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咩(灵异)_在渣攻头顶放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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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咩(灵异)

  番外篇

  棺木下葬那天,墓地的人不多,除了下葬人员外,就只有另外四个。

  四人穿着相同黑色的衣服,西服或者休闲装,谁都没说话,都盯着往地下放的棺木。

  那里面躺着一个曾搅动过他们心绪的人,但老天不垂爱,以这样的方式,以这样年轻的年龄,就与世长辞。

  程皓站在几人边上,他其实早就有预感,知道不管怎么努力,多半是留不住骁柏的生命,当人真的自此消失,只空留一具冰冷僵硬的尸体,才知晓,对骁柏的情,怕是要比自己以为的深。

  而人死不能复生,这点他亦相当明白。

  恨?当然恨,要不是祁东出来横插这一脚,说不定这会骁柏还不会死,说不定他还能拥有他温热的身躯。

  不过程皓微抬眸,看向祁东,瞧见他面如枯槁,受得打击不比他小,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替身,转眼又没了性命。

  棺材落进到土里,下葬远拿着铁铲往坑里铲暗色的泥土,程皓转过身,往山下走。

  在走下临近的一个阶梯时,程皓脚步忽然顿了一顿。

  转目往右上方某个空旷的地方看,莫名里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程皓眯着眼盯着那里。

  山风吹拂过来,拂动程皓额前几缕碎发,脖子上微感觉到一点凉意,程皓短暂驻足了一会,跟着收回视线,继续下行。

  当他身影变得越来越小时,就在刚刚他注目过的地方,空气意外出现扭曲,两个淡色透明的身影出现。

  “奇怪,他竟然能感觉到你。”96两只前爪像人类那样环抱在胸前,盯着程皓离去的方向。

  骁柏心中也微有疑惑,但又预感估计寻找不到答案,因此只是看了程皓背影一会,就挪开了目光。

  视野中三个并肩而站的男人,身形都一动不动。

  腹部被自己捅伤的地方隐隐作痛,骁柏的最后一面徐歇没能看到,从监狱后到现在,看见的就是骁柏死去苍白的脸。

  徐歇拳头紧紧攥着,心脏撕裂的钝痛,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想要流泪,可眼睛只是干涩疼痛,竟是流不出泪来。

  指骨上同样有着挫伤,那是之前的夜里因难以入睡,情绪失控自残留下的。

  他清楚害骁柏死亡的真正罪魁祸首是谁,他比谁都清楚。

  他猛地捏着拳头,他会让那人和骁柏一命抵一命的。

  徐歇朝着骁柏的坟墓退了一步,然后上半身倾下去,弯腰停顿了数秒,直起身,从祁东和易熔背后离开。

  经过骁柏魂体所待的位置时,意外里,徐歇竟是和程皓一样,往骁柏和96那里斜了一眼,停顿的时间不多,但从他微变的神色,还是能看得出,他感知到了什么东西。

  徐歇在程皓离去后不久,也离开了。

  剩下祁东和易熔。

  祁东嘴角破裂,脸上也有地方青紫,那是被程皓打出来的,当时见到他面时,程皓直接扑了上来,祁东心中有愧,骁柏是乘坐他的专机失事的,这点他没法否认,因此束手任由着程皓将怒气发.泄在他身上。

  有那么一刻,对上程皓嗜血残暴的眸子,他真的有一种对方就准备这样杀死他的错觉,但就在祁东准备回手的当即,程皓忽然停了手,连原本愤怒到极点的神情,都意外淡化了不少。

  事情不会以程皓的停手而结束,他和程皓是同一种人,这一点祁东非常清楚。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也直接证明了这一点。

