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只咩_在渣攻头顶放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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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只咩

  “当然可以,但你准备拿什么来报答本王?”

  骁柏摊开了手,将整个身体都毫无防备地展露在楚衍面前,他嘴角的笑没有往日的一点柔軟,而是一片引诱和魅惑之意。

  “只要我有的,殿下都尽可拿去,就是我这条命,你一句话,它就是你的。”

  楚衍微收紧瞳孔,他上下打量骁柏,略有疑惑地问:“你真这么喜欢他?”

  骁柏先是点头,然后是摇头。

  这就让楚衍更为困惑了。

  不过关于楚凤楦和骁柏间的纠葛他并不是特别有兴趣,他有兴趣的,是对面站着的那个人。

  “好,可以,本王可以带你去宗人府见楚凤楦,只要你让本王满意了,本王什么都可以满足你。”楚衍嘴角笑意陡然加深。

  骁柏在静立了片刻后,举步走向楚衍,两人间的距离陡然缩短,骁柏低垂下眼眸,注视着楚衍染笑的瞳孔,没说话,用行动来告诉楚衍他会那么做。

  时间是早晨,楚衍下午还得去宫里一趟,楚凤楦被圈禁,本来是他在处理的事,有部分就落到了他手里,刑部的案件皇上没转给他,让宗尚书接手了,那个顽固不化的人,楚衍一想到对方之前还他被圣上责骂了一通,心中就有隐恨,暂时让对方再蹦哒几天,等楚凤楦这事尘埃落定,不再有变数后,他第一个要收拾的人就是那个姓宗,要让整个宗氏满门,都知道,惹到他是什么后果。

  他就是这样睚眦必报的性格,人若是不肆意妄为一点,岂不是白白浪费这些权利了。

  楚衍着人把骁柏安置在温泉院隔壁的一处楼阁旁,美人要享用,不过该做的事,还是要做。

  在宫里待到傍晚时分、吃过晚饭后才离宫,楚衍坐马车回府,进府后直往阁楼走,途中询问了下骁柏那里的状况,下人提到对方没有任何异动,已经把人身体里外都清洗干净,就等着楚衍去了。

  走到楼阁前,楚衍挥手让下人候在门外,他推门进去,楼阁上下两层,楼下是实屋,楼上则全然镂空,轻薄的纱帘被风吹得飘扬晃动,楚衍少有来这里,阁楼差不多就是一个摆设。

  现下看来,也许只是以前没能发现它的最佳用处。

  楚衍往楼下的屋里走,中间一房门半掩着,轻轻推开,里面有幽幽的檀香飘荡出来,这类香并没有催請作用,他府里美姬虽多,可也不纵慾,不需要那一类物品。

  跨过门槛,楚衍往屋里靠坐的床榻望过去,帷幔掀起,挂在两侧,中间一抹艳丽的红。

  一袭红裳裹着一副美丽至极的胴体,莹白的肌肤被那抹惹眼的艳红一衬托,美得不像是人间凡品。

  楚衍感觉到自己的慾望被激了起来,他步伐不慢可也不快地走上前去。

  走到榻边,低眼看过去,红裳轻如薄纱,只有薄薄的一层,纱下的所有景象一览无余,修长的两腿,窄瘦的腰,线条弧度曼妙的背脊,一头柔顺的鸦发轻垂在榻上,侧脸线条流畅,鼻梁秀气高挺,唇色染了胭脂一般,微微翘起一个弧度,安静而无声,在等着被人采撷亲吻。

  太过美丽,让楚衍一瞬间都生出一丝不想去打扰的心情,然而又在下一个瞬间,是想将这份美丽给彻底打碎,琉璃碎裂成千百片,每一片折射出来的绚丽光斑,反而更为耀眼。

  骁柏没有睡着,只是假寐,楚衍虽没有发声,然而目光如炬,实质化似一把利刃,他感知到来自对方那里强势的侵略意味,眼帘陡然睁开,因为是侧睡着,所以他睁眼后起身,拧转头,两膝跪着,红裳细薄,只有腰腹间一根细小的带子系着,随着他这一起身,半个胸膛都暴露了出来,倒不是整个,半遮半掩,却是比全倮,似乎更有一番魅惑在里面。

  楚衍受到无声的蛊惑,朝两膝分开、跪坐在榻上的人伸出手去。

  轻轻捏着骁柏尖瘦的下巴,把人脸往上抬,指腹摩挲着细腻光滑的皮肤,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竟是隐约里有某种相同的东西在里面,一种隐隐的期待。

