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只咩_在渣攻头顶放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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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只咩

  骁柏跟在王府随从身后,被对方往里面带,走的路径同骁柏之前走的截然不同,忽然之间,骁柏听到一点水流声,他举目往前方望,看到一个用高墙围着的院落,水声从里面传来。

  随从走到门边,将门推开半扇。

  骁柏在门外站了一会,徐凌安已经由王府的人送返侯府,但他仍然要顾及到徐凌安的安危。

  这个二皇子同三皇子有本质区别,这人手段狠厉,视人命为草芥,非我同类,其心必诛。

  他不能去赌楚衍的善心,这人根本没多少那东西,抬脚跨进院落,木门在身后缓缓关上。

  院里和院外似乎温度有些不同,越往里走,温度似乎越高。

  院落中间修建了一个房屋,中间一扇可供进出的门,此时门开着,里外都没有人。

  骁柏沉默着走过去,走进屋里,一进去视野豁然开阔,温度也随之明显上升,水声潺潺,水流如住,从一面山壁下段不断往浴池里流淌。

  整间屋子就是一个大型的活温泉,骁柏立在池子边,视线四处找寻着某个人,忽的,一股强烈危机感从身后袭来,骁柏正准备转身,后背上伸过来一只手,将他往前面一推。

  扑通一声,骁柏坠落进了浴池里,完全没有防备,当即就呛了一口水,嗓子眼火烧一样难受,胡乱挣扎着想站起身,头刚离开水面,背后一只手再次落下来,骁柏脸沉入水里,水从四面八方侵袭他身体。

  眼睛被水刺激到酸涩疼痛,又挣扎了一会,骁柏重新起身。

  身边一道视线尖锐且露骨,似乎已经将他衣服给剥下,然后肆无忌惮地扫视着。

  骁柏倏地拧过头,发现了罪魁祸首。

  “生气了?本王救了徐侯爷一名,你应该感谢本王才对。”

  “想好用什么来感谢吗?”

  “殿下要什么?”骁柏直接问,对这人用着敬语,可已经没了敬意。

  “本王要什么?这个问题好,自然是你给得起的。”楚衍手落在骁柏脸上,带着某种暗示意味地轻抚起来,指腹画着骁柏脸颊的轮廓,骁柏一身衣服浸了水,全沾在身上,腰身瘦窄,好像用大点力,也许都能给折断。

  骁柏听罢往后猛地退了一步,而紧跟着楚衍逼身上去。

  没退多久,骁柏后背就抵到了池壁,面前男人一脸戏玩,似乎觉得这么逗弄骁柏很有意思。

  “我若是不愿意,殿下准备怎么样?”

  楚衍嘴角上扬了起来,他一挥手,指向门口方向:“门开着,你随时可以离开,只是额外提醒你一句,解药得连吃三颗才能完全解毒。”

  “你真卑鄙。”骁柏猛地攥紧拳头,咬牙低吼着。

  “卑鄙?不过是一种手段而已,为达目的的一种手段,本王起码不会像自己的三弟,会把一个美人当成工具,送给人随便糟蹋,我疼都来不及,怎么会送人。”

  楚衍手从骁柏脸上沿着他下颚滑到他颈边,忽的收拢手指,掐住骁柏修长的脖子,楚衍凑上去,猩红湿軟的舌头舐过骁柏的侧脸,骁柏身体瞬间绷紧,拳头捏得指骨突起。

  没有再遭到反抗,显然他刚才的话起了作用,人一旦有在意的东西,那东西就会成为他的弱点,楚衍喜欢利用他人的弱点,看别人明明想反抗,却偏又不能反抗的模样,简直是非常的有意思。

  水波荡漾,一室热度缓慢上升。

  事毕楚衍松开了手臂,而面前的人没有他的支撑直接往水里滑,整个身体都没进到泉水里,楚衍一臂把人给提起来,又听到一些声音,抬起骁柏垂着的脸,看到他正低声哽咽的流着泪,楚衍心中似有根弦被拨动,他低头去吻那滴滑落到骁柏唇上的眼泪,尝到微微的咸意。

  菢着人上岸,楚衍把人放一个矮榻上,唤了名下人进来,让来人去拿府里最好的伤药过来。

  谢鸿远是在第二听到徐凌安出事的消息,侯府管家匆匆赶至将军府,因着徐凌安会出事,都是因为他从将军府接了个人回来,这事自然要先一步告诉谢鸿远。

  谢鸿远纵马随同管家去了侯府,一进徐凌安的寝屋,就闻到扑鼻而来的混着伤药的浓烈血腥味,视线快速扫过去,床榻边,徐凌安靠坐着,一只手臂上缠着白色纱布,一张俊逸的脸,此时都是病色,谢鸿远凝视了片刻,随后大步上前。