  程皓动用一切关系,和他对上,从里分化他公司内部员工,从外,自各个地方,攻击他的企业公司。

  祁东手上堆积了很多事需要处理,抽了半天的时间过来看骁柏棺木下葬。

  时间差不多,他也该走了。

  人已死,愧疚不过是一种自我逃避,他不逃避,迎接程皓的所有手段。

  祁东转角走后,坟墓前就剩易熔一个人了。

  下葬工作员速度很快,人多,三两下,就把土给填好,带着各自工具离开。

  在原地站着,许久过后,易熔往墓碑方向走,墓碑上方贴着一张笑颜明媚的照片,照片里的人无声凝视着他。

  易熔伸出手,手指触及到照片里的笑脸,抚着不再有任何温度、没有任何柔軟触感的照片,嘴角忽的弯了起来。

  这样挺好,谁都得不到,他竟是喜欢这个结果的。

  手指将照片给一点点从墓碑上抠下来,随后拿起来,易熔眯着眼,亲在照片上那人粉色的唇上,亲了几秒钟停下,装好照片,易熔转脚往山下走。

  他和祁东一样,都没有感觉到某处的异样,脚步迈得极快,看起来似乎一点都没有留恋。

  墓地转眼就变得空无一人,骁柏透明状的魂体从边上的杂草后飘飞到阶梯上。

  “要走了吗?”

  “走吧。”隐约里骁柏的语气好像有点惋惜。

  96开心起来,带着骁柏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

  程皓步步紧逼,丝毫都没有留一点情面,哪怕祁东想各种方法来应对,但似乎老天都是站在程皓那一边,祁东还是棋差一招,被程皓整得几乎倾家荡产,不得已之下,只能离开齐都,远离程皓的视线,去了异国他乡。

  程皓和祁东,算起来是有亲属关系的,家族里很多人都曾劝慰过程皓,让他放祁东一马,然而程皓充耳不闻,一味的我行我素。

  和家族里很多人都闹掰了,就连程皓父母都觉得程皓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而闹这么大,彼此关系疏远了不少。

  程皓独自居住着,会和朋友出去玩,也能玩到一块,但难有人能走到他心里去。

  这天又是聚会,恰好徐歇也在,程皓和徐歇中间隔了数个人,两人几乎没有任何语言交流。

  徐歇从桌上随意拿了杯酒,就往嘴里灌。

  那边程皓目光幽深地看着徐歇,看他把一整杯酒都喝了进去,然后在心里倒数着十个数。

  还没有从十数到一,在四上面,徐歇忽然浑身抽搐,跟着有鲜血从他嘴里冒出来。

  鲜血狂涌,就仿佛曾经骁柏吐血那样。

  徐歇身体歪倒在沙发上,周围人注意到这个突发状况,都惊得尖叫起来。

  就程皓面色里有浅笑浮出来。

  拿出手机,程皓看着那条徐歇发给他的短信,扫了一遍后,直接删了。

  药是徐歇自己找人下的,和程皓无关,徐歇自己想死,程皓乐意做个旁观者。

  有人报警,打急救电话,程皓起身,往包间外面走。

  来到街道外,天空漆黑,城市却无处不在的灯红酒绿。

  点燃一支烟,程皓吸了一口,红色的火星明灭不定。

  ……

  河水湍急,微凉的河风从水面上吹拂到骁柏脸上,他站在木板搭起的桥面上,靠着栏杆,身体往外倾斜了一点,垂低头,看着距离不远的河流,无法看清自己的倒影,就是有,也瞬息间被冲散了。

  身后有脚步声靠近,随后肩膀微沉,一只手臂搭了上来。

  耳边一道裹着笑意的温暖声音。

  “在看什么?”

  骁柏扭过头,撞进一双明亮、却也隐隐带着一丝侵.略意味的眼眸,他嘴角略弯。

  “看水里会不会有鱼。”

  燕临从鼻翼里发出一道呵的笑声,他身体伏下一点,将下颚从后方搁在骁柏的肩膀上。

  而原本放骁柏另一边肩膀的手臂往下落,落他腰间。

  “不会有。”燕临眼眸微眯了一下。

  骁柏惊讶:“为什么?”

