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只咩_在渣攻头顶放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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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只咩

  屋里冷气极速蔓延开,本来气温就冷,这时候多了一个枉死的厉鬼,气温更低了,骁柏两手握在一起,指骨都开始发冷。

  面前的黄朝幽冷鬼瞳盯着他,等着他的答复。

  骁柏眼帘眨了眨,随后语气平稳,甚至隐约有点笑意:“燕临心中有颗朱砂痣不假,不过似乎要让你失望了,那人并不是我。”

  他没有直接摇头拒绝,而是将问题的关键点提出来。

  虽然过往的经历里,没有和鬼魂滚过床单,但他对此没有畏惧,更没有抵触,想要达到目的,总要付出一些代价,一切代价他都付得起,身体,亦或者是生命。

  “你想从我这里获取一点心理上的满足,恐怕不能实现了。”

  骁柏随后将这句话补充完。

  的确,骁柏说的不是谎言,作为燕临曾经好友的一员,黄朝如何会不知,燕临心里另有其人,但就算这样,同他的条件并不冲突。

  燕临对他面前的这个人有情,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还让对方活着。

  至于严昕那里,他到是清楚,严昕身上有些特别的东西,例如送给他的佛珠。

  “你的条件就是这个,你要么点头,要么摇头,没有其他选项。”黄朝声线沉了一度。

  骁柏看他这么执着,明白自己刚才说的对方不放在心上,看得出是打定主意要睡他一睡了。

  “和鬼魂上床,我应该不会死吧?”因为过去没有这种情况,所以骁柏存在着疑虑。

  “不会。”96直言。

  “那就好。”有了96的保证,骁柏当即就放下心来。

  “可以啊,只要你不介意的话。”骁柏说着。

  “介意?”这话让放黄朝感到奇怪。

  骁柏唇角微勾了一点起来,然后在黄朝的注目下,抬起手,将领口扣着的几颗扣子徐徐解开。

  屋里开着灯,灯光明亮,因此黄朝看得非常清楚,在骁柏脖子还有锁骨上,尤其是锁骨处,有许多深浅不一的红痕。

  那不是过敏产生的,一些是明显的咬痕。

  骁柏身体往后扬了一点,靠在画桌边,他挑着眉看高处视线落在他脖子上的黄朝。

  “严昕?”这个名字直接从黄朝嘴里冒出来,他因从燕临那里得知到骁柏这段时间都和严昕住在一起。

  几乎都没怎么想,目标就定到了严昕那里。

  而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没有错,骁柏点了头,表示这些痕迹就是严昕弄上去的。

  “你和他……”这个发展令黄朝觉得惊讶。

  “他喜欢我。”骁柏道。

  “他逼你的?”

  这问题骁柏就没回答了,夜深露中,他已经有点困意了。

  “现在选择在你那里,你如果要做,就赶快,不做的话,我困了,想睡觉了。”像是为了证明确实困了,骁柏打了个哈欠。

  那边黄朝第一次被人轻视得这么彻底,他直接一步踏上去,抓着骁柏手臂,把人从凳子上拽了起来,骁柏睁着看他,眼眸底的光像是在质疑黄朝的决心,黄朝一把搂住骁柏身体,直接撩开他背后的衣摆,探到裤沿下,裤子是休闲裤,没有皮带,因而黄朝几乎毫无阻碍。

  “你会为你刚才的态度后悔。”黄朝低声语气威胁。

  骁柏摇头:“我这人做事,从来不后悔。”

