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九章 面临的危机_娇妃缠情:夫君坏坏,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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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九章 面临的危机

  幽桦只仔细的擦拭着手中的刀子,瞥了一眼在床上挣扎的太子,似乎看着他的痛苦成了幽桦的一种乐趣,谁让他不安分,偏偏惹了鞑靼最不能惹的两个人。

  不急不缓道:“皇后娘娘,草民只不过是在竭尽全力的让太子重振雄风啊,若是皇后娘娘心疼太子的一时之痛,那草民退下就是。”说着,随手便抓下蝎子来放进了竹筒里,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

  皇后的内心在做着挣扎,最终狠心咬了咬牙,道:“你不能走,如果你能够救好太子,本宫自有封赏,可若是太子出现了任何意外,本宫都要让你偿命。”

  话落,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她宁愿赌一把,也不一样将来百青活在所有人的鄙视之下,如果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和宫里那些所谓的太监同流合污,那还不如直接让他死了。

  她还年轻,以后必定是可以再度怪有身孕。

  不狠心,也要狠心。

  室内,继续传来太子的吼叫,让来往路过的人不寒而栗……

  纵然是在云裳宫也能够隐隐约约的听到太子的声音,余酉煮了茶,微微蹙了蹙眉头,道:“这宫里怎么没有给太子用药,如此一来岂不是省了很多的事?”

  闻言,奚络微微一顿,即将要送进嘴巴里的茶杯再次放在了桌子之上,抬头望了一眼心怡,却发现,心怡的一双眼睛时不时的盯着余酉,心里微微一怔,正是豆蔻年华,年纪又相仿,动了春心也不为过。

  “翳儿,你怎么了?”余酉伸出一双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打断了她的思绪,奚络浅笑道:“无事,只不过我是在想为什么幽桦没有给太子用药,如此这样嚎啕下去,只怕宫里上下都要知道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吵到皇祖母。”

  坤宁宫离太子的寝宫可是很远,太子的嗓门能有多大还能传那么远,更何况,已经喊了这么久,估计也应该累了,又不是打了鸡血,没那么兴奋。

  如此一说,只不过是夸张一些转移话题罢了。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要小心谨慎,你可知若是真的查到你的头上,即便是皇上再宠爱你,你也难逃责罚。”余酉看了一下四周,警惕的压低了声音,生怕隔墙有耳,道。

  奚络故作不知:“余酉哥哥,你在说什么,翳儿怎么听不明白?太子哥哥受伤我的确是有责任,谁让他大半夜不睡觉的去欺负人。”说着还嘟起了小嘴巴,活脱脱的一副小孩子气不过的模样,这一瞬间倒是让余酉有一瞬间的恍惚。

  在心中不禁疑惑起来:难不成是我自己想太多了,太子的事情当真是一个意外?

  抬头对上奚络稚嫩的眸子,便确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道:“不管这件事情与你有没有关系,可如果太子真的不举毁了后半生,只怕富家的人不会放过你,听闻富家兄弟已经回京,只怕会对你不利。”

  闻言,奚络微微皱紧了眉头,富家两个兄弟富仲,富詹都是骁勇善战之辈,前世为鞑靼立下了汗马功劳,可以说是皇帝的左膀右臂,然而富家两兄弟也一直都是允王想要拉拢的对象,只不过是碍于皇后的嫡子百青将来会继承大同的缘故,他们才一直都对允王的拉拢视而不见。

  可以说,父皇能够稳坐鞑靼的皇位,除了允王摸不清看不透的心思之外,最重要的也就是富家这两个兄弟了,仗着是皇上的左膀右臂,蛮横无理,桀骜不驯。

  前世的奚络虽然很少出门,即便是嫁人之后依旧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是她记得有一次隋晓在喝醉的时候痛骂这两个兄弟,说是富仲看上了一个女子,居然不顾那女子怪有身孕强行要了她,导致她流产,血染富仲的床榻,富仲便愤怒的把她丢在了山上,任野狗啃食,这还不算,还把那女子的丈夫送进宫当了太监,公婆亦是都死在了他的剑下。

  而父皇却视而不见,甚至是面对着他们对隋晓的羞辱,父皇亦是视而不见。

  然而,后来这两个兄弟却突然改变了态度,隋晓也是开心不少,她一直都以为是父皇在其中调和,如今想来一定是因为大公主的缘故,因为这两个人最疼爱的就是大公主这个外甥女,可谓是疼爱入骨。

  这样的两个人活着还不如死了。

  “他们何时回来的?”

  余酉想了片刻,随即道:“今日在课堂上听隋晓说,理应是今日就到了,想来明日就会进宫拜见皇上,你就待在云裳宫,不要出去,便好。”

  奚络乖巧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止不住的冷笑,什么听隋晓的说的,恐怕是隋晓想要用余酉还警告自己远离她的宝贝大公主远一些,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他却独独忽略掉了一点,她奚络是贪生怕死的人吗?

  如今她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一条命,自然是不惜一切代价的用这条命来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否则让别人看到又该说你的不是了。”余酉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每日下课之后第一时间来云裳宫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奚络点了点头,主动为他拿起了一旁的披风来,道:“让心怡送你一段路吧。”

  余酉点了点头,这满心的心思都在奚络的身上,眼前的一幕,仿佛是像极了新婚夫妻分别的模样。

  “你怎知本王在这里?”宗褚紧盯着奚络,似乎是想要从他的眼睛里捕捉到那一份真挚。

  然,却是很不屑的瞥了一眼,道:“整个鞑靼,恐怕也只有皇叔才会习惯用蒲公英的香料。”

  话落,宗褚不由自主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间的香囊,这个香囊是他从小带到大的,从懂事的时候母后就告诉他,这一生除了生死关头绝对不可以拿下这个香囊,所以二十多年他从不感拿下来,熟悉这个味道的恐怕也只有与他朝夕相处的幽桦了。

  似乎不用想,也已经知道是幽桦把他给卖了。

  “不让幽桦给太子殿下下迷药,是你的意思?”

  “本王说过,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本王可以欺你辱你,其他的人,没有这个资格,给他长点记性,未必不是好事。”宗褚轻描淡写的说着,似乎不知道身为一个男人,纵然是练就一身的铜墙铁壁,也唯有那一处是致命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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