  “水是上游雪山上的雪融化而来的。”

  有点失望,骁柏面色暗淡了一两分。

  “没有鱼,但是有其他野味,野鸡野兔什么的,运气好,说不定能捉到。”燕临随即说道。

  这话一出,骁柏情绪陡然回升不少。

  正要说点什么,余光里看到一个身高腿长、俊朗得跟画册里走出来似的青年朝他们快步靠近。

  “……喂,你们俩也注意下吧,也关爱一下我们这些单身汪。”来人完全熟络的语气,更是在走到燕临旁边时,一手摁在了他肩膀上。

  燕临笑容没减没增,但骁柏明显感觉到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力道松了许多。

  “这里天黑得快,要打猎还是等明天天气好点,过去吃晚饭吧。”青年手臂没在燕临肩上停留多久,说完话后就拿开了。

  他只是过来通知两人一声,转身就离开,不过视线在掠过骁柏时,似乎刻意停了那么一两秒。

  “你最近不是谈了个女友吗?听说都带去见家长了。”大概燕临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说这话时,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像是愤怒和怨恨。

  而搁在骁柏腰间的手猛地收紧,骁柏安静站着没动,眼眸在注视了燕临脸颊一会,自发垂了下去。

  那边青年没有回头,因而没看到燕临转瞬即逝的异样脸色。

  走在前方的青年脚下步伐放慢了不少,但依旧没停,扔了句话出来:“分了,没什么意思。”

  那什么才有意思?这句话数次滚到舌尖,还是让燕临给呑了回去,他盯着青年渐行渐远的背影,一方面因为对方和那个女人分了手高兴,一方面又有股无名火从体內蹿起来。

  他不信他做这么多,严昕会没有察觉,明知道自己对他有意思,还完全装作一副不知的表情,燕临真的觉得自己有时候要控制不住,去撕碎严昕面上那层无所谓的脸皮。

  可他知道不能,不说现在,就是以后都不能。

  太过喜欢,所以忍受不了,如果真的摊牌,严昕如果对他露出厌弃和鄙夷的目光他要怎么办,光是想想,他都觉得心口发痛。

  两人从木桥上回到紧连着一个方形空地里,帐篷搭了三个,加上骁柏他们,一共有五个人,也就是说两个大帐篷,一个小帐篷。

  在三个帐篷中间,此时铺陈一张毯子,这会毯子上面放置有各种食物,也有许多关瓶酒。

  燕临和骁柏随后加入,两人是情侣关系,自然坐在一起,膝盖靠着膝盖。

  旁的人看他们这么腻歪,都发出一些啧啧声。

  燕临扫了众人一圈,下一刻在大家注目中手臂一抬,一把扣着骁柏的后颈,倾身上去,亲住骁柏的唇,就来了一个热辣的吻。

  周四直接哦哦哦地叫喊出来。

  一吻结束,燕临放开骁柏,而骁柏则是瞬间羞红了脸,垂着眼眸,不敢看其他人的视线。

  严昕拿起手边一罐酒,随后抛给了燕临,燕临稳稳接住,严昕另拿了一罐,抠开盖子,朝燕临示意喝酒。

  燕临沉着眸,手指紧攥着瓶罐,似乎这样就可以感知到严昕刚刚碰触过的热度。

  这只是个小插曲,说说笑笑里,夜幕很快拉了下来。

  用过晚饭后,留了两三个人收拾地上各种食物残骸,燕临和骁柏他们到一边的木凳上坐着,燕临点燃支烟,手虚揽着骁柏的腰,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烟。

  严昕坐在距离骁柏一臂多远的地方,这会正低着头,全身贯注地玩着一个手机游戏,不时都能听到各种刀枪剑鸣的声音。

  骁柏刚扭过头看了严昕一会,脸颊边就出现一只手,随后他脑袋被扳了回去。

  “看哪里?你老公在这里呢。”燕临声音不高,但也不低。

  骁柏顿时闹了个红脸,下意识又去看严昕,对方似乎没有听见,眼眸好像都没眨过一下。

  “很帅,对吧?”燕临音微沉,听起来似乎有点漫不经心,但骁柏在对上对方目光的一刹那,心就咯噔了一下。

  那里的光像淬了把冰刃,一瞬间里,他觉得头皮都发麻,身体忽然就僵了一下。

  骁柏身体的变化,搂着他的燕临如何会不知,他似乎乐于见到骁柏害怕的模样,不仅没停下,反而又说了句。

  “他这人对男的没兴趣。”这话指代性太明显,骁柏惊愕地睁大着眼,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是从燕临嘴里说出来的,他几乎要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骁柏怔了好一会,然后连忙摇头:“不,我、我喜欢的是你,我只是……”

