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只咩_在渣攻头顶放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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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只咩

  徐凌安先让骁柏上马车,而后自己才登上去,车轮滚动,车里原本闭眼躺着的尹澄在摇摇晃晃里睁开眼睛,却是目光一片茫然,扫视了车内片刻,下一瞬脖子一歪,又闭眼睡了过去。

  一路将尹澄送到国舅府,徐凌安没下车,车夫跳下去,小跑着到关合的大铁门前拍了数下门,很快就有人从里面出来。

  车夫同那人低语了几句,两人一同跑回马车方向。

  车夫撩起帘子,站在马车边的国舅府的下人离得很近,因此一瞬间就看到整个车內的状况,在看到徐凌安时恭敬唤了一声,随后视线下意识往另一侧看,那一看,心脏都几乎漏跳一拍。

  及时收回视线,虽不知那人身份,但既然能坐在马车,想来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马夫把醉酒睡过去,又被徐凌安叫醒的尹澄扶下车,交到国舅府仆人手上。

  尹澄半眯着眼,身体軟成了一滩,在仆人怀里扑腾,嘴里不停地低声嚷嚷。

  “放开,别拦我,我还能喝,给我酒,凌安……你帮我把酒拿过来……”

  “二公子,哎,小心,前面是台阶……”仆人抓住尹澄胡乱挥动的手,一边提醒他脚下。

  等人进了大门,马车方再次出发,没了尹澄,车里氛围陡然就沉暗了起来,徐凌安定睛看着正对面的骁柏,后者没有看他,而是透过被风掀起的车帘,凝视着外面。

  人现在重新回到他身边,徐凌安反而意外里,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做过的那些谋划,一样都没能用上,直接同谢鸿远挑明,对方没有任何的阻拦,就把人还给了他。

  是不是就可以说明,谢鸿远同骁柏之间没人什么事发生,骁柏于对方而言,是不重要的存在。

  这个想法,让徐凌安心情瞬间就好了不少,一想到若是谢鸿远在此期间碰过骁柏,他就有种无法控制的暴戾感,幸而那样的状况没有发生。

  徐凌安缓缓呼了口气,然后出了声:“明日我就进宫,向陛下上书返回邺城。”

  “到时你与我一同离开,你尽可安心,我定会护你安全。”

  骁柏眸光忽地一晃,他转目看向徐凌安,男人已经将后路都想好了,不知道若这个时候他出言表示,他喜欢的是三皇子,根本不是他,宁愿死也不会离开京城,男人面上会有什么表情。

  应该会特别失望,本来以为到手的人,其实根本就不可能属于他,大概会难过好一阵子。

  要不要那样说?

  骁柏斟酌了片刻,然后对徐凌安点了头:“我信你。”

  还是不要了,难得被这么一个即帅气又优秀的人喜欢,就再陪对方一段时间。

  想必这会他离开将军府的消息已经有人传到三皇子楚凤楦那里,那人必定不会就这么看着徐凌安把他带走,一定会有所行动。

  骁柏他自己,其实只需要安静等着,看接下来的各个戏幕就行了。

  理论上应该这么,不过实际上,骁柏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既然答应和徐凌安走,那么也许还提醒对方一两句话。

  “三殿下那里……他不会就这么让我走的,我们……”骁柏脸上有挣扎和纠结的神色浮出来。

  “最近刑部出了个案子,牵连范围颇光,又因涉及皇亲国戚。因而陛下把此时交由三殿下全权处理,他近段时间都不会有太多空。”

  潜台词就是,三皇子多半顾及不到他们这里,何况他的打算是一得到陛下允许,就连夜离京,需要携带的东西不多,已经从前几日就开始慢慢往府外转移。

  “侯爷……”骁柏忽然正了脸色,然后郑重地道,“谢谢你。”

  徐凌安先是一愣,然后正要说的什么,马车停了下来,已经到侯府,车夫一跃下车,告知车里的人到了。

  徐凌安便将准备要说的话给咽回了喉咙里。

  再次走进侯府。骁柏的心态发生了一点转变,余光瞥着走在身旁的徐凌安,若没有,他该有安稳平静的生活,说起来他好像可以肆意作为,其实却不完全是,这个世界就是巨大的牢笼,束缚着身陷里面的每个人,即便是他这个外来者,也是受到各种限制的。