  骁柏嘴角缓缓上扬,笑容染尽诱惑,他抬手,顺着楚衍捏在他下巴上的手,一点点往上移,到小臂,胳膊,然后终止于楚衍的肩膀。

  骁柏抓住楚衍肩膀,然后掌中用力,楚衍顺着他的力道伏身下去,骁柏手臂揽着楚衍的脖子,唇角无声勾了起来,绯红的唇饱满慾滴。

  他在诱惑楚衍,每个表情,每个動作,都在诠释这一想法。

  楚衍定睛看着主動投怀送抱的少年,体內有热涌翻滚,亟待一个消解的途径。超长华丽大轮椅,请转围脖。

  骁柏无力地趴在案桌上,双目失神,楚衍整理好衣服,菢着浑身都是斑驳痕迹的人下楼,走出院子,门外守着的人退到了远方,看到门开,正要走过来,被楚衍一个凌冽的眼神一盯,立刻止了步伐,没敢再上前一步。

  楚衍把骁柏菢到旁边的温泉院子,给人清理过身体,用一件长袍裹着,随后转去了他的卧房。

  骁柏到宗人府,是两天后的事,楚衍途中还安排了一下,楚凤楦的事,为了避嫌,他都没有直接插手其中,然而他又向来是说到做到的人。

  即是答应了骁柏,对方也确实给了他觉得货有所值的筹码,他自然要带骁柏去见楚凤楦最后一面。

  楚衍觉得,那是最后一面,楚凤楦的罪行差不多已经板上钉钉,十拿九稳,圣上碍于皇家的颜面,将此事给全力圧了下来,把楚等着圈禁宗人府,令其终身都不得踏出半步,楚衍买通了看守的人,让对方守口如瓶。

  他带着护卫装扮的骁柏走进关押楚凤楦的房舍。

  一进去,就有一股霉味扑面而来,这地方原本空置,眼下也就楚凤楦一个人,他犯的是弑君的大罪,不可能还派人服侍他,只保证他一日三餐,不至于饿死。

  楚衍在这些方面,不会对楚凤楦落井下石,这人差不多已经没有威胁力,在楚衍眼里,就基本等同于一个废人了。

  心里这么想着,楚衍眼底脸上都是冷蔑之意,却在看到楚凤楦的那一瞬,表情忽地微变,这人就是这么让他讨厌,他的存在就非常惹他的眼。

  哪怕被圈禁,可他与生俱来的威严气派依旧没减多少分,反观楚衍他,因那双或许阴柔的眼睛,怎么看都比楚凤楦少一分刚强。

  楚衍走到楚凤楦面前,楚凤楦坐在椅子上,正在看书,听闻脚步声,抬起头来,这个时间不是饭点,因此他知道来的是别的什么人,在瞧见楚衍的那一刻,神色几乎没有变化。

  好像早就知道楚衍会来,会在这个时候来,所以早早的等着了。

  楚衍看楚凤楦被幽禁还和他自己王府一样闲适,勾唇讥笑了一瞬,楚凤楦现在这么镇定,一会最好还是如此。

  “扶月,见到你的三殿下了,过来行个礼啊,他虽被圈禁于此,身份还是没变,是三皇子。”楚衍盯着楚凤楦,很清楚地看到对方的脸,在他扬声说这话时,有了变化,那双曾经一度不屑于看他的眼,这会眸光波动不已。

  楚衍觉得心里舒服极了,简直没有这么舒服过。

  楚凤楦视线从楚衍身上挪开,往楚衍右后方看去,那里站着一个穿护卫服装,却身影单薄的人,那人缓缓扬起脸,然后朝楚凤楦望过来。

  楚凤楦猛地抓紧手里的书籍,用力之大,把边角都给捏变了行。

  “殿下。”骁柏从楚衍身侧走上前,低低唤了一声,眉目里瞬间有悲伤浮现出来。

  楚凤楦目光笔直地盯着骁柏,组织了一会语言,然后问他:“你不是该在王府里,怎么同他在一起?”

  骁柏眼睛左右转动,他并不准备把护卫的事说出来,可若不说,怎么解释他从王府高墙里逃出来的,他并没有那么好的武力,能飞檐走壁。

  楚凤楦这么问,其实也不是非要得到一个答案,结果摆在这里,原因就已经不重要了。

  “你为了来见我,所以到他身边?现在你看到了,我很好,你可以走了。”楚凤楦清楚楚衍的为人,他从来不做赔本买卖,即已带骁柏来,那么在这之前,必然就已经收了酬劳。

  骁柏那么,唯一能给的有价值的东西,就只有他的身体了,楚凤楦如何会不清楚。

  过去的很多个日夜,他是将骁柏不断送人,他想用这种手段来遏制对骁柏的喜欢和在乎,然而在他总算明白,对方早就不知道在何时走进他心里,他准备未必改变时,变故发生了,他遭此诬陷,圣上雷霆大怒,都根本没听他解释,就把他圈禁起来。

  就凭崔太医的一家之言,宁肯相信一个外人,也不肯相信他这个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儿子,都说帝王之家难有真情,楚凤楦一度也明白,而这一回,他是彻彻底底地看清楚了。

