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回 喝酒误事_这个帝君超难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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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回 喝酒误事

  文昌的手空握成一个拳,搭在胡落落的腰上,而胡落落身体里的刘楚玉,却另辟蹊径,用手指从文昌的手背滑到指尖,尔后一把握住,再结结实实地放在自己的腰上。

  文昌陡然间,感受到了胡落落那A4腰的魅力。

  一只手掌就能轻轻握住的柔yao,瞬间让他觉得掌心发烫得厉害。

  “诶,文昌,到了。”

  越山平看着眼前许久没有人住的破败驿站,侧过头看着身后的文昌——

  还有那似乎长在他身上的胡落落。

  情不自禁地捂住了眼睛。

  见到驿站面前缓缓出现的三个人影,柜台后看店的老者,一个猛子突然起身,一路飞奔到他们跟前来。

  看得出,这里的生意十分地不景气,老者跑过来的时候,还不小心踢倒了几个都快散架的凳子。

  “老朽这仙客居,已经多年无人居住,几位来此,老朽不知,有失远迎,还望不要怪罪。”

  那老者客气地笑着,迎着文昌他们进来。

  只是看着文昌肩上软绵绵趴着的胡落落,下意识地捂住口鼻,后退了一步:

  “这位是……”

  文昌没有看向老者,而是自然地在一处方桌前坐下,淡然道:

  “本座的人。”

  老者微微一沉吟,立刻十分上道地点了点头,展开手臂,给文昌指了一处明路:

  “客官,二楼正中央,有一间上好的厢房,您请便!”

  越山平见老者先给文昌安排了住处,便不甘示弱地跻身到文昌前头,问那老者:

  “那我呢?我住哪儿?”

  老者轻笑着,安慰越山平稍安勿躁,指了一口较为僻静的一间屋子:

  “这位客官,您今晚就在此处歇息。”

  越山平看着一楼那隐藏在楼梯后的房间,微蹙着眉头,却没有说话。

  而背对着,听出越山平这犹豫的沉默,便直接开口道:

  “本座住一楼这间吧。”

  “那……二楼呢?”

  老者紧接着便问了一句。

  “二楼给他吧。”

  说完,文昌又将快要掉下来的胡落落,又往肩上提了提,大踏步地走向楼梯后的那间房。

  不知是刘楚玉困了,还是胡落落本体累了,文昌怀中的女子睡得很熟。

  甚至文昌抱着她进入厢房时,没看清路不小心绊了一下,都没把她吵醒。

  而这仙客居也是败絮其外,金玉其中,屋内的日常陈设,应有尽有,与它外头瞧着的破败不堪,完全截然不同。

  …

  文昌双手撑着下巴,趴在床边,看着榻上睡得香甜的胡落落,用手指轻轻抚平了胡落落那睡着还微蹙着的眉头。

  兴许是文昌的这一触碰,梦中的胡落落忽然四肢轻轻一抽,缓缓睁开了眼睛。

  在没弄清楚眼前的人,是胡落落还是刘楚玉之前,文昌非常保险地往后退了一大步。

  而随后紧接着响起的一声娇滴滴的“仙君~”,又再次验证了文昌的想法,是对的。

  刘楚玉支棱起她那纤细的手臂,朝着文昌就扑了过来。

  “仙君,为何你如此不近人情,这更深夜长的,竟冷落人家!”

  刘楚玉这番慷慨激昂的暖场开场白,要是放在寻常男人身上,肯定早就春心萌动了,但文昌却冷漠地瞧着刘楚玉在他眼前的尽力表演,冷哼了一声,背过身去,自顾自地喝着自己变幻出来的君山银针。

  “仙君~”

  刘楚玉又是一声矫揉造作的轻唤,见文昌还是不为所动,便不高兴地哼了一声,赌气似的踢掉了脚上的鞋子。

  她的目光忽然落在了矮几上,早就备好的一壶酒。

  刘楚玉三步并作两步,提起那酒壶,一饮而尽。

  带着几分醉意的刘楚玉,却因胡落落这具不胜酒力的躯壳,被间断地抽离出胡落落的身体。

  于是,便出现了以下精彩的一幕。

  “仙君~来嘛,春宵苦短……”

  “嗯?帝君,我怎么拉着你的手了?”

  “仙君~快陪吾一起喝一杯!”

  “哎呀,帝君,你身上有伤,你不能喝酒!”

  文昌看着手里倒得满满的酒杯,还有盘曲坐着的腿上,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的胡落落,蓦然有些头疼。

  “想死吗?”

  “本座送你一程。”

  文昌的眸子忽然一冷,放下手中的酒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按住了刘楚玉的腰眼。

  那先前还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引诱文昌上钩的刘楚玉,霎时间疼痛到从胡落落的身体撕裂开来,露出死前极为可怖的惨状。

  而面对文昌这种危及生命的威胁,刘楚玉却还不愿意放弃最后一丝与文昌近身接触的机会。

  趁着文昌忽而有意松开的力度,刘楚玉迅速低下头,用自己的……哦不,胡落落的唇附上了那张微微张开,显然很是诧异的薄唇。

  而在两瓣柔软相互触碰的那一刻,刘楚玉突然从胡落落的身体里完全抽离。

  胡落落有一瞬间的错愕。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文昌胸前的衣衫,明明想要挣脱,却又十分依恋这久违的温暖。

  都说薄唇的男人,最是薄情,可胡落落却透过那慢慢探索的柔软,体味着渐渐浓郁起来的炙热。

  不管是对于胡落落,还是文昌来说,都像是在做梦。

  胡落落一时间分不清,正亲吻着她的人,到底是不是文昌,而文昌也不清楚,一点点拨弄着他心弦的人,是……

  不对,应该只有她。

  也只能,有她。

  伏在胸口的那只微凉的指尖,忽然往衣衫里侧探了探,而文昌却难得的没有拒绝,

  轻轻握住了那只手,在掌心里来回地揉搓。

  尔后,口中忽然传来的血腥气,才终于让文昌停止了刚刚方寸大乱的行为。

  他红着眼睛,低头用鼻尖蹭着胡落落的鼻尖,唇峰有意无意地从她的眼睫边游走。

  这一刻,也当他与胡落落一起醉了吧。

  “帝,帝君……”

  小脸蛋红扑扑的胡落落,脑袋昏昏沉沉地依偎在文昌的怀里,有气无力地轻唤了一声,唇周还带着尚未退去的红印。

  “嗯?”

  文昌自然地应着,用下巴轻轻蹭了蹭胡落落,已经从发带中散开的,柔软蓬松的头发。

  “我是不是又喝多了?”

  胡落落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委屈的哭腔。

  “没呢。”

  文昌轻轻地笑了笑,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了方才刘楚玉一饮而尽,还一脚踢翻了酒壶上。

  “你骗人!”

  胡落落抬手,对着文昌的肩膀就是一巴掌:

  “我肯定是喝多了!”

  “我知道,喝酒误事,帝君你肯定又是拿我寻开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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