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只咩(捉虫)_在渣攻头顶放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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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只咩(捉虫)

  “你们干什么,放手,知不知道我是谁,我要见侯爷,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抓……”

  “唔唔唔。”湘夫人随后的尖叫声被一名侍卫的手掌给全部捂在嘴里。

  她一双美目瞪得滚圆,两只胳膊被左右两边的侍给紧紧擒住,口不能言,于是全身都奋力地挣扎,完全顾不上什么仪态,两脚在蹬踹着,企图将侍卫给踹开,但她在侯府这些年里,养尊处优了太久,就是一名侍卫,也能完全制住她。

  湘夫人头上精美华贵的头饰在发了疯般的挣扎里,许多都掉落在地上,却依旧没有止住被侍卫冷肃着脸,给拖出房间的命运。

  一般的婢女,没有挣扎,在侍卫抓住她两臂制住她时,就已经被吓瘫过去,浑身发軟,连站立的力量都瞬间清空。

  两人被先后带出屋,带去了后院最为偏避的一处房屋,那里四周杂草丛生,几乎没有人会路过,侍卫退开一扇门,把两人推进去,一人拿了从身上拿了点东西出来,强行掰开湘夫人的喉咙,逼她将东西给呑咽了下去,随后退出屋,把房门给上了锁。

  湘夫人坐倒在地上,静默了片刻,忽然疯狂扑到门前,激烈拍打起房门来,张开嘴巴想要呐喊,却忽然发现不管自己怎么用力,都发不出一个准确的音节,只有赫赫赫森恐的声调。

  湘夫人一脸惊骇,她忙摸着自己喉咙。

  发出几个破碎的单调的声音。

  婢女瘫坐在地上,表情已经呆滞,怔怔地看着面前忽然停了動作的湘夫人。

  湘夫人余光里看到婢女,猛地转身,扬手,一巴掌狠狠甩了上去,将婢女给抽倒在地,婢女脸颊转瞬红肿起来,嘴角更是有猩红的鲜血溢出来。

  “她这辈子估计都翻不了身了。”96将侯府后院某处正在发生的事告诉骁柏。

  从96那里,骁柏得知道女人手上已经有了数条人命,所以女人有当下悲戚的处境,虽有他在里面推波助澜,但没有任何心里上的愧疚。

  毕竟,那女人曾对他下过杀手,若不是拜托96帮忙掩饰过去,想必自己之前真要死在女人手里。

  “自作自受。”骁柏低垂着眼眸,身体被柔軟的棉被给包裹着,加之旁边还有一个持续提供热量的热源,僵冷的身体在慢慢恢复温度。

  他安静趴在徐凌安怀里,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幽幽翘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这次意外事件后,徐凌安担心他不在侯府的时候,还会发生点什么意外状况,在误以为骁柏已经死去的那会,肺腑都撕裂的痛,他不想在体会第二次了,当天就将骁柏带到了自己的寝屋,那天之后,骁柏就住在了徐凌安的卧房,徐凌安也吩咐下去,没有他的许可,侯府里的任何人,都不能到骁柏面前来。