  这就是生命,从来就没有绝对的自由。

  骁柏的重新归来,让徐凌安整个气息都似乎变了不少,不再那么总是冷沉着一张脸,吓人们都很明显发现,他虽表情依旧不多,可眉宇间的寒冽,已消散了许多。

  是夜,二人吃过饭,洗漱后就寝,骁柏理所当然是住在徐凌安的房屋里,二人同睡一张榻,烛火摇晃,照耀相拥着,仿佛融为一体的两个身影。

  一如徐凌安昨日所言,第二天清晨在和骁柏一同用过早饭后,他就骑马赶往皇宫,马车速度太慢,多待一刻钟就有一刻的危险,更是只带了一名护卫,匆匆离府。

  因近期来皇帝陛下身体欠安,早朝都临时取消,各部有事有直接去他殿里商讨,恰巧不巧,徐凌安去的时候,被告知三皇子先到一步,正在里面与陛下商讨着事,徐凌安候在殿门外,一等就是半个多时辰,到三皇子出来,他避开藏身在一暗处,等人走了,身影消失在视野中,才抽身出去。

  “侯爷,可以进去了。”

  “多谢公公。”徐凌安从衣袖了那个和小荷包,交给替他传话的太监总管。

  总管接过颇有些重量的荷包,脸上笑开了花似的:“侯爷严重了,咋家也不过是尽自己的本分而已。”

  徐凌安不置可否,唇边噙着抹浅笑,微点了头,随即迈开步子,走进了面前高大巍峨的宫殿。

  一切都很顺利,陛下虽挽留了徐凌安几句,但徐凌安态度坚决,只说母亲亡魂夜里托梦,希望他能返回故城,他向来不会违背母亲的要求,所以恳请陛下让他离开。

  陛下想让人送徐凌安一程,也被徐凌安婉拒,说不用或许兴师动众。

  徐凌安从皇宫出来,快速往府里赶,昨夜回来时就已通知上下,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

  一把拉住缰绳,马儿发出一声鸣叫,徐凌安翻身下马,三步并做两步,铁门还没完全打开,他就已经走了进去。

  徐凌安回来的消息由96同步告知骁柏,骁柏从屋里走出来,刚走到院门口,远远的就瞧见一个疾走而来的身影。

  男人一走到骁柏面前,忽然伸手八人给拽进了怀里,两臂紧紧搂着骁柏的后背,骁柏脸贴着徐凌安的胸膛,感受到对方强力跳动的心跳,他掀起眼帘去看徐凌安,不知道是角度问题还是什么原因,竟是有种奇怪的熟悉感,像是曾经在哪里见过徐凌安,不是这个世界,而是曾经的某个世界。

  “……陛下已经同意了?”骁柏抬眸看着近在咫尺间男人那张英俊的侧脸,看他眼眸底隐隐都有着明亮的光芒闪烁,知道事情多半进行的很顺利。

  徐凌安臂膀上的力道缓了一些:“是,陛下准许我返回家乡。”

  “那太好了。”骁柏露出浅淡的微笑,只是瞳眸低,似乎有着一层担忧。

  徐凌安感觉到骁柏其实不想表面上开心,知他心底的顾虑:“我们今天晚上离开。”

  徐凌安紧握着骁柏的肩膀。

  然而这个事,徐凌安却是没有立刻通知下去,只告诉了管家,让他将侯府前后的门都给关上,在天色黑下来之前,不允许侯府里的任何人出去。

  他则同骁柏去了书房,表现一种不是立马要远行的迹象。

  很快,天色暗沉下来,马车在后门等着,徐凌安同骁柏快速赶至后门,带了四名贴身护卫,登上马车,就快马加鞭,朝城门方向行去。

  至于管家,则留在府里,等明天天明,再随后离府。

  徐凌安料想楚凤楦不会大张旗鼓地前来拦人,他的一举一动,自由另外一个和他有着竞争关系的人在盯着,这事若真闹大,甚至上宫殿里的那位知道,对三皇子没有任何好处。

  而这其中,三皇子也许会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说不定会来个灭口,灭自然是灭骁柏的口。

  徐凌安和骁柏坐一处,他紧握着骁柏的手,是他把人要到身边来,那么他在心里对自己起誓,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绝对要保护好骁柏。

