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只咩_在渣攻头顶放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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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只咩

  说了那话后,骁柏随即垂下眼帘,卷翘细长的墨色眼睫毛安静地低掩,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温顺服从的模样。

  蓝色蝴蝶刺在骁柏手腕上,要真说表面上的痛,是算不上多重,比起这个图案所代表的意义,针刺的痛,反而算得上是微不足道。

  又是毫无反抗,一副认命的样子,是不是他让这人立马自尽,肯定也不会反抗。

  楚凤楦指骨无意识地拧紧,他凝眸了片刻,又道了一句莫明的话:“不想去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说,本王可以让人送你回去。”

  只要骁柏开口,楚凤楦觉得他甚至可以放弃将骁柏送给谢鸿远的打算。

  谢鸿远的为人如何,楚凤楦相当清楚,他与二皇子楚衍早有旧怨,那是个原则性相当强的男人,不会因为和二皇子是表兄弟关系,而对待二皇子有任何不同。

  他得来的消息,二皇子着人送了贴到谢鸿远府上,邀他私下一聚,都被谢鸿远以各种借口给搪塞回去了。

  反而是他这里,谢鸿远主動表现出亲近的意思,那人不是会暗里弄手段的人,有什么事,都是直接摆台面上来,喜或者不喜,都表现得很明显,镇守西面边界,抵御强敌,战功赫赫,也从不居功自傲,战事停歇时,若上方要他交出兵权,绝不会有二话,这份态度,让他虽脾性不好,不与人虚与委蛇,但也没真的和谁交恶。

  即便不刻意去拉拢谢鸿远,想必来日里他登上大典,谢鸿远也不会有什么逆心,依旧会继续守卫边疆,谢鸿远忠诚的是这个姓楚的国度。

  这不是必要的手段,只是骁柏在他府上,他向来奉行物尽其用,对方既然存在,那么就该随时发挥他的功效。

  况且,从某个方面来说,楚凤楦不希望骁柏待在王府,对方离开了,他心里的那份悸动,才会暂歇一些。

  只有不断把人送走,他才有借口提醒自己,少年是他的一件工具,是拿来榨取价值的,而不该真的进入他的心,更甚者,影响到他。

  骁柏抵着头,因而无法看到楚凤楦此时面上有什么表情,更看不到,眸一时刻,楚凤楦眼眸骤然一紧,那是一种危险的眼神,像是随时要将骁柏给呑噬掉。

  骁柏两手紧紧揪着自己衣服下摆,用一种平静的声音说:“我想去……我想要替殿下分忧。”

  楚凤楦看着面前,跪伏着的少年,这是他的心里话,楚凤楦清楚。

  他给过对方机会,但少年不抓住,在无声沉默的这段时间里,楚凤楦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又险些不受控制,兴许打从一开始,他就不该将这人从小倌馆救出来,让对方被千百人骑,到而今,若他的价值都被使用完,他可能会难以对他下手。

  楚凤楦将深谙的眸子从骁柏身上移开,他看向正前方,随着车轮滚动,而摆动起来的车帘。

  声音比起刚才,要冷硬数分。

  “……能用到你的地方还有很多,你放心。”

  骁柏的眸光在楚凤楦的这句话里,剧烈波动不已。

  “起来吧,地上凉。”楚凤楦接着又道了这么一句,听话里意思好像是在关心骁柏。

  但等骁柏真的站起身,然后看向楚凤楦时,从男人眼瞳里,什么关切和温度都看不到,反而只有令人心脏骤紧的漠然,对方看他的视线,就像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力的物品。