  徐凌安正假寐着,浑身上下都瘫軟失力,手臂钝痛,指骨都难以顺利抬起来。

  昨天忽然间就昏迷过去,耳后发生了什么他全然不知,等再次睁眼,已经过去一夜,到第二天早晨了。

  他知道骁柏肯定在楚衍的府上,然而他身受重伤,手里也只有府中一点护卫,根本无法同掌控有兵部大权的三皇子对抗。

  在深思过后,徐凌安还是决定派人去谢鸿远府上,至于尹澄那里,他也曾想过,只是国舅府尹澄能调动的人员也十分有限,不像谢鸿远,握有实权。

  加之人是从对方手里带走的,现在出了状况,理应让对方也知道,做为朋友,谢鸿远不会对此事放任不管,何况这事,也同谢鸿远有关系。

  徐凌安听到脚步声,感知到屋里来了人,随即睁开眼,看到来人正是谢鸿远后,心里缓缓松了口气,对方能来,就表示事情有了转机的迹象。

  谢鸿远在管家口里知道一点信息,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却是并不清晰,见到徐凌安,希望从对方口里,了解到整个原貌。

  二皇子的人将徐凌安送回侯府,而徐凌安本来是同骁柏连夜出城,徐凌安回府了,骁柏却不见了影踪。

  “他人……在二皇子府上?”途中遇到暗袭,然后恰巧二皇子的人路过,救下徐凌安,这个想法差不多一出来,就被谢鸿远给否定了,若是这样,那么骁柏也该跟着回来才是,所以只有这一个可能。

  徐凌安下颚轻轻点了下。

  徐凌安挥手让管家先出去,管家退出屋子,将房门给掩上。

  “二皇子怎么会出现?”这是谢鸿远奇怪的地方,怎么看,对方都不该插手到这里面来。

  徐凌安缓缓挪动身体,完好的那只手摁在自己受伤的手臂上,他眼眸往下,眼睛深沉无光地凝视着自己的手。

  “他知道三皇子和扶月的关系,这次来拦截,目的也是扶月。”一开始就表明了态度,想请扶月到他府上做客,做客是假,怕是想通过扶月,了解更多关于三皇子那里的信息,徐凌安冷沉着声道。

  “楚衍知道了?那么,扶月到过你我府上的事……”谢鸿远不掩脸上惊讶。

  徐凌安再次颔首,声音比刚才多了些力度:“多半也清楚,所以才能出现得那么准时。”分明是早有准备。

  人是从他手上被送出去,给了徐凌安,却转眼又被楚衍横插一脚给夺了去,以徐凌安当下的状况,要想重新把人抢回来,可以说是难上加难,特意通知他,目的想来也是希望他帮把手,谢鸿远常年驻扎西边,虽在京城呆的时间不多,但也知道楚衍这人不是什么纯良者,在那人眼里,许多人的性命都是不值价的,骁柏此番落他手里,难保不会出点什么事,骁柏本身的身份,算是三皇子的人,二皇子和三皇子两人早就势如水火,谁都想抓住对方的一点把柄,然后借此来做文章,进了三皇子在处理的刑部案件,正好牵连到二皇子手里的某个部门。

  在这个特殊的时间点,将人给劫了,要说没有其他心思,这谢鸿远可不信。

  他母亲的寿辰已过,还有约莫几天时间,就该重新启程去边塞守城,按理,他也许该抽身而退,离这些麻烦事远一点。

  然而一想到,也许二皇子心一狠,直接将骁柏的事给禀告圣上,那么接下来骁柏就也许不再是被送去风月所,而是被直接下令给处死。

  那样一个人,若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息,谢鸿远想象了一下,不知因何,竟觉得心口有点隐点。

  毕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关系,谢鸿远想忘记那一夜,可怎么都无法忘记。

  原本骁柏同徐凌安离开,虽然他走了,可还活在这个世上,也许他日还能再相见,就算不见,得知对方是平安的,他心中也就不觉有什么。

  但这里面,不包括骁柏出事,遭遇性命威胁。

  “我即刻安排人去二皇子府上一趟。”谢鸿远做出了这个决定。

  徐凌安撑起身,隐有感激地看向谢鸿远:“本侯府上亦有精兵十余名,将军可随意差遣。”

  由此谢鸿远和徐凌安达成共识。

  二皇子府在南面,去的过程里会经过将军府,谢鸿远带着徐凌安的精卫到自己府上,他的兵力都驻扎在城外,城里的不多,有了徐凌安的的人,人数上尚算客观。

  这事算是私事,若白天过去,想必不出一天,就会传开,谢鸿远一直等到天色暗沉下来,把人分了三队,他就单独带了四名护卫,另外两队则乔装了一番,走其他路,赶往二皇子府。

  却是意外的巧合,谢鸿远到楚衍府上时,遇到了一个决计没想到的人。

  起码在他看来,对方不会这么亲自出马,来要一个对他来说只能算是工具的人。

  “三殿下。”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谢鸿远快步走到刚刚也才从马车上出来的楚凤楦。