  很快抵达城门,城门守卫得知到马车里坐着的是徐凌安,加之又有当今圣上的圣谕,没有查看车里什么情况,直接放了行。

  这夜天空月朗星稀,将道路都照得犹如白昼般明亮,马车出了城,随即进去到一条林荫道里。

  城外的路不如城内平坦,马车颠簸不已,即是离了城,危机便是接触一半,徐凌安随即吩咐担任车夫的贴身护卫将速度减下来。

  颠簸程度瞬间降了大半,骁柏靠在徐凌安怀里,眯着眼休息。

  徐凌安垂里,看到骁柏似是已经睡着,就那么沉默无声地凝视着骁柏,看着这个几乎是一瞬间,就进到他心里的人。

  他不信神佛,却是在这个时候,忽然想求一求佛祖,求他保佑他们,他所求如此简单,和心爱之人过简单平静的生活,不求荣华富贵,不求长生不老,只求相伴一生。

  徐凌安低下头,在骁柏额头轻轻落了一个吻,极其珍重极其怜爱。

  而其实骁柏并没有睡着,因而徐凌安忽然亲他,他是知道的,但他没有睁眼,这份安宁马上就会被打碎。

  他原本以为三皇子那里会有动作,可结果,对方没有,来的反而另一个他从来就没有想到过的人。

  马车往一个坡度较陡的山坡上走,却是在刚爬上最高处的时候,忽然来了个急停。

  僵绳绷着马的脖子,两只马匹顿时前脚都离地,发出一声声嘶叫。

  这个变故令马车都剧烈摇晃一瞬,将徐凌安给惊到,也把骁柏给惊醒。

  徐凌安把骁柏身体扶正,靠着车壁,倾身往前,想询问个究竟,车帘随即就被人从外面撩开,赶马车的护卫面色有异,压低了声音,对徐凌安道。

  “侯爷,是二皇子。”

  “二皇子?”徐凌安以为护卫说岔了,举目朝前方望去,就见到五六米开外,不知道何时站了一群人。

  为首的那人身边有人提着明亮的灯笼,将那人脸上所有表情都照得一清二楚,戏谑中又有一丝玩味。

  二皇子相貌方面同三皇子有极大差别,三皇子一身凌然气息,而二皇子,有着一张偏阴柔的脸,下颚尖瘦,哪怕他在笑,可给人的只是一种不寒而栗的不舒适感。

  徐凌安自来同二皇子交情不深,这人深夜不在自己王府里,却是领着一队人来到荒郊野外,徐凌安不认为对方这是来给他送行,他们间的交情,怎么都谈不上这个。

  虽不明白对方为何而来,但楚衍绝对比三皇子还难对付,徐凌安从马车上下去,下车后随后将车帘给放上。

  往前走,走到楚衍面前,徐凌安迎着二皇子饶有趣味的眼,称呼道:“二殿下。”

  “徐侯爷,本王听宫里人说,你向陛下请旨回自己封地,怎么?有什么特别的急事发生,需要今天晚上就赶过去?”楚衍往前行了两步,他视线由徐凌安面上忽然一转,转到了后面安静停放的马车上。

  “本王刚刚隐约看到车里好像还有个人,是谁,难道身份比本王还高?总不至于是当今陛下吧?”楚衍语气随意,却说着令人心惊的话。

  徐凌安顿时脸色都巨变,解释说:“自然不是,是我一朋友。”

  “侯爷的朋友,想必同侯爷一样,也是青年才俊,不知道本王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见对方一面?”话说到这份上,看着像是请求,实则却暗含着威胁。

  徐凌安原就设想过,或许有骁柏的可能在里面,现在情况,真的是因为骁柏。

  可具他所知道的,骁柏没有同二皇子有过任何接触,便是三皇子楚凤楦那里,也应该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徐凌安转身,向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到马车边,掀开帘子,请骁柏下车。

  骁柏在车里将外面的一切谈话声都听得一清二楚,被二皇子点明要见,一脸的错愕。

  他到徐凌安身边,落后了半步,朝二皇子施礼。

  楚衍在骁柏下了马车后,眼睛就盯着骁柏,几乎没移动过,等人到眼前,距离变得近了,也使得他将骁柏看得更加清楚,月光如银,从树枝缝隙洒落下来,笼罩着男孩。

  给他周身仿佛都晕出一层薄薄的光晕,楚衍见过的殊色很多,皇宫里后宫佳丽三千,清纯妩媚妖娆诱惑的,各种类型的都有。

  他自认已经见惯世间美色,却在这一刻,看到骁柏时,被他容貌给瞬间吸引。

  然后他感叹,难怪楚凤楦会把人从风月场子里给赎出来,便是他,若早知有这样人,也必会如楚凤楦一般,将人收拢到自己身边,到不会像楚凤楦那样,将这么一个美妙的人送去给别人肆意亵.玩,着实暴殄天物,明明美好的东西,该留着给自己才是。

  “侯爷,本王对你这朋友一见如故,想请他到本王府上一坐,不知可行否?”楚衍话是这么说,手已经虚抬了起来,他身后的几名王府随从走了上来,几人的手都按着自己腰间的佩刀上。

  徐凌安的护卫看此状况,也瞬间聚了上来,空气刹那里凝固,只有林间徐徐吹过的冷风,鼓动起众人的衣袂。

  “本侯此次离京,有皇上的圣谕,殿下如今出来要将我的人带走,我倒是要问一句,凭什么?”