  骁柏坠下眼睛。

  车轮滚滚,车厢里自此再没有任何说话声,空气凝固和沉闷,一直持续到谢鸿远的府上。

  提前约定好了时间,谢鸿远估摸着楚凤楦会在这个时间点来,提前一会就从府里出来,站在将军府大门外等候着。

  远远的,就听到有车轮碾压石面的声音,谢鸿远朝声音发出来的地方看,视野中一辆较为普通的马车由远处缓缓靠近。

  那不是楚凤楦的专用车辆,多半是为了低调行事,谢鸿远往前走了两步,翘首以待。

  马车停靠到谢鸿远面前,车夫跳下车,拿了个脚凳放在地面,随后探身过去,将车帘给撩起来。

  一个衣着褚红、通身气派不凡的青年从马车里下来。

  谢鸿远再次提步,径直走到楚凤楦面前,两手抱拳,立于胸膛前,身姿挺拔,声音洪亮,施了个臣礼:“三殿下。”

  距离上一次二人见面,已快有一年时间,谢鸿远常年驻扎在边疆,少有时间回来,相貌上却似乎和过去一样,除了身上气质似乎更加坚毅了。

  “嗯。”楚凤楦微了点了下头。

  “请。”谢鸿远侧过身,右臂斜举向自己府邸方向,刚往前走了一步,发现楚凤楦却是站在原地不见要走的迹象,甚至于眼睛还重新看向马车方向,似是哪里有什么特别的存在。

  谢鸿远跟着眺过去,这一看,心中微泛出点惊讶。

  只见一名蓝衫貌美的少年正从马车里躬身出来,一脚踏在脚凳上,身形羸弱,面色盈白如玉石。

  少年走下马车,举目见周围的人都将目光落在他身上,脸上顿时有了点羞赧,低下了眼帘,快步走到楚凤楦身后。

  谢鸿远本以为楚凤楦或许会同他介绍一下这个相貌陌生的少年,但楚凤楦却是转过头,从谢鸿远面前走过,径直先登上了台阶。

  楚凤楦既不介绍对方,谢鸿远也按下一时的好奇心,虽有好奇,却并不是非得要去弄个明白。

  瞧少年通身气质,干净清冽,到与谢鸿远往日在其他人那里见到的娈.宠有些不同,分明像是个世家公子。

  之所以会直接将骁柏归于楚凤楦的娈.宠,若骁柏真是楚凤楦的部下,楚凤楦不可能不介绍人,而是骁柏这个年龄,京中的世家弟子,谢鸿远多数都认识。

  一行人里,楚凤楦走在最前面,后面的人鱼贯进入将军府,府邸厚重的铁门缓缓关上。

  只是私下小聚,谢鸿远带楚凤楦去了正厅,挥散了多余的人。

  然后又吩咐厨房将食物都端上来,东西早就做好,下人们快速将食物呈上。

  “这里不用你们伺候,都下去吧。”桌上摆满了食物后,谢鸿远让候在一边的人也离开。

  更是让人将房门也关上。

  楚凤楦身份最为尊贵,自然是坐的上位,谢鸿远屈膝跪在侧边,至于骁柏,则是站在一边。

  谢鸿远拿了酒瓶,先给楚凤楦斟满酒,然后把自己面前的杯子注满酒。

  举起来敬向楚凤楦,没有过多虚礼,一个字:“请。”

  楚凤楦拿起酒杯,一口饮尽。

  放下杯子,谢鸿远脸上浮出一些笑容来。

  “……原本打算将徐侯爷也请来,帖子派人送去了,他却是忽然推说临时有事,数日前我见到他,觉得他神色和往常有些不同,像是有什么事藏在心里,殿下一直在京中,可知他是有遇到什么难事?”

