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蠢驴
“都怪你，都怪你这头蠢驴！”回过神来的熊二跳着脚的骂：“如果不是你这头蠢驴，这个魔鬼就不会把咱们的底细摸得这么清楚，那么咱们就不用在这该死的地方忍受这该死的勒索！”
“我说了，我会报复你的！”熊大也从早已不堪重负的太师椅上跳起来，用力的挥动粗壮的手臂，看上去很有压迫感：“你才是蠢猪，你简直比我在德克萨斯乡下养的那头花母猪还要蠢！”
“哦……看来是我判断错误，你们不是俄国人，你们是美国人！为日本人办事的美国人！”一脸看好戏的李汉关慢悠悠的说。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熊二用力拍一下额头：“我说你就不能闭上嘴？如果你这头蠢驴再继续说下去，那么这个魔鬼连咱们穿什么颜色的**都会知道的一清二楚。”
“别以为我会象你这头蠢猪那么蠢……”熊大用力甩动一头乱蓬蓬的长发，有要狂化的倾向：“我永远不会告诉别人我穿白色的**！虽然我知道你穿黑色的，但是我同样不会告诉……”
熊大话没说完就望着李汉关一脸惊恐的捂住嘴。
李汉关云淡风轻的坐在那里津津有味的看戏。
“说啊，说下去啊……”彻底绝望的熊二开始自暴自弃：“很快你就会说到咱们的任务……很快你那张该死的、口无遮拦的破嘴就会把咱们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大声的喊出来……比如说咱们要去看看那位该死的盛京将军麾下部队的实力、比如说咱们要设法搞清楚咱们的那些老乡在那位该死的盛京将军那里到底有多大的影响力……”
“不不不……闭嘴，你这该死的蠢猪……”惊恐的熊大一把捂住熊二喋喋不休的嘴：“我觉得你说的不对，这个清国人不是什么魔鬼，这个清国人是魔法师……没错，他一定是一位强大的精通魔法的魔法师！”
“该死的！你这次说对了！”愤怒的熊二拼命拉开熊大的手：“还有……你特么捂住我的鼻子了，你是想要憋死我吗？”
“啊……我很抱歉！”熊大很有诚意的微微鞠躬：“你看，那个清国人就是坐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但是他现在却知道了他想知道的所有东西，这难道不是神奇的魔法吗？”
李汉关云淡风轻的坐在那里津津有味的看戏。
“是，就是魔法！”熊二瘫坐在椅子上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我想我和你这头蠢驴一起被他施了法，他把我和你这头蠢驴变成了两个复活节彩蛋！”
“我说了别叫我蠢驴！”熊大怒气冲冲的瞪圆了双眼：“还有……现在咱们两个比起来你更蠢一些。”
“够了！”熊二摊开双手质问熊大：“难道咱们两个谁更蠢一些的问题不应该关起门来才讨论吗？”
“那好吧，我去关上门！”熊大说完站起身就往门口走。
“我说……我觉得，处于那些强盗的包围中，咱们应该谈论些比较有建设性的问题。”李汉关云淡风轻的坐在那里津津有味的看戏：“比如说我能得到点什么来度过这个难关……当然，也是帮你们渡过难关。”
“好吧，好吧！”熊二做了两个深呼吸，拉着熊大重新坐下来：“说吧，亲爱的魔法师先生，你想要什么？”
“你们俩个夹带的私货！”李汉关毫不犹豫的开价：“我的意思是所有的！”
“那不可能！你别指望我会那么做……那可是我全部的家当”熊大大声嚷嚷着跳起来：“我可以送给你五支手枪，我还可以再送给你五支步枪，但是你不能全部都要，那样的话我就一个子儿都赚不到了。”
“闭嘴，你这头蠢驴！”李汉关和熊二同时大声呵斥，然后李汉用更加严厉的眼神关赢得了话语权：“我不关心你们的什么狗屁见不的人的勾当，你们的秘密任务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关心我能得到什么！”
“我没有耐心和你们俩在这里扯皮。”李汉关站起身子来到熊二面前身体稍稍前倾，居高临下的俯视熊二：“外面的强盗随时会发动攻击，对于我们来说现在最大的危机是怎么把强盗们的攻击应付过去……而这取决于你们的诚意，亲爱的亨利先生。”
“如果我们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那么你们可以继续前往奉天，继续去完成你们的任务。如果那位盛京将军没有发现你们这些该死的见不得人的勾当的话，那么说不定他会赏给你们一些黄澄澄的金条，然后再加上些貂皮、鹿茸、人参什么的，或许还会再有几个漂亮的金发女人，然后再加上产自圣彼得堡的正宗伏特加……”李汉关**起人来那也是相当有催眠作用的：“你看，这样一来，你们并没有失去什么……你们也得到了你们想要得到的。”
“额……我必须要纠正你，尊敬的魔法师先生，我不是亨利，我是大卫……”熊二可怜兮兮的缩在太师椅上瑟瑟发抖：“那边那头蠢驴才是亨利！”