  “好,那千万别松口。”黄朝猛地一动手,画桌里床铺不远,骁柏身体就在大力之下,跌跌撞撞里,倒在了床铺上。

  不等他撑起身,一个冰冷的身体倾了下来。

  第二天黄朝是被怀里滚烫的身体给惊醒的,说起来,其实他对自己死亡时的记忆并不完全清晰,那时有鬼魂附在他身上,导致他和谢园一起坠下悬崖,坠落进湍急的河流里。

  具体什么时候死的,他不怎么记得,睁开眼自己就是魂魄状态,死亡于他而言,并不鲜明,加之燕临对他们魂体动过禁术,导致只要他愿意,可以碰触现世的人或者物。

  怀抱里身体滚烫,就是左右,搂在怀里温暖柔軟,给黄朝一种直观的生命感。

  他是死了,这点不假,但除此以外,他的生活其实没有太大变化,父母亲人不在本省,彼此感情疏远,顶多逢年过节偶尔回去一趟,要不是有那层血缘关系,他根本不会和他们有接触,现在他这么一死,身体归于尘土,曾经的血缘羁绊,就真的荡然无存。

  那个他该叫做父亲的男人,情妇五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他虽没遗传到他的滥情,但遗传到对方性格里的一点。

  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

  死亡,从来不是终点。

  起身下地,因为是鬼魂状态,身上哪怕有再深的污渍,都会自发消散。

  黄朝手臂往空中一捞,原本落在地上的衣服飞了起来,下一刻他手脚都没动,衣服就整齐套在了他身上。

  床铺里棉被盖着的人这会满脸烧得通红,但奇怪,生活气息不仅没消减分毫,反而更加浓烈。

  穿戴好衣服的黄朝侧眼盯着睡梦里都拧着眉头,看起来表情难受的骁柏。

  昨夜的种种记忆深刻,不可否认的事,那的确是一场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极致美妙的享受。

  在燕临没对他下达下一个指示之前,他都得待在骁柏这里,对他24小时监看,怎么说都是他睡过的人,以前没死时,银货两乞,现在,他们进行合作交易,他提前收点利息,过后再慢慢还本金。

  由着人这么睡下去,也许体质弱点,烧成肺炎,可就不大好了。

  黄朝掀开被子,把一身痕迹斑驳的人打横抱了起来,抱到浴室,还是第一次给人清理,手法自然轻重拿捏不准,有时候重的,会让昏睡的人挣扎,黄朝随即就放松力道。

  不经意里流露出来的温柔,黄朝自己是没察觉到的。

  把人里里外外清洗干净,用浴巾包裹着,抱回床上,只是床单也早已一片狼藉,就暂时放椅子上,黄朝转目看向窗户外,阳光从天穹倾泻下来,在地砖上投出明亮灼目的光团,黄朝提脚走过去,手臂缓慢伸到阳光下,指尖触到光芒的一瞬,灼烫的撕裂感蔓延到身体各处,他猛地收回手。

  往虚空里打了个响指,地砖忽然扭曲起来,紧接着有几个鬼魂脑袋浮了出来。

  “收拾干净。”黄朝命令道。

  燕临给了他可以操控这些鬼魂的力量,他用来指示鬼魂整理床铺。

  新的干净床单已经从衣柜找出来,放在床头,黄朝站一边,看着鬼魂们快速把赃的换下,换上新的。

  把鬼魂给挥开退出房间,黄朝到椅子边抱着还没醒过来的骁柏去了床上。

  到午时对方还没醒,触手间滚烫,眼角都沾着泪水,黄朝在屋里找了找,找到骁柏手机,联系燕临,让他安排一个家庭医生来这里给骁柏看看。

  接到电话时,燕临还以为是骁柏打给他的,结果对方就给他说了这么一件事。

  “曲游生病了,什么病?”燕临发现自己似乎对骁柏有着一种莫名的执着,想让骁柏死在他手里,他想亲眼看着对方鲜活的生命一点点暗淡枯萎下去。

  “浑身很烫,感冒发烧。”黄朝在电话这头简而言之。

  燕临不疑有他,他用血饲养黄朝和谢园他们,他们身上有他设下的禁制,所以他不怕他们任何一个会背叛他,因而黄朝联系他,说了骁柏的事,挂断电话后,燕临就联系了一私人诊所的医生,让他去骁柏家给他看病。