  谢鸿远随时武夫,察言观色的能力,却从来都不缺,他与徐凌安的关系,到是更为深厚些,京中权贵里,能和他谈得来的,让他愿意主動结交的,可以说屈指可数。

  因此见徐凌安那里有不妥,便向楚凤楦询问一下,若是能帮上徐凌安的忙,就再好不过了。

  “本王前些时间送了件瓷器给徐凌安,他似乎很喜欢那件瓷器,不过后来好像不小心打碎了,你同他来往密切,想来也清楚他的为人,对任何东西,哪怕是没有生命的,一旦喜欢上了,就难以割舍。”楚凤楦说着斜了站他身边的骁柏一眼,少年垂着眼,因此看不到他此时的神情,不过楚凤楦却是明显感知到,骁柏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这样吗?一件玉器而已,再找个一样的就是。”谢鸿远道。

  “那玉器世间就那么一个,不会再有第二个了。”楚凤楦瞧着谢鸿远空了的酒杯,向骁柏给了一个眼神。

  骁柏走上前,走到谢鸿远身体右侧,屈身下去,伸出手,两手拿着酒瓶,给谢鸿远身前的空杯斟满酒,在这个过程里,他右手腕自然而然露了出来,腕骨内侧一个蓝色的刺青,变得尤为醒目。

  谢鸿远余光瞧到一点异常,视线转过去,下一刻,他眼睛就停在了骁柏手腕上。

  而骁柏给谢鸿远斟满酒后,就沉默离开,去了楚凤楦旁边,给楚凤楦倒酒,像是完全没有发现谢鸿远忽然就定格在他手上的目光,骁柏伸手间,手腕复又露了出来。

  蓝色的蝴蝶刺青,再次跃进谢鸿远的视线,以一种无可抵挡的趋势,刹那里,撞进他心里。

  前日他才从蓝蝶坟墓归来,花了一天多时间,才将低落的情绪给收拢好,却意外在这里看到那代表着蓝蝶名字的刺青,他下意识抬起眸,去看楚凤楦,后者这会正端起酒杯,面上不见任何异样,而他旁边的蓝衣少年,更是在倒了酒后,就自发退到了后面,没有任何多余的動作,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给他带来了怎样的影响。

  谢鸿远眸色瞬间凌冽了起来,他捏着装满清酒的杯子,指骨用力,手背青色筋脉都有暴突的迹象。

  忽然间,莫名的沉默蔓延开来,楚凤楦抬眼朝对面的谢鸿远那里看,询问道:“怎么了?”

  语气和面上都是不解之意。

  谢鸿远缓缓吐出一口气,一口喝光杯里的酒,放在杯子,手中力道没控制,发出嘭的一声突兀的脆响。

  “不,没什么。”谢鸿远心思瞬间转了数圈,自然不会觉得这是楚凤楦故意为之,毕竟对方完全没有这样做的理由。

  见谢鸿远不愿多说,楚凤楦也不继续追问。

  转开话题:“这次你母亲生日,还是同往年一样,不邀请其他人?”

  谢鸿远颔首:“自然,母亲她喜静。”人太多,反而不合适。

  “也是。”楚凤楦勾唇浅笑。

  谢鸿远不算是话寡的人,但因为意外看到了一个关于蓝蝶的图案,心情瞬间就有了巨大波动,话一时间就少了,只顾一味的喝酒,偶尔同楚凤楦言语两句,杯子太小,喝得不得劲,谢鸿远干脆那了酒瓶直接开喝。

  不多时,桌上就横七竖八倒了不少个空酒瓶。

  “谢将军?”楚凤楦手臂搁在案桌上,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挲着手里杯壁,唤了对面的谢鸿远一声。

  声音不算低,然而谢鸿远已经喝醉了,好一会才回应。

  “什么?三殿下,你刚才说了什么?”谢鸿远醉眼朦胧,脸上有着笑,不过眼眸里却是有渐浓的伤痛慢慢浮上来。

  楚凤楦手从酒杯上拿开,他起身离开座位,俯瞰着谢鸿远的视线瞬间就没了刚才的温度,变得古井般暗沉无波。

  “还不扶谢将军去屋里休息。”楚凤楦对骁柏道。

  骁柏从旁边走过来,到谢鸿远身边,弯腰伸臂去扶人,右手刚伸到谢鸿远,就被谢鸿远一把拽住。

  “为什么你手上会有这个图案,你到底是谁?”半醉里,谢鸿远紧抓着面前的手腕,更是掌中猛地一用力,就把骁柏给拉到面前,骁柏一手撑在案桌上,朝楚凤楦投去一个目光,楚凤楦冷冷看着他,薄唇抿出一个疏远的弧度。