  楚衍被徐凌安的话给逗笑了:“侯爷不肯舍爱,倒也是常理,这么个玲珑精致的人摆在身边,也确实惹人怜爱。不过侯爷是不是搞错了,这人根本不属于你吧。”

  “你悄悄将人带走,问过本王三弟的了吗?”

  “还是说,你根本就是瞒着他,将人秘密带出今,好据为己有。”

  楚衍一句一句地说着,而他每说一句,徐凌安的脸色就沉一分。

  “你都知道?”到这里,其实已经毫无悬念,徐凌安已经无法不震惊。

  “当然知道,毕竟这是本王三弟重视的人,做为长兄的,自然要将他的人给他带回去。”楚衍抬手,往前轻轻一挥,他的随从相继拔出刀,并以迅疾的速度,将徐凌安等人给团团包围了起来。

  徐凌安毫无惧意,同楚衍对峙着,眼看着一场激战即将要爆发。

  一道意外的声音忽然冒出,将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去。

  “我跟二殿下您走,请放过侯爷。”骁柏目光坚定,直视着正对面的楚衍。

  他旁边的徐凌安盯着他的侧脸,在骁柏说了这话后,伸手去拉骁柏,骁柏似乎早就有所准备,直接往右边一避,避到了徐凌安手指触及不到的距离之外。

  “侯爷对我的情意我无以为报,只希望侯爷能够平平安安,这便是我最大的心愿了。”

  “我不会让他带走你的。”他已经失去过骁柏一次,若是这里再和对方分离,徐凌安这辈子估计都无法再原谅自己。

  语毕徐凌安转手一抜,就抜出了护卫身上的一把刀,朝二皇子攻去。

  二皇子两手垂落身侧,没有任何反抗的行动,但紧跟着,旁边有随从挡在他面前,举起手中的刀刃,就截住了徐凌安的攻击。

  激战一触即发,到处都是刀剑激烈碰撞的声音,整个混乱的战斗力,有两个人相对突兀,都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二皇子楚衍,还有骁柏。

  对方的人都没有攻击两人,仿佛当他们不存在一样。

  徐凌安一边挥舞着武器,一边靠近骁柏,他抓着骁柏的手,然后带着人往马车上跑。

  楚衍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两人,朝后忽然抬起手,随即就有人递了把弓箭过来。

  搭箭拉弓,箭头在远处两个人身上来回移了移,而后定格在拿着刀的那人背上。

  弓完全拉满,准备要射出,被指着的对象忽然换了人,楚衍及时停下动作,而另外一边,已经有他的随从赶过去,将徐凌安和骁柏和拦住,骁柏手里没武器,那副脆弱的身躯,也根本不是任何谁的对手,徐凌安要护着他,不让他被拉走,自己将身体给主動暴露出去,有人刀子落下来,砍伤了徐凌安的手臂。

  之后没再对战多会,以徐凌安的被俘虏,战斗结束。

  楚衍排开人群,走向被骁柏搀扶着的徐凌安,徐侯爷一条胳膊鲜血淋漓,身上其他地方,也多有伤痕。

  楚衍伸出手,一把拉了骁柏过来,然后捏着他下颚,仔细看对方的脸。指腹轻轻摩挲,像抚着一块触感极好的美玉,令人爱不释手。

  嘴角一扬,楚衍笑得畅意,仿佛得到一件世间珍宝般,笑容浸染眼眸。

  忽的,面前一道烈光闪现,随后楚衍脖子上就感觉到一股凉意。

  缓慢低头下去,楚衍看到一把短匕被一只漂亮的手给握着,正抵在他喉咙上。

  被美色所误,所以一时间竟是忘了戒备,骁柏这样的行为,不但没有令楚衍觉得被触犯到,反而坚定而来他今天把人弄到手的决心。

  楚衍没反抗,他到是想看看,骁柏拿刀比着他具体想做什么。

  “叫你的人停下,请殿下让你的人全部住手。”骁柏把刀收紧,刀刃瞬间割裂楚衍的脖子,一点猩红冒了出来。

  楚衍眉头微微一皱,抬手叫了停。

  “都停下。”楚衍的人齐齐止住動作。

  “再叫他们退后一百米。”骁柏瞳孔紧缩着,额头上隐隐有冷汗跌落到鬓角里。

  楚衍嘴唇微動了一瞬,那不是受制于人会有的神色,不过消散得太快,骁柏并没有看到。

  楚衍对着骁柏微笑,重复骁柏的话:“都退后百米。”