  语无伦次,像是被逼急了,而他一时间又忽然词穷。

  燕临冷肃的脸陡然一变,温柔重新覆盖他整个表情。

  将骁柏给搂进怀里,燕临竟是哈哈哈笑出声来。

  这声音就完全不低了,加之那边严昕刚好打完一局,听到燕临的笑声,好奇往这边看过来。

  “开玩笑的,还真被吓着啦?抱歉,我的错。”燕临笑得眼角都弯了。

  骁柏推拒着燕临的胸膛。

  燕临松了点力,不过还是两臂搂着人。

  “我没生气,是我不好,不该去看别人。”骁柏低眉信目,一副乖巧的小模样。

  燕临笑容滞了一瞬,随后道:“你去洗脸,洗好后就到帐篷里,时间也不早了。”

  骁柏脸颊被燕临嘴波了一下,之后他离了燕临的怀抱,到一边洗漱去了。

  长条木凳边就剩了燕临和严昕两人。

  严昕把手机关了,往燕临那里靠近不少。

  “看起来,你挺喜欢他的嘛。”严昕将手机在手里转着玩,漫不经心地道。

  黑夜里,他一双眼像是聚了很多情意在里面,看谁都是含情脉脉的。

  燕临瞳孔微缩了一点:“当然,他挺可爱的。”

  “是你一贯以来的风格。”严昕想起骁柏偶尔朝他投来的目光,又觉得燕临的评价似乎不太合适。

  那目光里,藏了把钩子,似乎想勾走被他注目的人的心。

  “你这么些年来,风格不也没变,什么时候换一种啊。”燕临眉挑了一点起来。

  严昕微晃首:“你换我就换。”

  “……一言为定。”燕临弯曲一点的背脊猛地挺了起来。

  对方语速太快,严昕心中隐隐惊讶,转念里想到了什么,露出了然的眸色,点头回:“好啊。”

  两人这里说着话,一边骁柏快速洗漱过,往这边看了两眼,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去帐篷里。

  掀开帘子进去,里面温度明显比外面高一点,骁柏弯腰脫了鞋,走了进去。

  却是没过十分钟。

  轰一声响,骁柏所在的帐篷倒了下来。

  周围其他没进帐篷的人听到响动立马起身往骁柏那里走,到是有一个人,速度反而慢了其他人一点。

  相比起燕临,严昕还走在他前面。

  不过这时候因为是黑夜,大家都担心骁柏,所以没人注意到这点。

  有人提着照明灯过来。

  “出什么事了?怎么会突然倒了?”

  “不清楚,先把人弄出来。”

  帐篷整个倾倒下来,骁柏手忙脚乱里,竟是没法自己从里面爬出来。

  几人合力把帐篷给重新人力抬起来,露出入口,燕临躬身进去,在被套里翻找了一会,才把被棉被给裹着的骁柏给扒拉出来。

  骁柏此时只觉得热气上头,如果不是周遭黑暗,肯定众人都看到了他满脸通红。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帐篷怎么倒了,我进去后就躺下了。”骁柏解释着。

  “没道理啊,来的时候还特意检查过,没发生什么问题。”提着灯的人满目疑惑。

  “已经塌了,怎么坏的,还是明天再来讨论,现在该想想,接下来怎么办。”燕临不想过多纠结帐篷的问题。

  “也对。”一人赞同。

  骁柏垮着一张脸,眼睛盯着无法再睡人的帐篷。

  “要不……我回车上睡,车里空间还是比较充足。”骁柏小声建议。

  “不行。”燕临直接拒绝了,“就算要去,也是我去。”

  “但……”骁柏刚数了一个字,话就让燕临给打断了。

  燕临看向一直没怎么发言的严昕,对他道:“你那个帐篷虽然看起来小,住两个人,应该也可以吧。”

  几双视线都齐刷刷落到严昕那里。

  严昕回视着燕临,隐隐里感觉到一点来自对方身体的圧迫力,对方在向他施圧。

  “可以,挤挤的话,三个都行。”