“我不管你是叫亨利，还是叫大卫，或者是叫汉斯，又或者是叫尤里什么的……”李汉关警告性的制止惊恐的捂住嘴的熊大。后者条件反射般的举起双手：“我没说，尤里……这是他猜到的！他有魔法！”
“好吧，好吧……亲爱的亨利先生。那么我应该叫你什么？格里高利？奥楚蔑洛夫？”李汉关转移到熊大面前继续口沫四溅，李汉关发现，有几滴唾沫星子真的喷到了熊大脸上。
“别……别里科夫！尊敬的魔法师先生。”熊大根本不敢擦脸，也不敢遮掩。他身体用力往后仰缩成一团，尽可能远离李汉关。
“好吧，好吧……别里科夫，这个名字不错！”掌控了局面的李汉关不吝啬赞扬：“那么……现在是你们应该拿出诚意的时候！如果你们的诚意足以打动我，那么我就可以忘掉这一切，你们可以前往奉天继续你们的使命，而我……我只想要你们夹带的那些私货。”
“全部的！”李汉关因为着急面色有点狰狞：“快！马上！”
熊大和熊二对视一眼，认命的站起身来往后院走。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应该走南路的。虽然南路的关卡比较多，但是没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熊大一边穿过前院和后院连接处的月牙门一边嘟囔：“我早就知道，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有太多神奇的事情……美丽而又奇怪的女巫、神秘而又强大的魔法师……我早知道的！”
“尊敬的魔法师先生，请看……这就是我要献给您的礼物。”来到马厩旁的几辆货车跟前，熊大从一辆双轮马车上抽出一个长条形木箱，卑微的奉承李汉关：“1888委员会式步枪，普鲁士工业的巅峰之作，斯太尔军工厂的杰出产品……”
熊大把木箱放到地上，用力板开箱子，六支步枪交叉着放在箱子里，坚固的枪身，修长的造型，枪杆上的烤漆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散发出有点蓝幽幽的光彩……李汉关瞬间就喜欢上了这东西。
“这种步枪采用五发弹夹供弹，两边都可以装弹，这是法国勒贝尔的改进型，比北京那位中堂大人大肆采购的曼夏利要好得多。”熊大顺手拎起一支“哗啦哗啦”的拉动几下枪栓：“现在前面有些轻，不过如果安装上刺刀就好了，那样端起来就舒服多了。这种枪操作比较简单，弹道非常稳定，而且威力强大，表尺射程足足有800米，这种枪去年刚刚定型生产，就连现在的普鲁士军队都还没有换装完毕……”
“普鲁士二十年前就已经完了，现在是德意志。”熊二对于熊大的抢镜非常不满意。
“这样的箱子我一共有六个，而尤里那里有五个。”熊大为了讨好李汉关连**都要兜出来。
“看看这个吧……”熊二也从旁边的货车上拽下一个箱子，用力扳了下箱盖却没有扳开，然后熊二对着熊大甩了下头，熊大过去一下子就扳开了箱盖。
“啊哈……这是来自美利坚的产品……”熊二从箱子里拿出一支左轮手枪滔滔不绝：“英寸m1847式转轮手枪，柯尔特公司荣誉出品，伟大的塞缪尔·柯尔特亲自设计……全枪重量只有公斤保证携带方便，六发弹匣保证近战火力凶猛，这枪最大的好处是不怕臭子儿，如果在战斗中有一颗子弹无法发射……那么你不用紧张，你只需要再扣动一下扳机，那么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平心而论，俩人熊如果致力于做武器推销员那么应该比做间谍要有前途。
“好了……”李汉关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抬手制止意犹未尽的熊二：“那么，这些东西一共有多少？配套的子弹呢？全部拿出来。”
熊大和熊二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你一箱我一箱的轮番从货车上把自己夹带的私货拽出来摆在空地上。
一共十一箱步枪，四箱手枪，十二箱子弹，单单是这些东西就能装满一辆马车，而他们的所有物品只装满了三辆马车，可见跟俄国人讲职业道德这种东西实在是对熊弹琴。
……换而言之，现在地上摆着六十六支步枪，四十支手枪，大概一万八千发子弹。
“这……这些东西就我们供奉给您的……哦给您的血食……”熊大小心谨慎的赔小心，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恐怖的魔法师。
“血食？我又不是吸血鬼，怎么就整出了这东西？”李汉关鼻子眉毛皱成了一疙瘩。
熊大和熊二唯唯诺诺不敢答话，看样子李汉关在他们心里是比吸血鬼还要恐怖的存在。
“行了，去请咱们的寨主大人过来，我要清点一下你们的诚意……”眼看东西到手，李汉关心情大好，就不再跟俩熊孩子计较。
“不……不用了……我在这儿呢……”月牙门口传来李成虎结结巴巴的声音。
李汉关一回头，就看到李成虎和摇头二叔、酱油三叔、鼻烟壶他们都呆在那儿挤作一团。
