我妈那换到零食我带给你一起吃。”小季南山激动地说道。
“嗯。”阿明终于露出了笑容。
“吃饭了！”付伯妻子的声音传进了房间。
听到吃饭二字，小季南山放下奖状立马就出了房间，将刚刚想要奖状的事给忘了。
随着付伯将最后一道蒜苗炒腊肉端上桌，午饭就开始了“南山多吃点，这个是蒜苗炒腊肉，这个是韭菜炒蛋，多吃点。”付伯介绍着桌上的菜。小季南山不挑食，大口的吃着，时不时还称赞两句好吃。看着小季南山狼吞虎咽的样子，付伯和妻子两人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阿明慢慢的吃着，僵硬的脸上也有了些许松动。
吃完饭后，小季南山满意的准备告辞离去，这时，阿明从房间里给小季南山拿了黑色个袋子，将袋子塞在小季南山手里就回到了房间。小季南山看了看里面的东西，突然想起来刚刚的事，朝房间里大声说道：“谢谢阿明，等我换到了来找你。”说完就来开了付伯家。
付伯听到小季南山在门口喊着什么，就向阿明问道：“你给了他什么？他在说什么？”
“一点零食。”阿明淡淡的说道。
回到家的小季南山拿着阿明给的奖状找到了正在看电视的程傲娇。
“咳咳，妈你知道我得到了什么吗？”小季南山昂着头向正在磕着瓜子的程傲娇说道。
“嗯，你得到了什么？”程傲娇眼睛都没离开电视敷衍道。
小季南山直接走到她和电视的中间将奖状给展开，程傲娇见到这一幕，吐出在嘴里瓜子站起身来到小季南山身边看了看，问道：“季南山，你这是哪来的？”语气里带着丝丝杀气。
感到不对劲的小季南山，昂起的头缩了缩，颤巍巍的说：“这是阿明给我的，你说过的只要我得奖了你就给我买零食的，不能反悔。”说到最后，为了零食又变得坚定起来了。
“好啊你，我是让你上学后得奖，你到好，直接去问别人要，看我怎么收拾你。”程傲娇气得声音都变了，将奖状放一边，抓着小季南山放在腿上朝着屁股就是一阵啪啪声。
“你去别人家混吃混喝，懒得管你，你现在还去骗奖状，季南山你本事大了啊！”
“啪、啪……”
“什么骗，他们都是自愿的，自愿的……别打了，妈，妈，啊！呜呜呜……”
首先还能狡辩的小季南山被程傲娇加重力度后终于哭了出来。
“我错了，呜，再也不去了，呜呜……”小季南山终究还是向恶势力臣服了。
看教训的给足了，程傲娇将小季南山从腿上放了下来，随后朝摸着屁股流眼泪的小季南山说道：“这几天你给我待家里，天天在外面骗吃骗喝，别哪天别人给骗走了，还给别人奖状拿来了，真是个惹事精。”
“我……”小季南山刚想反驳就见到程傲娇的眼神瞟了过来瞬间就收住了。
“嗯？”程傲娇轻嗯一声。
小季南山老老实实的揉着屁股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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