  医生很快就驱车赶到骁柏家,站在门口,门关着没打开,走廊尽头就是一扇洞开的窗户,楼层低矮,高处声控灯熄灭,走廊灰暗,一阵冷风突兀袭来,医生打了个激烈的寒颤。

  将衣领往中间拢了拢,医生抬手敲门。

  刚敲了一下,门无声从里打开,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面前,医生心中没有缘由地惊了一瞬,男人目光死气沉沉,盯着他像在盯一个死人,屋里明明没风,医生却觉得似乎不断有冷气往他身上蹿。

  男人侧身,给医生让开到,医生礼貌微笑往屋里走,房门在医生身后砰一声关上,像是个铁锤,砸得医生心脏都猛地跳起来。

  “人在那间卧室。”跟在医生身后,黄朝两只眼珠子冷幽幽的,如同锋利的冰刃,另同他目光对视的医生觉得寒气逼入到肺腑里。

  “……病人具体是哪里不舒服?”医生往黄朝指向的房间走,主動提出问题。

  “浑身滚烫,从昨夜一直睡到现在,应该是着凉了。”黄朝说到最后一句,嘴角的笑容难以琢磨。

  医生斜了黄朝一眼,快速移开视线,推开里间的物,窗户半开,屋里空气流动并不畅,几乎是立刻的,医生嗅到空气里浮荡着的异样气味。

  他再往床上看,本以为会看到一名女性,却没想,躺在棉被下的,是一个脸色绯红细碎短发的年轻男子。

  男子眉宇间紧紧皱着,脖子露了一半,可上面印着的那些深浅不一的痕迹,足够医生瞬间明了,这屋里不久前具体发生了什么。

  心下惊讶,不过面上控制着表情,没有表示出来,性向如何,是每个人的权利,他人无权站在高处来指手画脚,他的本职是救人。

  医生走到床头,给病人检查身体看病。

  正抓了一边被角要掀开,原本睡着的人忽然睁眼醒了。

  骁柏眼珠子先是四周转了一圈,最后缓缓落到屋里站着的两人身上,两人视线都盯着他,一张熟点的面孔,一张陌生的。

  后来骁柏从黄朝嘴里得知到这个陌生的面孔是个医生,就没有其他过激的行为。

  不过在全身检查之前,骁柏请黄朝暂时出去,黄朝盯着骁柏,骁柏脸庞泛着热气,但眸底冷意慢慢浮出来。

  简单检查了一番,身体的痕迹看起来挺吓人,不过没有过于伤到根本,医生留了点药,叮嘱了一些事情,随后没敢多留,屋里阴冷得像是冰窟,医生逃一样离开屋子。

  走出屋子,瞬间觉得空气都缓慢流动,不似屋里那么沉闷,令人窒息。

  医生给燕临去过电话,没敢多说什么,燕临他不敢得罪,屋里那个话不多,周身都泛着冰冷死气的男人,他同样不敢得罪。

  “不该说的话,千万别乱说,小心丢了命。”

  这是医生拉开房门,提了只脚跨到门外时,身后忽然响起的冷厉声音。

  医生当时就有一种感觉,若是他当时有任何不合适的行为,兴许就走不出那间屋了。

  骁柏身体发烧缘故,整个脑袋都晕沉沉的,上个厕所,都得手抓着墙壁,才不至于軟倒下去。

  黄朝没在屋里,隐没在了暗处,骁柏也没去找他,从厕所回来,又窝回床上。

  被子盖到脖子下,身体里像是有个火炉,烧得他周身乏力,什么都不想做,就想躺着。

  他这一躺,从早上躺到了下午。

  没吃过任何东西,除了医生开的一点退烧药。

  到肚子实在饿得厉害,骁柏挣扎着起来,脚落下地,往厨房走。冰箱里有一些冷冻的饺子,只需要蒸好就可以吃。

  骁柏走到客厅,忽的,他身形微微一顿,然后脖子朝左边方向扭拧。

  以为不会这么快出现的鬼魂,意外又冒了出来。

  “……不在床上躺着养病,起来做什么?”黄朝眼睛半眯着,一动不动瞧着骁柏。

  “一天没吃东西,我饿了。”骁柏道。

  “想吃什么?”黄朝身体一动,随后迈动长腿走向骁柏。

  骁柏暗里审度黄朝的神情,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冰箱里有速冻饺,我准备煮点,我不是你,需要吃东西果腹。”