“这……这都是给我们的？”李成虎实在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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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会报复你的！”熊大也从早已不堪重负的太师椅上跳起来，用力的挥动粗壮的手臂，看上去很有压迫感：“你才是蠢猪，你简直比我在德克萨斯乡下养的那头花母猪还要蠢！”
“哦……看来是我判断错误，你们不是俄国人，你们是美国人！为日本人办事的美国人！”一脸看好戏的李汉关慢悠悠的说。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熊二用力拍一下额头：“我说你就不能闭上嘴？如果你这头蠢驴再继续说下去，那么这个魔鬼连咱们穿什么颜色的**都会知道的一清二楚。”
“别以为我会象你这头蠢猪那么蠢……”熊大用力甩动一头乱蓬蓬的长发，有要狂化的倾向：“我永远不会告诉别人我穿白色的**！虽然我知道你穿黑色的，但是我同样不会告诉……”
熊大话没说完就望着李汉关一脸惊恐的捂住嘴。
李汉关云淡风轻的坐在那里津津有味的看戏。
“说啊，说下去啊……”彻底绝望的熊二开始自暴自弃：“很快你就会说到咱们的任务……很快你那张该死的、口无遮拦的破嘴就会把咱们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大声的喊出来……比如说咱们要去看看那位该死的盛京将军麾下部队的实力、比如说咱们要设法搞清楚咱们的那些老乡在那位该死的盛京将军那里到底有多大的影响力……”
“不不不……闭嘴，你这该死的蠢猪……”惊恐的熊大一把捂住熊二喋喋不休的嘴：“我觉得你说的不对，这个清国人不是什么魔鬼，这个清国人是魔法师……没错，他一定是一位强大的精通魔法的魔法师！”
“该死的！你这次说对了！”愤怒的熊二拼命拉开熊大的手：“还有……你特么捂住我的鼻子了，你是想要憋死我吗？”
“啊……我很抱歉！”熊大很有诚意的微微鞠躬：“你看，那个清国人就是坐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但是他现在却知道了他想知道的所有东西，这难道不是神奇的魔法吗？”
李汉关云淡风轻的坐在那里津津有味的看戏。
“是，就是魔法！”熊二瘫坐在椅子上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我想我和你这头蠢驴一起被他施了法，他把我和你这头蠢驴变成了两个复活节彩蛋！”
“我说了别叫我蠢驴！”熊大怒气冲冲的瞪圆了双眼：“还有……现在咱们两个比起来你更蠢一些。”
“够了！”熊二摊开双手质问熊大：“难道咱们两个谁更蠢一些的问题不应该关起门来才讨论吗？”
“那好吧，我去关上门！”熊大说完站起身就往门口走。
“我说……我觉得，处于那些强盗的包围中，咱们应该谈论些比较有建设性的问题。”李汉关云淡风轻的坐在那里津津有味的看戏：“比如说我能得到点什么来度过这个难关……当然，也是帮你们渡过难关。”
“好吧，好吧！”熊二做了两个深呼吸，拉着熊大重新坐下来：“说吧，亲爱的魔法师先生，你想要什么？”
“你们俩个夹带的私货！”李汉关毫不犹豫的开价：“我的意思是所有的！”
“那不可能！你别指望我会那么做……那可是我全部的家当”熊大大声嚷嚷着跳起来：“我可以送给你五支手枪，我还可以再送给你五支步枪，但是你不能全部都要，那样的话我就一个子儿都赚不到了。”
“闭嘴，你这头蠢驴！”李汉关和熊二同时大声呵斥，然后李汉用更加严厉的眼神关赢得了话语权：“我不关心你们的什么狗屁见不的人的勾当，你们的秘密任务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关心我能得到什么！”
“我没有耐心和你们俩在这里扯皮。”李汉关站起身子来到熊二面前身体稍稍前倾，居高临下的俯视熊二：“外面的强盗随时会发动攻击，对于我们来说现在最大的危机是怎么把强盗们的攻击应付过去……而这取决于你们的诚意，亲爱的亨利先生。”
“如果我们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那么你们可以继续前往奉天，继续去完成你们的任务。如果那位盛京将军没有发现你们这些该死的见不得人的勾当的话，那么说不定他会赏给你们一些黄澄澄的金条，然后再加上些貂皮、鹿茸、人参什么的，或许还会再有几个漂亮的金发女人，然后再加上产自圣彼得堡的正宗伏特加……”李汉关**起人来那也是相当有催眠作用的：“你看，这样一来，你们并没有失去什么……你们也得到了你们想要得到的。”
“额……我必须要纠正你，尊敬的魔法师先生，我不是亨利，我是大卫……”熊二可怜兮兮的缩在太师椅上瑟瑟发抖：“那边那头蠢驴才是亨利！”