  楚凤楦似乎也惊讶,不过表情外露的不多。

  “谢将军。”楚凤楦眸冷脸也冷,视线打量了谢鸿远周遭一圈,他带的人只有几个。

  “殿下前来是为……”谢鸿远话只说了一半,他不觉得真有这么巧合,且看楚凤楦的神色,怎么都算不上好。

  楚凤楦冷睥了谢鸿远一眼:“数日前我送与将军的人,将军莫是不喜欢,所以才转手给了徐侯爷?”

  谢鸿远瞳孔微微一紧,而楚凤楦虽这么问,可却好像不是真的打算要听谢鸿远一个解释,他话一停,就转了身,往二皇子府里进,铁门已经打开,府中下人准备前去知会楚衍,被楚凤楦的人给直接拦住,并严令不许出声。

  楚凤楦跨国门槛,脚步行得极快,谢鸿远留了一个护卫在门外等着接应后续过来的,领着三个护卫跟上楚凤楦的身影。

  楚凤楦对二皇子府相当熟悉,也清楚楚衍这个时候应该会在的地方,直接朝那里走过去。

  一面冷硬的高墙阻了众人前行的路,楚凤楦的随从前去敲门,门却是意外的没有上锁,一推就开了。

  门开了半扇,那名随从躬身退到一边,楚凤楦上前进院,院里气温较外面高,本该使人觉得暖和舒适,却因楚凤楦周身陡然冷冽起来的气息,没有人觉得暖,反而只觉得气氛凝沉。

  一行人继续前行,前面一扇门只是虚掩着,一随从要上前去开门,楚凤楦忽然抬手,止住那人动作。

  他举步过去,扬手抓着一门把,轻轻往里一推。

  热气瞬间扑涌而来,而楚凤楦本来平展的眉头,倏然间深拧。

  他就那么站在门前,从推开的一点缝隙,凝视着门后的一汪温泉。

  池子里没有人但旁边散落着一堆衣服,旁边有个用雕花屏风挡起来的小角落,泉水潺潺流动,水声哗啦,不算小,所以一并掩盖了某种特别的声响。

  楚凤楦矗立在门口,后面众人看他忽然止步,谢鸿远正要过去瞧瞧楚凤楦具体看见了什么,面前忽顿的人猛然提脚,一步跨过低矮的门槛,走了进去。

  谢鸿远心中诸多念头一一晃过,楚凤楦不会忽然停顿那么一下,必然有某种缘由。

  “都在外面候着。”谢鸿远道了一声,跟着也快步进了水流声不断异出的温泉房。

  那扇屏风很巨大,将后面的所有都给完全掩盖,而等楚凤楦靠得近了,除开水流声外,还有另外两种声音,圧抑着的呻吟和木板嘎吱摇晃不定的声响。

  这些声音有很强的指向性,里面具体在发生着什么,不需要绕到屏风后,就能立马猜得出。

  谢鸿远脚步迅速,眨眼里就同楚凤楦齐肩而站,与此同时,屏风后的响动传进谢鸿远耳朵里,他心中顿时生出一种强烈的愤怒,一把抓着屏风,大力往旁边一推。

  轰隆声里,雕花屏风倒向一边,将里面的一切景象悉数暴露于谢鸿远同楚凤楦眼睛里。

  光听声音,楚凤楦其实心绪起伏不大,但当真的直接目睹,他垂落身侧的指骨紧成了拳头,两步跨上去,手臂一伸,抓着上方的那人,拳头下一瞬就砸在了楚衍的腹部。

  “啊!”楚衍腹部吃痛,一声痛呼,屏风一倒下,楚衍下意识拧回头,又因两个决计没想到会这么直接冲到他府里来的人给惊得完全忘了反正,当拳头上来,痛感随之而来,楚衍回过神,身体踉跄,趔趄了数步,手抓着墙壁,勉强稳住身形。

  “楚凤楦,你是不是疯了?”楚衍捂着肚子,大声吼道。

  而楚凤楦只是眯着眼,以一种轻蔑及愠怒的神情盯着楚衍,嘴唇轻抿着,可看起来没有任何开口的迹象。

  “这里是本王的府邸,你不要太过分。”高涨的兴致于瞬间被人强行打断,那种慾望得不到发泄的暴躁感,令楚衍将所有努力都对准楚凤楦。

  旁边的谢鸿远,楚衍基本没放在眼里。

  可跟着,谢鸿远走到了挨着墙放的一张硕大矮榻边,榻上躺着一个人,周身光倮,不着一物,在他们出现后,积极得卷缩着身体,皮肤上都是一些或深或浅人为制造出来的斑驳痕迹,身下更是有着某种令人眼睛发痛的液体,由此可见,在此之前,楚衍已经同榻上的人有过深度接触。