  “回屋去。”黄朝眸一沉,不假思索,就直接道。

  骁柏一怔,随后胳膊上冰冷的寒意袭来,黄朝伸手抓住了他手臂,身体被对方往卧室方向推了一下。

  胳膊上的手松开,骁柏心中惊诧,抬眼去看黄朝,青年已经转过了身,走向厨房。

  幽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我来煮。”

  黑色的人影拐过角,被冷硬的墙壁给遮掩。

  骁柏眼眸凝视着厨房入口,在原地静默了数秒时间,嘴角一扬,一丝笑意转瞬即逝。

  返回屋里,骁柏拿过放在床柜上的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将黄朝在他这里的情况给严昕说了。

  没过两分钟,手机铃声响起,骁柏接了电话。

  房门虽关着,但没反锁,骁柏并不担心黄朝会听到。

  “他在你那里?他……成了鬼魂?”这其实是事实了,不过严昕还是觉得震惊。

  “对,昨天晚上来的。”骁柏靠坐在床头,呼吸明显沉重。

  那边严昕听到他异样的呼吸,询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感冒。”骁柏暂时还不打算把昨夜的事摊开给严昕。

  严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黄朝和骁柏间发生的状况。

  “看过医生了吗?”严昕话里都是关心担忧。

  “医生来过,开了点药,估计明天就能好。”

  “关于黄朝,他有没有伤害你?”严昕回到刚才的问题上。

  骁柏依旧是撒了谎:“没有,他人挺好的,这会给我煮饺子呢。”

  骁柏笑了起来,笑声透过话筒,传递到严昕那里。

  “看起来他只是受燕临的指派,过来监守我。”

  严昕不在现场,一切消息的来源都是骁柏的告知,听到骁柏的叙述,严昕不说完全安心,但也不至于太担心。

  “可以的话,让我和黄朝说几句话。”

  骁柏没有拒绝的理由:“行啊……他来了。”

  几乎是话音刚落,房门就由外往里推开,一个阳光好像不会逗留的高大身影站在门口正中间。

  那人视线一瞬间就破开空气,笔直射到骁柏脸上。

  无形的压力扩散开,但凡换个人,这会估计被震得直接连话都说不了,然而骁柏似乎毫无察觉来自黄朝那里的逼迫力,他抬目直视着黄朝。

  “严昕的电话,他想和你聊几句。”骁柏脸上带着柔軟至极的笑,态度从容又淡然,似乎从来没有任何事发生在他身上,主导权始终在他那里。

  黄朝面无表情,骁柏手臂停顿在半空中,还没有挂断的电话那头的人听着这边忽然而来的沉默,没有立马就出声。

  不一会严昕隐约听到有脚步声靠拢,再接着,一把虽熟悉,但同时冷漠之意也明显的嗓音。

  接过手机,黄朝转身出了屋,顺手拉好门,走到客厅落地窗户边,眼眸盯着楼底下方洒落在林木间的阳光。

  两人在电话里谈了些事,黄朝声音都放得低,然而每句话,骁柏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就这样和几个鬼魂在一间屋里待了两天,身体温度在当天就降了下去,骁柏在隔天早上给燕临打了个电话过去。

  单刀直入,没有任何虚以委蛇,约他有空出来见一面。

  燕临最近在着手练一个禁忌的法术,还有最后一个步骤,不过中途遇到瓶颈,一直都突破不过去,既然骁柏约他,正好他也有这个打算,因而将时间定在了当周的周六。

  那天来的很快,骁柏事先就和严昕他们通了信,把具体约见的地点定在一家露天的咖啡厅。

  不过当天天公不作美,骁柏还没出门,倾盆大雨就从天穹淅淅沥沥坠落下来。

  燕临是这个世界的男主,整个世界都是以他为中心存在,骁柏心中其实非常他们现在做的一切,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临死前的不甘挣扎而已。