  还特地给骁柏安排了两名身怀武艺的侍卫,全天候保护骁柏。

  骁柏的地位,在侯府里,不过几天时间,就俨然只在徐凌安之下。

  这日徐凌安在书房看书,骁柏替他研磨,徐凌安看一会,就执笔写一点观感,偶尔会抬眸看一眼骁柏,对方似乎全程都凝视着他,清泉涤过般清澈的眼眸,美丽到令人迷醉。

  看骁柏一直站着,前几天骁柏发烧感冒,某天夜里浑身滚烫,徐凌安照顾了他一夜,到早上体温才降了些,调养了几日,脸上血色都隐隐比开初来时要多了。

  “到这边来坐,别一直站着。”徐凌安放下毛笔,示意骁柏过去。

  骁柏停了手里的碾磨,绕过方形的书桌,走到徐凌安面前,但那里只有一张椅子,还被徐凌安坐着。

  骁柏往旁边看,一边到是有椅子,他正要转身,胳膊被一只暖热的大手抓着,随后身体一个踉跄,被拉到了徐凌安的怀里。

  至于自己,则直接坐到而来徐凌安的腿上。

  骁柏愣了一瞬,然后挣扎着要站起来。

  徐凌安一只手就把骁柏身体给箍着挣脫不了,他头往前,下颚轻轻搁在骁柏的肩膀上,触目间都是少年玉白修长的脖颈,仿佛间,鼻翼里嗅到了一点兰花的幽香。

  “身上涂了什么?”徐凌安语气沉沉的,带着黏湿的意味。

  挣扎不了,骁柏随即安静地坐着,不过整个背脊却没完全放松,像是绷着,在徐凌安莫名的问题里,眼眸颤了颤。

  “什么?”他没怎么听明白。

  “我问你在身上擦了什么东西,闻起来很香。”徐凌安眼睛弯成了一轮新月,原本就外形俊逸,这一笑,眼底里像是有星辰闪烁。

  直接让骁柏看待了眼,表情呆呆的,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

  好一会骁柏才回过神,然后脸上有薄薄的红晕冒出来:“没有,大概是衣柜里放有香包,所以才有香气。”

  “是吗?”徐凌安说着就抓起骁柏的手腕,低头往他袖口处闻。

  那姿态完全没有一点身为侯爷的高贵和难以接近,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温柔祥和的气息。

  “好像还真是。”徐凌安闻到衣服上的香气,微点了点头。

  “侯爷……”骁柏忽然开口,表情里的平静好像在渐次远去,他眉心渐蹙,有什么话要说。

  只是还不等他开口,书房外传来的一道轻快声打断。

  “凌安,今天天气不错,不如我们到……”

  书房门是关合的,门外站着有仆从,但还不等仆从做通报,来人就直接两三步快速冲到门外,两手握着门把往里用力一推。

  然后他的声音,在看到屋里的状况后,堪堪顿住了。

  尹澄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往后退了一步,退出书房,左右看了看,周围环境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屋里书桌后坐着的人那张面孔,也绝对没有错。

  尹澄按捺住心中的惊讶,重新进屋。

  书桌后原本抱坐的两人,上面坐着的那名美貌少年此时已经迅速站了起来,退到书桌边,而徐凌安则先是看了看少年,随后才把视线转到正往屋里走的好友尹澄,同样也是国舅府的二公子。

  “徐凌安,你小子转性啦?”青天白日就宣那个淫,尹澄连连摇着头,神情间更是有一种‘你小子藏得深,我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的意味。

  “咋呼什么。”徐凌安年龄同尹澄相仿,也就大了几个月,不过侯府这么些年,都是他一人在支撑着,不像尹澄,上面有个国舅爹,还有个将军大哥,里外的事情都基本不需要他操心,真正的少忧少愁。

  在尹澄面前,徐凌安向来都是一种做兄长长辈的姿态。

  若换了其他时间,尹澄大概要被徐凌安忽然冷冽下来的面色给震一震,但今天嘛,他可不怵这人。

  “你那里弄来的,长得还别说,真够漂亮的。”尹澄仔细打量书桌边低垂眼帘的少年,莫名的,忽然觉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扶月,你先出去吧,我让厨房做了莲子粥,你一会记得吃点。”徐凌安没有因尹澄在场,就有所克制,而是关切地叮嘱骁柏。

  骁柏下意识往尹澄那里看,青年正满目惊愕。

  “是。”骁柏低身道,从书桌边走开,走到尹澄身边时,停了一停,朝他躬了下.身,便径直走了出去。

  尹澄视线跟着骁柏的移动,而追到了门外,看着人步伐不快,有一会时间才从视线里彻底消失。

  “……你刚才叫他什么,扶月?”尹澄像是抓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忙问徐凌安。

  “是那个扶月吗?”

