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八章 后怕_娇妃缠情:夫君坏坏,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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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八章 后怕

  那么,又是什么,使此人对六皇子非常满意,从而讥笑她呢?

  显而易见,便是六皇子亲口所言“断袖龙阳乃一嗜好”之语!也就是这句话,奚络才表现出备受打击,萎靡不振的样子。也正是因为她这样,才令此人有了讥笑她的笑点。

  凭借女人的直觉,奚络已然有了感知,这个重生者显然是个女的,且是个生前与六皇子有过异常亲昵关系之女。

  而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先六皇子妃——已故的周毓!

  有了这个判断,奚络的心如坠万年冰封的谷底,拔凉拔凉!

  她倒不是怨怪宗褚与周毓谈笑风生,因为在宗褚的眼里、怀里,全然是一个六岁的细君乡公主;她也不是为自己悲哀,因为她尚未将一颗心都付与了某王。她只是觉得,她的穿越之旅,不,是她的穿越人生,太过跌宕起伏了些。

  想要找个平平淡淡终老一生的归宿怎么就那么难呢?

  奚络一连问了自己三遍,才将一颗心平复了些。不由得暗自后怕,得亏自己及时清醒,没有再错将下去,傻傻地将一颗心交付出去,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同时又暗暗庆幸,得亏宗褚有了断袖这么个嗜好,这样的话,她的某种人身安全,就有了一定的保障。因为,总归那个谪仙般的荣迪,会吸引住宗褚的一部分,乃至全部的目光与心思。

  即便荣迪不能,宗褚身为诸侯王,还有那汉家故事所规定的四十人小妾团,来分散他的精力与注意力。

  总之,她作为王府的王妃,只要履行该尽的义务和责任,就可平安度过这一时期。待她一切筹谋好了之后,远走高飞,平安度过余生也不是个梦!

  思及此,奚络的眸光又现出一抹毅色,与看透的超然之色。

  却恰好被即将送走的细君乡公主瞧了个正着!

  一行三人下车后,宗褚抱着细君乡公主就要将其送走。细君乡公主却撒娇地搂抱着宗褚的脖子,一口一个“父王”地唤着,声声娇脆低嗔,硬是将身材高大的宗褚给缠了住,动身不得。

  细君乡公主还趁着双手死死抱紧宗褚脖子的当口,自宗褚的肩头处悄然探出头脸来,抛给奚络一个得意无比的讥诮!

  而那嘴角边浮起的丝丝得意,又愈发的肆无忌弹!

  奚络不禁暗暗腹诽:既然你周毓不怕暴露了身份,明白无误地挑衅,那本王妃也不必虚情假意,手下留情了!还以颜色谈不上,睚眦必报本王妃还是必须必的。

  当下也不客气,立即朝细君乡公主恶狠狠地怒瞪回去!然后瞬间变脸,勾唇一笑,双手掐腰,气场十足地摆出一副“我就是王妃,你能奈我何”的架势。最后,一个转身,扬起一只手,背朝着细君乡公主,打了个响亮的响指,这才扬长而去!

  直看得一旁欲驾车往马厩处赶的戢战、戢影、戢夜等人,个个目瞪口呆!

  细君乡公主见状,刚想要咧嘴哭嚎告状,却发觉双手搂抱的宗褚,此际正背转着身子,根本没有看见奚络对她的所做作为,当即就哑了声,瘪了嘴,一副欲哭不哭、欲诉不诉的不尴不尬表情。

  戢战等人又将目光移向了六皇子父女二人,却正好瞧见了细君乡公主被气得狼狈不堪的小脸。

  几人均暗自慨叹:我勒个乖乖!这位新王妃可真厉害,一声不吭就把乡公主给气得够呛!

  且还不能向王上哭诉,只能将苦水往自己肚子里吞咽……

  须知,这几日王上为了安抚细君乡公主,可没少费脑筋……

  等几人赶着王青盖车往马厩处走的时候,戢战还念念有词地跟戢夜说,难怪王上非齐氏八姑子不娶,原来王妃恁地厉害,比之当时的谷仓雨夜,还要不动声色,出其不意!

  戢夜却道:“这就瞧出厉害了?等着王妃接手府里的账册,给咱们发下饷钱后,那才是真的厉害呢!”

  戢影也点头附和,戢战却满脸的不赞同:“以王妃的聪慧,哪里筹措不来区区几个月的饷钱!就是王妃的陪嫁饼金……”戢战悄然压低了声音,又四下里踅摸了一圈,这才神秘兮兮地跟二人道:“戢战听王上透话的意思,咱们这位王妃,光是陪嫁饼金就有……”戢战竖起右手,比了个六字,“就有六百个饼金!”

  “还不算王上给的及笄礼——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戢战末了又加了一句。

  意思是,现任王妃是个多金的主儿。

  往回走的奚络,显然不知,有人已经打起了她那视为逃命退路钱的饼金主意,只是一个劲儿地暗暗嘀咕:她这是穿越遇上了重生!

  一回到孝文殿的寝殿,奚络就唤来心惠,让她即刻传唤宁傅母过来。

  来王府的这三日,奚络是一刻也没得到空闲与“自己人”私下里见见。到了此际,奚络才发觉这个大问题。

  很显然,这几日,她已然被这个六皇子“绑架”了。

  现下刚好,宗褚被细君乡公主缠住,她正好有了机会。

  心惠刚要退下传人,奚络一想,随即制止了心惠,跟着心惠一道去了宁傅母居住之处。

  六皇子倒是没有亏待奚络的陪嫁之人,将她的一众陪媵,女的均安置在了孝文大殿后排的一处四合小院里,两家陪房,心惠说也安置在了外院的文锦院里。而此处小院的院门,上挂“文津院”几个黑漆大字,正是宁傅母等一众仆妇落脚之地。

  甫一见到宁傅母,倒吓了宁傅母一跳!

  “八……王妃殿下,没出什么事儿吧?”宁傅母以为又出了什么大事,她属实被那新婚之夜的出事,吓得怕了。

  “哪有!傅母,我好着呢!”奚络拉住宁傅母的手,既不以八姑子自称,也不以王妃自称,而是以我自称,劝慰着道。

  在没有安排妥当之前,还是不要纠正这些个芝麻小事了,随其自然就好。

  奚络又瞧了瞧宁傅母所居住的东厢房,悄声问:“傅母,那个装有饼金的箱子可还妥当?”

  她在出嫁之前,先派了竹惠与菊惠二人护送陪嫁等物,先期到达六皇子府,而那个装有六百个饼金的木箱子,也一并夹杂着进了王府。她还不放心,又叮嘱菊惠一刻也不能离开那个木箱子。菊惠当即明白自己的重要性,一个劲儿地猛点头,还说誓死也不离开半步。

  “傅母,菊惠可还好吧?”奚络又不放心地问了句菊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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