  大结局不会变。

  虽说如此,该有的反抗还是要有。

  拿了雨伞骁柏出门下楼,黄朝没跟着他一起,在他出门那会魂体就直接从骁柏面前消失。

  知道他这是回去燕临那里,骁柏沉默地看着他隐没,然后调头便走。

  打了个车,给司机报了地址,骁柏赶去同燕临会面。

  到的时候,意外里燕临比他早饭,汽车停在咖啡厅外面,骁柏视线稍一转,看到透明玻璃后那个多日不见的男人。。

  付了车钱骁柏推门下车,没撑开雨伞,快速踏上台阶,头上淋了些雨,冰冷雨水滚进后颈,他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

  推开玻璃门,门口挂着的风铃叮铃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骁柏直接快速走到燕临面前,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骁柏一进来,就有服务生看到他了,服务生在骁柏刚一落座,还没和燕临说上一句话,对方速度走到了他面前。

  “先生要喝点什么?”

  “一杯拿铁,谢谢。”骁柏看向服务生,浅笑了一下。

  “好的,稍等。”服务生神情变化了一瞬,及时收整好表情,转身走开。

  骁柏视线从服务生那里收回来,重新落至燕临那里。

  “……有多少天没见了?”

  “半个月。”燕临眸光深暗,天空黑沉,到处一片暗色,咖啡厅里开着暖色系的橙灯,只是光芒好像照不到燕临身上。

  他身体周围的光都在躲避他。

  “14天12个小时。”骁柏把手机打开,看了眼上面的时间,脫口而出这个精准的数字。

  “……你见过黄朝了。”燕临画风转到一个奇怪的方向。

  骁柏眸色沉稳,不见惊讶,静等着燕临的下言。

  “这个世界不只有人类,还有其他的存在,而死亡,也并不是什么终点,你来我身边,我可以让你拥有比人类更长更有趣的生命。”燕临声线放沉,语气里有着一丝蛊惑的意味。

  骁柏看着他微笑,然后玫瑰色的唇开合:“我拒绝。”

  燕临脸蓦地一冷,正要说的什么,服务生端了咖啡过来,放在骁柏面前。

  “请慢用。”

  空气里隐隐约约有着剑拔弩张的紧张感,服务生走开后,往骁柏和燕临那里好奇看了数眼。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燕临目光锁着骁柏。

  骁柏身体往前靠,挨到了咖啡桌。

  “那你要做什么,杀了我,还是把我囚禁起来?”

  骁柏挑着眉头,似乎这时候燕临才后知后觉面前这人不像是他过去熟知的那个,因为看到了自己的真实面目,所以也跟着改变,不再对他绝对依恋,那双眼眸里,也没了过去饱含的情意。

  “都会。”燕临简单吐了两个字。

  完整的该是,杀了你还有囚禁你,我都会做。

  骁柏愣了一瞬,跟着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他肩膀抖

  ※※※※※※※※※※※※※※※※※※※※

  动,低声笑了出来。

  笑声克制,没有全然放开,笑得也不久。

  “……我知道哦。”骁柏两手都放上桌,捂着温热的咖啡杯。

  “我知道燕临你心底真正喜欢的人是谁,严昕,对不对?”

  骁柏话一出,他对面的燕临眼帘就眨了一眨,不用对方点头或说什么,他的反应就足以说明骁柏的猜测没错。

  “这里有个事,你想不想听?”骁柏眼眸发亮,盯着燕临,一副迫不及待要分享秘密的模样。

  不知道为何,从骁柏那副异样兴奋的表情里,燕临有种他即将要说的事,是他绝对不想听到的。

  可同时,他又想知道那是什么。

  “我和他发生了关系,就在你开车来接我的那天,后来我们到了唐邑家,在那里,我把你心里的朱砂痣给睡了。”

  “燕临,你处心积虑要杀死我们,但根本上,你最想杀的是严昕。”

  “因为只有杀了他,他才有可能属于你。”

  ……

  我猜有些宝贝儿不会去围脖看轮椅,前面的一点剧情就直接挪回到这里,以免上下文不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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