  尹澄一度以为对方已经死了,没想到,竟是在徐凌安的府上看见对方。

  也不对,如果照这样看来,那么不久前,他就见过对方。

  徐凌安点点头。

  尹澄走到书桌看,仔细看徐凌安的神色,似乎自己的这个好友,好像对这个扶月,已经有点情根深重,徐凌安向来都是重情的人,不然也不会独自守着这座空寂的大宅子,始终都不肯回自己的封地,都是因为这里有他母妃亲手栽种的蔷薇花。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里,尹澄都有安排人给徐凌安,希望他能喜欢上谁,然后淡化一些心底对他母妃的感情,同爱人离开京城,虽然他自己向来不参与任何争斗,也有先皇的圣旨,能保家宅平安,但事实难料,这个权利圈里的,会发生什么事,谁都说不清。

  就拿扶月家来说,当初不也是京中权贵,结果说抄家就抄家。

  “他怎么在你府上,你从哪里找到他的?”尹澄隐约觉得这中间有着他许多他不知道的事,而这事,并不算好。

  徐凌安凝着眸,似乎没打算回尹澄这个问题。

  尹澄看他不肯吐露半字,心中一急,就将自己忽然想起来的事,告诉了徐凌安。

  “我见过他。”

  这话一出,徐凌安身体微動,往书桌前靠近了一些,就连没有过多波动的眼瞳,也紧了一瞬。

  “在宗尚书家里,前段时间,他儿子不是娶亲吗,我去了一趟,当时他在一楼阁上,在看到这边有很多人时,像是在躲避什么,直接退回了屋,还将窗户都给关上了。”尹澄回想着当时的画面,那时的少年穿着月白的薄衫,黑发如丝,垂落在身上,身形瘦弱,尹澄一度以为那是一名少女,是尚书府谁的宠妾。

  现在这么近距离看到人,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看错了。

  “宗衡?尚书府?”徐凌安惊得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眸色陡然发寒,紧盯着尹澄。

  “你确定没看错?”

  尹澄摇头:“不会看错的,这人姿容可以说是人间殊色,我记得很清楚,就是他。”

  徐凌安从书桌后走了出来,然后在书房里左右踱着步,显然尹澄告诉他的一切,证实了他曾经听到的一个传言。

  “凌安,我说真的,你到底在哪里找到他的?”尹澄发现徐凌安面色忽然就沉重起来,随即继续刚才提过的一个问题。

  徐凌安猛地转眸,看向尹澄,后者瞪大着眼,等着他的回答。

  徐凌安缓缓转过头,眼眸凝视着房门外,虚无的半空。

  声音沉暗,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三皇子。”

  “谁,三皇子楚凤楦?”尹澄直接一声惊呼出来,声音一落,他立马神情大变,忙往屋外看,屋外的仆从似乎知道他们有事谈,自发退到了远处。

  但即便如此,尹澄还是不免心惊捏把冷汗。

  “难道这人……”尹澄心中已经有个猜想,先前他同父亲闹了点小矛盾,于是外出住了一段时间,最近才回京,因此对于其中弯绕并不太清楚。

  尹澄虽然心思并不太细,不过都是一点即透的人,所以徐凌安知道他肯定已经猜到了,收回视线,看着尹澄颔首。

  “让我先消化一下,三皇子,扶月,你,还有宗尚书……”尹澄呢喃着这几个名字,徐凌安停下了步伐,这下换他在屋里一手捏着自己下颚,拧着眉头,来回踱步思考了。

  “一周前,宗尚书突然向陛下进言,揭发礼部侍郎包纵容包庇其义子滥杀无辜,霸人妻女,礼部侍郎是二皇子的人,这事一出,就是二皇子都受到一些牵连,被陛下当场责骂,宗尚书一直以来都保持着中立,经过上次的事件,是直接得罪了二皇子,以后就算要站队,怕是难以被二皇子接纳了。”

