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 王后金玺_娇妃缠情:夫君坏坏,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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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二章 王后金玺

  “那……这么说来,金玺在手,后宫我有了?”奚络转了转手里的王后金玺,又斜睨了眼一旁一直未做声的宗褚,“殿下,依着这么说,梁孝文王府的后宫便归我齐奚络统领喽?”

  宗褚这时才促狭地睒了睒曜如星辰的双目,“诺!王妃殿下,小的谨遵王妃殿下之命!”一抹笑意却止也止不住地自宗褚眸底流泻、出来。

  他的萱儿就是与众不同!旁人都是绞尽脑汁、挖空心思地觊觎占有为快,萱儿倒好,上来就咬了一口,检验其到底是不是赤金打制!当真别具一格!

  宗褚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萱儿,哪有你这样的王妃,张口就将自己的金玺咬出个牙豁来,真真是闻所未闻!呵呵……”笑到后来,宗褚再也绷不住,终于高声爆笑:“哈哈!哈哈……”

  爆笑声终是引得戢战也跟着笑了起来,底下跪立的几人也都忍俊不禁,抖动着双肩。

  宗褚更是指着私府长原力,大声笑着:“哈哈……原力,你看看你个总管王府财物的私府长,都吓成什么样子了!呵呵……还不快起来!”原力就尴尬地笑着,招呼另两个卫士,一道起了身。

  有那么好笑吗?至于吗?

  奚络依旧转动着手里方寸大小的金玺,看着宗褚:“殿下,王府的后宫,从今往后,是不是便归我齐奚络执掌了?”她就是要确认一下,她到底有多大的权利。

  笑够了的宗褚,终是恢复了原样,一脸郑重地回道:“萱儿说的是!不但我梁孝文王府的后宫从今往后归萱儿执掌,便是这王府的中馈,也归本王的萱儿总管。”

  又扫了扫大殿内的几人,厉声道:“见金玺印章者如同见王妃之命,不得有误!”戢战原力几人便立马躬身应诺。

  “本王这么说,萱儿可确定了?”宗褚又转首,温声追问奚络。

  “哦,萱儿明白了。”奚络不自禁地,也跟着宗褚自称了句“萱儿”。因为她属实,被手里的王后金玺吸引住了所有注意力!

  要知道,这枚小小的方寸金玺,上面阴刻着的,可是“王后玺”几个大字。

  她不敢托大说玩转梁孝文王府的后宫,但她可以保证,她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地在这王府后宫里,瞎逛,闲溜达!

  宗褚闻言,眸底便几不可见地闪过一丝得色:还好,萱儿终究认可了自己对她的亲呢,这是不是表明,萱儿也会原宥他昨夜的一夜未归呢……

  虽然心里如是想着,宗褚口里却不忘提醒奚络:“不过萱儿也别太过自以为是了。这枚金玺只不过在王府里使使,到了外头可就不灵了,欲要行使断狱办差职能的,还得是文曰章,或是印章的印。”

  汉家故事:其断狱者,印为章也。

  也就是说,自大将军、二千石以下,文曰章或是印章的官吏,才有权行使朝廷规定的公事,断狱及办差。

  那也就是说,别看诸侯王是金印赤绶,文曰玺,照样也只是个封君,就是如私府长原力这样的官吏,也皆由朝廷代置。实际上,诸侯王虽有封爵之名,却毫无实权可言。

  奚络就同情地看了看一旁的宗褚:原来鲜衣怒马、光鲜夺目的六皇子殿下,也有无能为力的一面。

  宗褚显然懂得奚络眼中的含义,不由得嘴角上扬,讥诮一笑:“爱妃是不是觉得,小王乃一介封君,手握个橐驼金玺也不过尔尔?”

  又别有深意地拖了长音:“皇太子殿下别瞧着是龟纽黄金印,可印文……却是曰……章!”

  此话一出,殿内的几人皆噤若寒蝉,垂首恭立一边。

  戢战却是个机灵的,立马给私府长使眼色,原力会意,几人便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大殿。

  奚络没有理会退出的几人,只拿眼睨着宗褚。

  这分明是讥讽她看不起诸侯王的金玺,却艳羡手握能断狱的皇太子之印章!

  切!这个宗褚倒也有小孩使小性子的一面,吃醋了!

  便鄙夷地斜挑眉梢,趁势将手里的金玺就地一扔——代表着梁孝文王王后权利的金玺,便骨碌碌地滚向了宗褚的脚边。

  “殿下不是说橐驼金玺也不过尔尔吗,那我手中的这个金玺就更加的不过尔尔了!既如此,不要也罢!”耍脾气谁不会,使小性子更是女子子的特长。奚络便绷着脸,一甩袍袖,跽坐在了案几边,随手翻起了一册竹简账簿。

  闹情绪归闹情绪,答应下来的事情还是要完成的,这是奚络后世养成的好习惯。所谓敬业精神,无论在何时何地,还是受人推崇的。

  不曾想这一翻看,奚络很快就蹙起了眉头。

  宗褚见了,显然忘记了刚刚自己的醋意大发,抬手就拾起了脚边的王后金玺,一个跨步便转到奚络身后,双臂圈着奚络就箕坐了下来:“萱儿,是有什么疑难吗?若有,本王这就传私府长原力。”虽然口里说着传人,可宗褚却纹丝未动。

  奚络就转颐斜睨了眼,“殿下这么快就忘记了?殿下可真是……变脸如翻书啊!”奚络忍不住还是反讽回一句。

  宗褚就涎着脸嘿嘿一笑:“好了,萱儿,别生气了!昨夜都是本王不好,让我的萱儿独守空房了,今夜再也不会了,噢,本王以这金玺作保,再也不会食言!”宗褚边说,边趁势将手里的王后金玺放置在了奚络手边。

  又趁机香了一口奚络的脸颊,“萱儿,这金玺可是你行使统领后宫的凭证,岂可随意扔了?还是要妥善地收着方为正理。”

  “啧啧,殿下可真会讨巧!以本王妃这金玺作保,便是食言了,又关殿下何事?总归这金玺也不是殿下的,您说是吧,殿下?”奚络顺着宗褚的话接茬往下说,显然没有留意到自己已然着了某王的道。

  某王的眸底就悄然闪过一抹得色,嘴里却连连赔笑着:“萱儿说的是,本王倒是急糊涂了。萱儿,要不……本王再找个物事作保,重新来一回?”

  噗嗤,奚络倒被气笑了,“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做王做相就臭屁!本王晓得了,萱儿说的句句在理——”奚络刚起了个上句,宗褚立马就接了个下句,末了还拖着长音,将一个偷吻含在了嘴里。

  奚络一阵的天旋地转,娇、喘吁吁,直待某王告一段落,奚络才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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