  “谢将军,你醉了,到屋里去吧。”骁柏挣扎着,试图将手臂抽出来,但他一动,谢鸿远手里力道就跟着加大,一瞬间,就将骁柏瓷白的手腕给抓得发红。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问题。”把自己灌醉的谢鸿远,好像一瞬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执着得想得到一个答案。

  骁柏自然本能说这是楚凤楦让人给他刺上的,从谢鸿远当下态度上的异变来看,这个蓝色的蝴蝶刺青,想必对他有特别的意思。

  但他又想编织一个谎言,因为只要说了一个谎言,那么接下来将会用其他许多的谎言来圆那一个。

  而也没等骁柏解释蝴蝶刺青的来源,谢鸿远就自发替他找了个说法。

  “是你吗,蓝蝶?你回来看我了,对不对?”谢鸿远脸上的悲伤一瞬间就快速散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喜悦的急切。

  “将军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蓝蝶,我叫扶月。”骁柏纠正谢鸿远的话。

  谢鸿远已经喝醉了,哪里会管骁柏说什么,另一手抬起,抓着骁柏撑在桌面上的手,将人给一把搂进了怀里。

  两手环着怀里少年的背,谢鸿远此时眼里只有骁柏蓝色的衣衫,还有他手腕上那个蝴蝶刺青,那些都直观地触动着他的心。

  “我就知道是你,谢谢你愿意回来,不要再离开了,我明天就去和母亲说,让安排我们的婚事,我要娶你,蓝蝶我要娶你。”谢鸿远把骁柏紧抱怀里,向他诉说着一直以来圧在心里,未曾对坟墓里那个、已成一堆白骨的人说过的话。

  骁柏微微挣扎着,马上被谢鸿远搂得更紧。

  一边站着的楚凤楦看谢鸿远醉得将骁柏当成蓝蝶,凝视了拥在一起的二人片刻,旋即转身,走出了房间。

  马车停在将军府外,楚凤楦被谢鸿远的护卫送到门口,楚凤楦临走时叮嘱一句,让他们不要进去打扰谢鸿远。

  府里人好奇楚凤楦应该是两个人进去的,但出来的只有一人。

  有人回忆起另一人的容貌,那是许多女子都无法胜过的,既然是楚凤楦带来的,那么对方是跟着走,还是留在将军府,都不是他们这样身份的人可以妄加置喙的。

  于是这天晚上,骁柏就留宿在了将军府,被谢鸿远当成另一个人,缠.绵到了榻间。

  酒是好酒,所以第二天,没有多少后遗症,没有宿醉,谢鸿远醒的很早。

  还没睁眼,就感觉到怀里有一个过分柔軟的身体,他顿时一惊,睁开眼,掀起被褥往下方看,触目里是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庞,少年紧紧闭着眼睛,眉宇间微微拧着,看得出来睡得并不安稳,通过彼此相贴的皮肤谢鸿远知道,他们两人都是光倮,少年眼尾红彤彤的,面颊上隐隐能看出一些明显的泪痕。

  至于身上,则多有一些醒目的痕迹,昨晚醉酒后的记忆忽的蹿回谢鸿远大脑,他身体微動,却在下一瞬,忽然止住動作。后知后觉身陷热暖的地方,这一動,竟是又被意外刺激到,谢鸿远面上陡然大震,难以相信自己竟是会做出这般强迫他人的行为。