  尹澄走到徐凌安面前直接站定,伸出手抓住了徐凌安的胳膊。

  “凌安你说,是不是三皇子在宗尚书后面授意,陛下进来身体似乎都欠安,三皇子为了那个位置,已经开始暗里着手拉拢各方的人了,这里面就有宗尚书,还有你……”

  徐凌安脸色早已没了尹澄初始见到那一分平静淡漠了,他比尹澄想的更快,在对方说在宗尚书家看到骁柏时,脑海里就已经浮出了这中间的种种关联。

  自古皇子为夺得那个位置,结党营私,是很常见的事,徐凌安到不是为这个惊讶,而是另外一个。

  三皇子楚凤楦竟是在这之前,把骁柏送给了宗尚书。

  宗尚书会忽然对二皇子发难,自然肯定不是将人给的宗尚书的儿子,而是给了他本人,所以宗尚书才那么明显地站出来。

  若按照他平日里的作风,是决计不会那么直接在朝堂上揭二皇子的短。

  “好了,尹澄,这事就到这里为止,不要再谈了。”事情到现在已经成了定局,说再多都无济于事,他这侯府有其他人的耳目,具体是谁他还没有查探清楚,但对方已经露了点马脚,他晚点再揪出来。

  尹澄被徐凌安挥手止住声,嘴巴张了张,看少年同徐凌安间的相处模式,对方怕是来侯府有一些时候了。

  的确,说再多都改变不了这点。

  有一点,尹澄忽然想到,不清楚徐凌安是否心中有意识,那就是三皇子把人送来,那么未来某天,也会把人给接回去。

  “凌安,扶月是三皇子的人,在你这里,也只是暂住,这个你明白吗?”

  尹澄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徐凌安眼眸忽然震了一瞬,他似是才反应过来。

  随即想起,之前同三皇子的谈话。

  “……既然你喜欢他,那么过些时候我着人送你府上住几日。”

  这是楚凤楦说的。

  住几日,几日。

  徐凌安很难想象,那么一个美好柔弱的人,怎么会有人舍得将他当成物品,不断送给别人肆意亵.玩。

  这一番谈话后,不说徐凌安,就是尹澄也没了出城纵马游玩的心情,在书房又待了一会,便提出告辞,离开了侯府。

  骑在马背上,尹澄在思考他父亲那里,他姑姑当下是贵妃,但膝下只有两位公主,没有王子,在过些时日,若陛下病情严重下去,怕是要不得不站队了。

  三皇子心思这般深沉,单单用一个美人计,就将当场的一名尚书和一个侯爷给拉到了自己的阵营,二皇子手里有兵部、礼部还有户部三个部门,礼部当下已经有动摇的迹象了,另外的刑部宗尚书,算是归附三皇子,工部和吏部也在三皇子手里,看起来不能与二皇子抗衡,但朝堂之事,瞬息万变。

  尹澄一路忧心忡忡,不知道该不该提醒父亲一句,但他从来不插手这些事,父亲想必比他看得清楚。

  尹澄不免又想到在侯府那里见到的少年,那副容貌确实蛊惑人,世间难出一二。

  尹澄走后,徐凌安就一直待在书房,到天色暗沉下来,他才出去,回寝屋那边。

  还没有进到屋里,远远的就看到房门前站着一个人。

  那人一身紫色衣衫,夜间凉风,吹拂起他的衣袍,少年正翘首往路的尽头眺望,看到徐凌安出现,脸上立马有了笑意,奔下台阶,向他跑来,却是在跑了几步后,许是注意到徐凌安面上的神色于往日有异,顿时停下脚,扬起的唇角一点点落下,面有不安地注视着渐渐靠近的徐凌安。

  “……侯爷。”褚红衣袍的男人看向他的眸色凌冽得让骁柏心脏猛颤,他无从得知之前发生过什么,但瞧徐凌安面目里的冷肃,他下意识有一些惧意。

  “扶月。”徐凌安在骁柏面前站定,高大的身躯,将少年瘦削的身体给笼罩在暗色的阴影里。

  “你……”徐凌安有许多的问题想问骁柏,另一方面,又觉得那些事对于骁柏而言肯定是他不愿意谈及的,他虽然对他有隐瞒,可不会是刻意为之,这么一个曾经光风霁月的人,现在沦落成了被人玩于鼓掌里的人,少年眸子又始终那么清澈,大概是已经认命了,所以不再反抗。