  “那今晚曲游在你那里挤一晚,明天换地方,我另买个帐篷。”燕临道。

  严昕同燕临目光交汇:“好啊。”

  接受了燕临的这个安排。

  燕临将骁柏往严昕帐篷那里带:“你就住这里,我去车上睡。”

  骁柏拉着燕临的手臂,决定就这么做了,可好像根本没人关心他的选择,他不想和燕临分开,然后同别的男的睡一起。

  “燕临。”骁柏低声唤着

  燕临拿开骁柏的手臂,扶着他柔滑的脸颊:“你该开心才是,如果你今晚和我睡一块,明天你多半就不能跟着我们去打猎了。”

  这话自然有隐含的意思,骁柏一听就懂,然后嘴唇开合了两下,没再发出什么声音。

  燕临去拿了个电筒,同骁柏他们告了别,就往暗黑的小道里走。

  车子停靠的地方离这里不远,几分钟路程。

  骁柏和其他人目送燕临离去。

  站在严昕的帐篷外,骁柏局促不安。

  严昕直接摁着骁柏肩膀,将他往入口推。

  “快进去,夜里风大,别被吹感冒了,明天燕临可要和我拼命。”

  骁柏坐在帐篷里,忽然他打了个寒颤。

  不知道因为什么缘由,严昕的帐篷竟是比之前倒塌的那个要冷上许多,好像有块冰在看不见的地方散发着冷气。

  严昕速度也快,几分钟就收拾完,掀开布帘进帐篷,就瞧见以为会躺下的人,这会身体卷缩成一团,浑身都冷得战栗。

  严昕放下帘子,将拉链拉上,感知到有人进来,骁柏猛地抬脸,帐篷里吊着一盏上电池的节能灯,晕黄的灯光下,骁柏脸上血色褪尽,瞳眸都微有放大。

  俯身捞起被子,严昕在两人间拉开了些距离,只是当他往下一坐,旁边的骁柏就弹了一下。

  望着某个地方的眼眸,此时已经一片惊恐。

  顺着骁柏视线瞧过去,严昕原本沉静的瞳眸,忽然收紧。

  没想到对方还能跟到这里来。

  就在帐篷右边一个角落,蹲着一个黑色的影子,那个影子看起来像人,然而只要看它的眼睛,就可以清楚,它算不上人。

  那双原本该是黑白两色的眼瞳,这会一片惨白,更是有无数细小但清晰的血丝从四周朝向中间密集。

  不管是谁,乍然间见到这种不属于人类世界的鬼怪,都会被惊吓住,胆小的恐怕会直接给吓破胆。

  严昕盯着那个骇人的鬼魂,身体往骁柏那里移了点,旁边的人眼帘猛地一眨,余光里看到严昕过来,下一刻,严昕身体一晃。

  怀抱里扑进来一个发抖的身体。

  对方力道过猛,直接推倒了没有防备的严昕,两人身躯上下重.叠着。

  领口的衣服被人紧紧抓着,男孩的唇更是贴到了他的颈部,臂膀里的身体,比看起来还要瘦

  ※※※※※※※※※※※※※※※※※※※※

  弱些,也和意料中一样温軟,呼吸间似乎有一种清幽的香气弥漫开,像是水果軟糖,还是严昕最喜欢的那种味道。

  骁柏趴在严昕身上,嘴唇虽哆嗦着,然而一瞬间里,眼眸里所有恐惧散开,眸光幽亮。

  他用听起来哆嗦的声音,颤颤巍巍地道:“那里、那里,我看到有个……人。”

  他脸埋在严昕胸口,手臂举着鬼魂待着的地方。

  “人?什么人?这里就我和你两个,你看错了。”严昕盯着那个一动不动,眼珠子机械转动,同他四目相对的鬼魂,取下戴在左腕上的佛珠,然后朝角落里用力掷了过去。

  佛珠碰触到鬼魂的刹那,鬼魂张开嘴叫声尖锐凄厉,孩童大小的魂体破烂碎裂,几秒钟的时间,就化为一缕黑烟,飘出了帐篷顶。

  ………

  古代或者兽帝国人之后再写,就是这样,这个世界估计不会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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