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接受现实_娇妃缠情:夫君坏坏,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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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接受现实

  宗褚抱住薛柔的腰,眼眶中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流下来,宗褚低语:“姑姑,倘若我真的只有一两天可活的时候,你一定要如实的告诉我,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做,我需要那半个月的时间。”

  薛柔轻轻拍拍宗褚的后背说:“你放心,姑姑不会让你死的。”

  夏慕灼远在宫城外的集市上买东西,听说宗褚醒了,不顾形象的一通轻功赶回薛柔的房间门口,凤漠离也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不着痕迹的笑笑,宗褚见两人进来噗嗤一声笑出来,夏慕灼走上前摊开手掌里面放着一堆宗褚最爱吃的麻花,凤漠离将自己买的桂花糕藏在袖子中,宗褚笑笑一边吃着麻花一边说:“寻哥哥,你是不是去给我买麻花没有带钱,所以把一只鞋抵押在人家那里啦!”

  夏慕灼低头一看,自己刚刚急着回来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鞋掉了,他往下拽拽自己的长衫盖住脚下的白色袜子,撇了一眼凤漠离低语:“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凤漠离笑笑说:“慕灼兄太着急,我拦不住啊。”

  宗褚笑笑向凤漠离伸手说:“凤漠离我的桂花糕呢?休想私藏。”

  凤漠离一愣,随即笑笑取出桂花糕,宗褚满意的点点头,指了指镜子说:“太子殿下,你自己看看你的仪容。”

  凤漠离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吓了一跳,镜子中他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宗褚打趣到:“你去抢劫了?还是去卖色了?”

  凤漠离不着痕迹的拿起梳子整理仪容,宗褚含笑看着两人说:“你们两个怎么搞的像急着回来见我最后一面似的。”

  听到宗褚的这句话,两个人脸上都没有了笑容,宗褚淡淡开口:“你们两个真是的。我都接受现实了,你们怎么比我还悲观?”

  樊羽墨在薛柔屋子里的暗格中听着宗褚的欢声笑语,心里的血气一直在翻腾,他心中充满了苦涩低语:“泠,都是我你才会变成今天的样子,我不会让你有事!”他的心口开始剧烈的疼痛,痛感随着血液蔓延到五脏六腑,他咬着牙重重的扶住墙壁,发出一声响声!

  宗褚眸光一沉,直直的看向墙壁沉声道:“樊羽墨是不是在这里?”

  三个人面面相觑,低下头都不说话,宗褚艰难的翻身下床,套上鞋袜,径直走向暗格,夏慕灼扶住宗褚羸弱的身体,宗褚重重的将夏慕灼的手甩开,触动机关,樊羽墨毫无血色的脸出现在眼前,樊羽墨对着宗褚一笑,眼睛缓缓的闭上,直直的向宗褚倒来,宗褚大惊,双手抱住樊羽墨沉重的身体,担忧低语:“樊羽墨……你怎么样?”

  薛柔缓缓的站起身,点亮了屋中的烛火,薛柔的眼睛中倒映着火苗,宗褚抬头正好对上薛柔的目光,薛柔轻声说:“丫头,你进来。”

  宗褚一步并做两步的走到房间中,薛柔淡淡开口说:“丫头,你听好这个世界上能够医好你体内毒的东西只有一个那就是断魂草!”

  宗褚一怔,猛地抬头看着薛柔,薛柔摸摸樊羽墨的额头说:“世界上能解凡儿蛊毒的东西也只有一中,那就是能驱动幻音的血液。”

  宗褚苦涩的一笑,心想活了两世终于知道什么叫造化弄人了,她握住薛柔的手说:“姑姑,我知道断魂草早就被你吃掉了,也就是说要救我同样需要你的血,你不用纠结,樊羽墨在我心中的分量比我自己还要重,你不必管我只要他能活,我怎么样都可以。”

  薛柔看着宗褚认真的眼神笑笑,从怀中掏出那块碎了的玉佩,牵过宗褚的手放在她的手心上看着那块玉佩笑笑说:“当年弑风将这块玉佩交给我的时候,我以为我们一辈子都可以幸福的在一起,可是……他却先我一步离开……我一直留着这块玉佩就是希望凡儿可以亲手把它交给自己爱的女孩子,现在我把它交给你,姑姑希望你能够帮我照顾好凡儿,照顾他一辈子,不要让他像我一样……靠着念想过一辈子。”

  宗褚把玉佩交给薛柔说:“姑姑,我不能让你离开樊羽墨,他已经没有爹了,不能再失去你。我不管你要做什么,在他醒来之前我会看好你,绝对不会让你做傻事!”