  “侯爷。”骁柏往后退了两步,退出徐凌安的身影包围中,他扬起脸,向这几日来对他呵护备至的男人露出感谢的笑。

  笑容从扬起的唇角,一路蔓延到弯起的眉眼,然而也是同一时刻,徐凌安在他眼睛里看到了慢慢浮出的水光。

  他表面在笑,心中在流泪。

  “也许一开始就该和侯爷说,不过又怕侯爷你知道后,会直接推开我。”

  “侯爷这些天里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总是会产生错觉,好像这样幸福美好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

  “可我清楚啊,比谁都清楚,不会,永远都不会。”

  “我之前去过很多人那里,具体都有谁,我已经记不大清了,每次回去,都会让自己将那些人还有那些事给忘记。”

  从别人那里听说,和从骁柏这里亲耳听到,给徐凌安的震惊是不同的。

  他伸手,想去拉骁柏,被骁柏一手挣脫开。

  骁柏又退了两步,笑容有着说不出的悲戚,他让自己远离徐凌安。

  “刚刚来书房的那人,我有点印象,不之前在某个人府上见过他,那人长子成亲,我听到热闹的声音到窗口去,恰好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看他的神色,想必也认出我来了。”

  “侯爷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我这样的人,不值得。”

  骁柏声音渐渐有了哽咽,自己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给剖开,那种刀割般痛苦,让他觉得喉咙眼睛都发痛,心更是痛得像碎裂的一样。

  他猛地闭了下眼,右眼一滴泪水从眼眶跌落下面庞,在莹白柔美的脸上滑出一条泪痕。

  徐凌安心间蓦地一阵抽痛,他并不是来质问骁柏的,更不想让骁柏回忆那些过往,他只是,徐凌安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该什么都不说,让骁柏对他有误会。

  他和之前那些人不同,他是真的喜欢他,甚至都想好,未来等这里的事安定下去,就带着骁柏离开,离开京城。

  骁柏在急促呼吸了片刻后,忽然错开徐凌安肩膀,往徐凌安身后跑。

  没跑两步,手臂就被人抓住,骁柏挣扎起来,用力挣扎着。

  徐凌安把人紧紧抱怀里,制住骁柏的挣動。

  “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原谅我,我从来没有轻视过你,即便你有那些过去,但我知道,不是你愿意的。在我这里你可以安心,不会再有……”那样的事发生了,徐凌安原本想说的是这句话,但忽然他意识到,骁柏只是在他这里暂住,不久后就会离开,他现在给他的任何承诺,都是谎言,是欺骗他。

  徐凌安瞳孔微缩,眼睛盯着屋舍旁边栽种的色

  ※※※※※※※※※※※※※※※※※※※※

  彩艳丽的蔷薇花,暗香浮动,而徐凌安,似乎像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这么差劲,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没法保护得了。

  徐凌安无声里,勾了抹自讽的笑。

  骁柏伏在徐凌安怀里,肩膀一抽一抽的,圧抑的哽咽声不时唇齿里泄出去。

  而面前的人,却是没有再说其他的,只是将他搂得更紧。

  夜里,红烛照着帷幔里两个重.叠的人影,徐凌安完全没克制,像是要把人给揉碎了,呑进自己肚子里,一次次把人欺负到哭,到后面哽咽声像是随时要断裂一样。此处不拉灯也不吹蜡烛了,六千五独轮请转围脖。

  ……

  7kxb,给我把车门焊死,谁也别想下车,

  改一下名字,燕临安改成徐凌安,不然和之前的重合了,哈哈哈哈哈哈,老年人记性不好,又不爱做笔记,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好像也没人发觉哈,或者知道故意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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