  小心翼翼起身,谢鸿远快速套上衣服,到屋外唤了一人过来,向对方询问昨夜的事。

  问及到楚凤楦,下人只说三皇子单独离开,并叮嘱他们不要进屋打扰他。

  谢鸿远矗立在自己房门前,屋里那人是三皇子的人,被他这么一睡,相当于是从三皇子手里抢人。

  但三皇子昨晚却是直接离开,若他真在意这人,必是会带着一起走,把人留下,真实意思没有明说,表现得够明确,这是把人送给自己了。

  谢鸿远抬起手臂,手紧成拳头,抵在自己唇上思忖片刻,事情已经发生,他若说什么都没发生,显然瞒不过去。

  他不是会逃避的人,既然動了对方,这个责任就得承担下来,至于三皇子那里,还是要去说一下。

  谢鸿远让下人去烧洗澡水,他昨夜把人认错,一时失控,搂着人翻滚了数回,后面睡过去,却没给人清理,让人着实遭了一翻罪。

  水烧好后,下人搬着浴桶到屋,谢鸿远身上黏湿,但不是自己先行洗过,而是转头还没有醒来的人抱进浴桶里,没假他人之手,清洗干净后,用浴巾裹着,放回换上新被褥的榻上。随后他才另换了一桶水,洗净身躯。

  “人醒来后,及时通知我。”谢鸿远将帷幔放下来,掩住里面躺着的少年,转身对下人道。

  “是,将军。”下人躬身应承。

  他母亲喜静,住的地方也离谢鸿远的寝屋有点距离,谢鸿远见三皇子的事,告知过他母亲,但后来的事,对方就不知了,他即動了少年,对方要在他府里住下,理应向母亲知会一声。

  但说的时候,谢鸿远就省去了骁柏是三皇子的人,只说对方眉眼里同蓝蝶有些相似,所以把人放身边,母亲知他对蓝蝶情深意重,这么多年有人往府里送人,但谢鸿远直接回绝了。

  现下谢鸿远主動提及,他母亲自然没有反对,哪怕知道那是个男的,她更希望谢鸿远平安健康,其他的,例如子嗣,到是没有那么在意。

  谢鸿远从母亲屋里出来,就有下人从远处快步走来,告知他骁柏已经醒来。

  快步赶回寝屋,谢鸿远走到门口,忽然脚下步伐一顿,竟是一时间生出了些踟蹰的心绪,他记得昨晚少年一开始都在拒绝他,但拗不过他的力量,被動地承受着一切,低声啜泣哽咽,泪水跌落眼眶,换来的却只是自己的更加无礼对待。

  缓吸了一口气,他宁愿面对执刀的强敌,也不愿面对这样从未有过的状况。

  但这屋还是得近。

  谢鸿远让下人在外面候着,一把推开门,榻里的人已经穿了他的衣服起来,正坐在左边的椅子上,听到开门声,下意识要起身。

  却跟着身体猛地一晃,跌坐下去,然后那张苍白的脸,变得更白,无端就引得人心生无边怜惜。

  谢鸿远几步走上前,抓着骁柏的手,语气急切:“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这问题一出,骁柏一张泛白的脸,以肉眼可见的

  ※※※※※※※※※※※※※※※※※※※※

  速度迅速绯红起来。

  骁柏咬着下嘴唇,手腕一挣,就挣开了谢鸿远的束缚。

  他撑着桌面,没有去看谢鸿远,眼尾红的,像是随时要哭出来,走了两步不到,膝盖蓦地一軟,身体就要倒下去。

  谢鸿远眼明手快,接住骁柏单薄得似能被秋风吹走的身体。

  “昨夜……昨晚的事,是我不对,我已经着人去三皇子府上,让他将你送与我,我会对此事负责。”谢鸿远搂着人放回到椅子上。

  看骁柏面色里没有舒缓的迹象,唤了下人进来,命令人去拿了个軟垫过来。

  ……

  小轮椅暂时没有,最近存稿新文,每天都□□千字,

  就我个人而言,不管角色如何,是我设定的,我其实都喜欢,他们好或者不好,是因为我要他们那样,不洗白,你们若自己创造角色,会清楚那是什么感受,

  比起虐渣,其实更主放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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