  因楚衍被骁柏所擒,他的属下们不敢有异动,自是楚衍说什么,他们做什么。

  快速退到了坡坎下。

  骁柏一手抓着楚衍的肩膀,把人带着往徐凌安那里走:“刀子你拿着。”

  骁柏对徐凌安说,跟着他脫了外裳用力咬碎,撕拉出一条,给徐凌安受伤的胳膊绑上,暂时止血,随后示意徐凌安将楚衍给弄上车。

  待二人进去后,骁柏一把坐上马车边缘,抓着僵绳就是猛地一挥。

  “驾。”

  其余的护卫则两人合骑一匹马,跟在两侧。

  可没跑多远,变故陡生,两边相继传来砰砰砰重物忽然坠地的声音,骁柏心中一紧,跟着两边的马匹就跃过马车,奔向了前方,马匹上却是意外的空无一人。

  猛拉僵绳,骁柏没去查看车后什么状况,他更在意车里的情形,而当他一掀开车帘,就被里面的一幕给惊得呼吸都瞬间一停。

  “掉头,回京,当然,你也可以继续往前走,不过就是要给你的徐侯爷收尸了,选择权在你手里。”本该横在楚衍脖子上的匕首,不知道何时转了向,被楚衍握着,反抵在了徐凌安颈部。

  且徐凌安此时已经闭上了眼,看起来像是没有了呼吸一样。

  骁柏下嘴唇颤抖,眼眸也波动不已。

  “他没死,就是中了点毒,解药在本王府里。”楚衍移开手,将短匕拿在掌中把玩,玩味的目光盯着骁柏不放。

  骁柏嘴唇张了张,却是不知道能说什么,嗓子发涩,声音吐不出来。

  缓缓落下手臂,车帘也同时掩住了车里的两人。

  一个多时辰前离城而去的马车,转眼就回了京城,驶向的方向为二皇子楚衍的府上。

  马车停靠在府门外,返程里碰到了寻过来的楚衍的随从,一群人站在王府外。

  楚衍从车里出来,骁柏站在马匹旁边,楚衍斜了他一眼。

  “随本王进府拿解药。”

  走了两步,发现身后的人没跟上,楚衍暂停下,转身看着骁柏,后者正以一种怀疑不信的目光看着他,像是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易就把解药给交出来。

  他的目的只是骁柏,打一开始就没有徐凌安,对方侯爷的身份还摆在这里,他不可能真把对方怎么样。

  但这个他没必要解释,楚衍给了骁柏一个冷邪的笑,转身快步入府。

  骁柏犹豫不决了片刻,主動权在楚衍那里,他没有选择。

  跟随着进到王府,拐了几个弯,来到了一间屋,楚衍推门而进,屋里摆放着各种玉器画作,都是共观赏的物件。楚衍到一个木架前,拿了

  ※※※※※※※※※※※※※※※※※※※※

  一个黑色小盒子下来。

  随即递给了骁柏。

  骁柏伸手接过盒子,诧异地看向楚衍。

  “给徐侯爷送去吧。”忽然里,楚衍好似变了一个人,眉目里都是温和之意,连带着语气,好像都瞬间柔和不少。

  骁柏转身走了两步,回头看楚衍,楚衍没有阻止他,骁柏又走了几步,然后直接用跑的。

  飞奔出王府,骁柏爬上了车,打开盒子,将里面的解药喂给昏迷过去的徐凌安。

  见徐凌安顺利呑服咽下,骁柏像骤然间失去力量一样,瘫靠在车壁上。

  而没过多大会,马车外突然有人出声。

  “扶公子,二殿下有请。”#一把三q五的小轮椅,且看且珍惜哦,

  ……

  i44q,热腾腾的羊肉出锅啦,吃,赶紧吃,

  今天冬至哟,吃羊肉,吃火锅,吃吃吃,冬至快乐,宝贝儿们,么哒么么哒

  哎,我都想改文名了,《今天也适合放羊》,对不起渣攻,今天他就出了个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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