  谢鸿远深吸了一口,圧住浑身暴戾的情绪,从一边的架子上扯下一件里裳,拿在手里,返身回榻边,弯身下去,用衣裳将骁柏给裹住。

  怀里的身体不受控地细细颤抖着,谢鸿远只能连声说:“好了,没事了,我这就带你走,已经没事了……”

  至于其他安慰人的话,在这里,都只会显得苍白和无力罢了。

  谢鸿远强劲有力的双臂将骁柏打横菢着转身就走,那边的楚衍看楚凤楦同谢鸿远就这么私自闯进他府里,现在更是二话不说,就要把人带走,平生第一次遭受到这样的轻视,他立马直起身,朝谢鸿远走过去。

  却是走了两步,面前横过来一只手臂。

  肚子还阵阵抽痛,楚凤楦那一圈用了十成的里,楚衍下意识心脏就是一紧。

  他双目圆睁,怒气腾腾,咬着腮帮子诘问楚凤楦:“你什么意思?”

  楚凤楦嘴边唇角一勾,笑得极尽嘲讽之意:“本王来带走自己的人,二殿下难道还有意见?”

  楚衍嗤一声笑出来,反问道:“你的人,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这人本就是风月场所的,我看上他,弄到我府里来,就算是我的人了。”

  这话楚凤楦都懒得反驳,他身高其实同楚衍相仿,可冷傲的眸光,偏就有一种轻蔑和俯视对方的意味在里面。

  楚衍是二皇子,但年龄上不过大楚凤楦几个月,要论性格沉稳,反而是母妃身份不尊贵,因而幼时就饱受各种欺圧、然也由此自我奋发,拥有今天这番权利的楚凤楦要略胜一筹。

  “你的人?”楚凤楦睥睨着楚衍,“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与你二皇子毫无瓜葛。”

  楚衍额角青筋暴突着,他用蚀骨怨恨的目光盯着楚凤楦,而反观后者,却是一派从容不迫。

  他王府的人到现在都一个人影不见,楚衍心中如何不知,必是楚凤楦在里动了手脚,近来他手下又有人犯事,波及到他这里,他不得不谨小慎微,楚凤楦就这么肆意进他王府,楚衍虽有过打算,将楚凤楦利用骁柏去结党营私的事捅到他们父王那里,可这个想法转瞬即逝,他为夺的骁柏,而故意打伤徐凌安这事也证据确凿,楚凤楦会被圣上责罚,他自己,兴许也落不了什么好。

  这一招棋走错了,楚衍狠狠咬着牙齿,面露凶狠,一开始他就不该亲自出面,暴露自己的身份,或者当时劫人那会,就该将徐凌安给一刀杀了,任由谁,都不可能查到他头上。

  楚衍瞳孔紧紧缩着,楚凤楦等人走后不久,他府里的护卫们才快步奔进来。

  护卫统领一到楚衍面前,就即刻慌张询问:“殿下您有没有伤……”

  那个着字还没来得及脫口而出。

  啪一声脆响,楚衍扬手就猛地抽了护卫统领耳光。

  直接把人给打得嘴角溢血。

  楚衍怒不可止地呵斥道:“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就这么让楚凤楦闯进府,本王就养出你们这一群不中用的东西了。”

  咚咚咚,接连数道膝盖沉沉砸在地砖上的声音。

  所有的人同时跪下,跪在楚衍面前。

  “殿下息怒,请殿下责罚。”护卫统领低垂着眼,声音强劲有力。

  楚衍看着前面跪了一地的人,胸口剧烈上下起伏,胸腔里一团火烧得他想集结人马,直接冲去楚凤楦府上。

  然而他还是极力克制着,这事真闹开,虽能伤敌一千,可也会自损八百。

  这个哑巴亏他吃,但会从其他地方,让楚凤楦知道,他楚衍不是那么好惹的。

  楚衍当晚就执笔写了封密函,派心腹送出了府。

  ※※※※※※※※※※※※※※※※※※※※

  晋江又改规则了,由原来的脖子以下不能写,改为脸以下不能写咯,哈哈哈,我好像没有写脖子哈,安全,非常安全,

  世道艰难,写个文也这么令人叹息,哎,

  不过呢,我肯定是贼心不死,死不悔改,小轮椅还是会推,母胎solo可只有自己产粮来聊以慰藉,也不用替我担心,我这人属老鼠的,溜得可快可快了,骄傲.jpg

  ……

  从现在起,麻烦各位大宝贝儿尽量不要在评论里提及肉,车等不和谐词,感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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