  薛柔慈爱的看着宗褚,手摸摸她的头,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说:“丫头,对不起……”

  薛柔将银针插入宗褚脖子中的穴道,宗褚眼前一黑低语:“不要……”

  薛柔将宗褚放在床上和樊羽墨并排躺在一起,划开两个人双手的手掌,同样是紫黑色的血从手掌心流了出来,薛柔将两个人的手重叠在一起,将自己的双掌划出一道口子,贴紧两个人的另一只手,她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运功,薛柔手臂上的血管渐渐的变成青黑色又渐渐的变成黑色,她脸上较好的容貌开始逐渐衰老,嘴角眼角出现了细细的皱纹,薛柔体内的断魂草可以医治宗褚,而被宗褚忘记的自己体内的幻音之血可以救樊羽墨,薛柔为了两个人的安全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过度的容器,她为两个人换血的同时不停的将自己的血注入宗褚的体内,两种毒素的侵蚀让薛柔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极速衰老。

  这时门外发出了激烈的打斗声,一个黑影破门而入……

  水易寒被囚海钳制住手脚,身上的气血好像要被囚海吸干一样,他眼前开始变得一片模糊,嘴唇发白干裂,突然他感觉自己身体一轻,重重的摔在地上,奚络站在他的身旁冷眼看了他一眼,水易寒吃力的起身低语:“奚络……”

  奚络冷冷的开口:“你在他剑下救我一命,我还你一命,我们两清了,从今以后各不相欠!”水易寒一怔,眼底划过一丝痛苦。

  奚络冰魄剑冰冷的剑锋指着囚海说:“我们的帐也该算一算了!”

  她冰魄剑向囚海刺去,囚海嘴角一勾闪身轻松的躲过,奚络反身一脚踹向囚海的胸口,囚海吃痛向后退了几步抬头狠狠的看着奚络说:“看来我是低估你了!”

  奚络眼睛一眯,一个旋身靠近囚海冰魄剑在手中一转,剑刃划过囚海的脖子,削掉囚海的一缕头发,囚海转身抓住奚络的手臂狠狠的往回一拽,手中的匕首直直的刺向奚络的胸口,水易寒闪身挡在奚络的身前,奚络重重的将水易寒一拉,匕首还是刺入了水易寒的后背,她侧身踹开囚海,扶住水易寒担忧的看着他,水易寒冷笑一声狠狠的握住奚络的手说:“奚络,你想跟我两不相欠,不可能,这条命你要怎么还!”

  奚络甩开水易寒的手,他却先奚络一步噬魂剑直直的向囚海刺去,囚海嗜血的眼神看着水易寒,一掌向水易寒的面门劈来,奚络冰魄剑从两人之间贯穿而过,自己闪身到囚海的身后,手缝处的银针狠狠的刺入囚海后背上的穴道,囚海闷哼一声,单膝跪地……

  旋翎雪被苍澜轩带回房间,苍澜轩坐在苍澜轩的床边,抚摸着旋翎雪的脸蛋说:“雪儿,为了阎靖御你可以去死吗?你这么有趣让我怎么放开你呢?你放心事成以后我一定要娶你为妻,让你成为我苍澜轩的附属品!”

  苍澜轩请来了最好的大夫为旋翎雪医治,旋翎雪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抓住医生的手腕,医生手微微一颤反手握住旋翎雪的手腕低语:“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得行?”

  旋翎雪笑嘻嘻的看着眼前的人说:“林棋美人,你这一身还真是很符合你书呆子的性格啊!”

  林棋咬咬牙说:“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穿成这样!”

  旋翎雪勾勾手在他耳边低语:“出染和妙梵那边怎么样了?”

  林棋眼睛一眯沉声道:“比起这个我要告诉你另一件事,冀洛晴和叶玄悠坠落悬崖至今死生不明!”

  旋翎雪虚弱的揪住林棋的衣领说:“你说什么?”

  林棋把她按到床上说:“就是你听到的那样,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你现在自身难保我本不该告诉你这些,可是……奚络不知去向,宗褚中毒未解,现在祭灵唯一可以仪仗的人就是你。”

  旋翎雪躺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痛苦的闭着眼睛沉声道:“我知道了……”

  云出染和妙梵离开了莲心湖,在一间客栈相对而坐研究阎靖御的图,经过实践他们知道了标有黑点的部分都是暗流,至于上面的箭头仿佛有真有假有虚有实,阎靖御也许是怕图落到别人的手上,箭头的方向都指向了湖中心,两个人试了好几条路线不是陷阱就是死路,云出染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阎家哥哥画这么多剪头到底是要告诉我们什么呢?”他将血图抬起来回翻转,突然他发现所有的笔画都是由上往下画的,他想到阎靖御画这张图的时候也许并不是平面,而是他被吊在锁链上,他跳起来对着妙梵说:“小梵梵,你将图竖起来。”

  妙梵白了他一眼,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云出染就自然熟一般的给她改了名字,她听从云出染的指挥,云出染把自己吊在房梁上说:“左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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