“我不管你是叫亨利，还是叫大卫，或者是叫汉斯，又或者是叫尤里什么的……”李汉关警告性的制止惊恐的捂住嘴的熊大。后者条件反射般的举起双手：“我没说，尤里……这是他猜到的！他有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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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别里科夫，这个名字不错！”掌控了局面的李汉关不吝啬赞扬：“那么……现在是你们应该拿出诚意的时候！如果你们的诚意足以打动我，那么我就可以忘掉这一切，你们可以前往奉天继续你们的使命，而我……我只想要你们夹带的那些私货。”
“全部的！”李汉关因为着急面色有点狰狞：“快！马上！”
熊大和熊二对视一眼，认命的站起身来往后院走。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应该走南路的。虽然南路的关卡比较多，但是没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熊大一边穿过前院和后院连接处的月牙门一边嘟囔：“我早就知道，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有太多神奇的事情……美丽而又奇怪的女巫、神秘而又强大的魔法师……我早知道的！”
“尊敬的魔法师先生，请看……这就是我要献给您的礼物。”来到马厩旁的几辆货车跟前，熊大从一辆双轮马车上抽出一个长条形木箱，卑微的奉承李汉关：“1888委员会式步枪，普鲁士工业的巅峰之作，斯太尔军工厂的杰出产品……”
熊大把木箱放到地上，用力板开箱子，六支步枪交叉着放在箱子里，坚固的枪身，修长的造型，枪杆上的烤漆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散发出有点蓝幽幽的光彩……李汉关瞬间就喜欢上了这东西。
“这种步枪采用五发弹夹供弹，两边都可以装弹，这是法国勒贝尔的改进型，比北京那位中堂大人大肆采购的曼夏利要好得多。”熊大顺手拎起一支“哗啦哗啦”的拉动几下枪栓：“现在前面有些轻，不过如果安装上刺刀就好了，那样端起来就舒服多了。这种枪操作比较简单，弹道非常稳定，而且威力强大，表尺射程足足有800米，这种枪去年刚刚定型生产，就连现在的普鲁士军队都还没有换装完毕……”
“普鲁士二十年前就已经完了，现在是德意志。”熊二对于熊大的抢镜非常不满意。
“这样的箱子我一共有六个，而尤里那里有五个。”熊大为了讨好李汉关连**都要兜出来。
“看看这个吧……”熊二也从旁边的货车上拽下一个箱子，用力扳了下箱盖却没有扳开，然后熊二对着熊大甩了下头，熊大过去一下子就扳开了箱盖。
“啊哈……这是来自美利坚的产品……”熊二从箱子里拿出一支左轮手枪滔滔不绝：“英寸m1847式转轮手枪，柯尔特公司荣誉出品，伟大的塞缪尔·柯尔特亲自设计……全枪重量只有公斤保证携带方便，六发弹匣保证近战火力凶猛，这枪最大的好处是不怕臭子儿，如果在战斗中有一颗子弹无法发射……那么你不用紧张，你只需要再扣动一下扳机，那么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平心而论，俩人熊如果致力于做武器推销员那么应该比做间谍要有前途。
“好了……”李汉关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抬手制止意犹未尽的熊二：“那么，这些东西一共有多少？配套的子弹呢？全部拿出来。”
熊大和熊二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你一箱我一箱的轮番从货车上把自己夹带的私货拽出来摆在空地上。
一共十一箱步枪，四箱手枪，十二箱子弹，单单是这些东西就能装满一辆马车，而他们的所有物品只装满了三辆马车，可见跟俄国人讲职业道德这种东西实在是对熊弹琴。
……换而言之，现在地上摆着六十六支步枪，四十支手枪，大概一万八千发子弹。
“这……这些东西就我们供奉给您的……哦给您的血食……”熊大小心谨慎的赔小心，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恐怖的魔法师。
“血食？我又不是吸血鬼，怎么就整出了这东西？”李汉关鼻子眉毛皱成了一疙瘩。
熊大和熊二唯唯诺诺不敢答话，看样子李汉关在他们心里是比吸血鬼还要恐怖的存在。
“行了，去请咱们的寨主大人过来，我要清点一下你们的诚意……”眼看东西到手，李汉关心情大好，就不再跟俩熊孩子计较。
“不……不用了……我在这儿呢……”月牙门口传来李成虎结结巴巴的声音。
李汉关一回头，就看到李成虎和摇头二叔、酱油三叔、鼻烟壶他们都呆在那儿挤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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