  也好,挺好的,他以前还优柔寡断,圣上这么做,把他对他的最后那点亲情给剥夺走了,他不再有任何顾忌,属于他的,他会全部夺过来,伤害背弃他的,他要所有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面前的这个少年,迟早有一天,也会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骁柏听楚凤楦口里没有一丝热度,他表情里也都是赶客之意,骁柏想上前,可又畏惧于上前。

  他往屋里四周看,视线回到自己身上,因为是护卫装扮,所以佩戴了刀,骁柏猛地抽出刀,就往自己脖子上抹。

  一直注意着他的楚凤楦在他视线到处晃时,就隐有一丝不安,在看到骁柏竟是拔出刀,想也没想就起身冲了上去。

  他一把握着刀身,利刃顷刻间割裂他手指,鲜血坠落滴答落在地上,骁柏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哆嗦着手松开剑,剑被楚凤楦抓着,他没放手,只是浑身都散发着极度阴郁的气息。

  “你要寻死?”

  骁柏扑通一声跌跪在地,仰头仰视着楚凤楦,眼里泪光连连:“我做了对不起殿下的事,我有罪,能够见到三殿下我已经心满意足,求殿下您成全我。”

  “我成全你?成全你去死?你休想,给我好好活着,你的命,只有我能拿。”楚凤楦猛地一甩手,染了他鲜血的剑锵一声砸在地上,他举起的手臂随之垂落下去,猩红血液顺着指间,转眼在地面聚了一滩。

  骁柏跪着膝行过去,去抓楚凤楦的手,想给他止血,楚凤楦手臂一避,显然不想让骁柏碰但他。

  “你们可以走了。”楚凤楦凝注了骁柏片刻,眸色幽深,他快速转过身,背对着后方的两人,直接赶客。

  骁柏眼里泪水坠落下来,他悲恸不已,不肯离开。

  楚衍上前把骁柏给强行拉起来,他附在骁柏耳边说了句话,骁柏瞳孔陡然一扩,像是被震惊到一样。

  楚衍拽着骁柏的手,把人带出了房间。

  他们一离开,屋里的人听到脚步声远去,就跟着转回头,看到的只是变得越来越小的背影。

  一走出宗人府,骁柏眼底的悲伤就瞬间散了一半,脸颊上还有泪痕,可刚才还笼罩着全身的悲伤,就几乎消失得不见影踪。

  二人登上候在高墙外的马车,骁柏靠壁坐着,旁边楚衍以一种异样的神情观察着他,骁柏回视过去。

  楚衍眉头微微一挑:“……你这样,让我有点怀疑,你在楚凤楦面前是做戏,你真喜欢他?”

  喜欢人应该不是这种喜欢,感情收放的如此自然,像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而表演出这一切。

  那么的游刃有余,楚衍觉得,离这个人越近,好像越看不懂对方了。

  骁柏微有警惕,这些人,总会在某些时候,让他有一种熟悉感,而现在,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无论楚衍是否是过去的某个,或者某些,那都是过去时,骁柏不会自乱阵脚,从来都不会。

  骁柏点头,眸光坚定:“喜欢,当然喜欢,没有他我活不了。”

  这是真话,绝对的真话。

  楚衍没再多问,若真是他想的那样,他这么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

  车轮滚滚,车撵里沉默无声。

  宗人府,黑暗笼罩着阴沉沉的房舍,桌上摆放着饭菜,楚凤楦走过去,没有立马来吃,而是把饭菜都从案板上拿下来,他在中间摸索了一番,抠开暗格,从里面拉出一张纸条,纸条折叠起,楚凤楦展开来仔细默看了一遍,随后他拿着纸条到蜡烛边,用烛火点燃,烧成灰烬。

  谢鸿远那夜依照骁柏的意思,带人出城,追赶到了一个人,询问对方身份,男孩畏惧于谢鸿远一身的煞气,老老实实说了。

  谢鸿远当时还不知道这里面的具体缘由,把人强行带回城,第二天就听到宫里传来消息,三皇子犯下大逆不道的罪,被收押进了宗人府。

  人是骁柏让他带回来的,谢鸿远当即就意识到,这个人恐怕是关键。

  然而后面宫里封锁信息,谢鸿远手里有人,可不知道怎么办,圣上似被三皇子伤了心,连着几日都没上朝,军政要务都在后面宫殿处理,谢鸿远试着进宫面圣,都被回绝了。

  后打听了一下,但凡和三皇子走得近的人,都被一一回绝。

  谢鸿远离宫后,去徐凌安那里,徐凌安伤势恢复了大半,二人就三皇子的事商议了一番,没得出什么结果,宗人府里有位管事曾受过徐凌安一些恩惠,徐凌安托他帮忙带信给三皇子,三皇子竟也不大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表示,这事和楚衍脫不了干系。

  徐凌安动用许久不用的一些关系,花了几天时间,才终于知道具体的缘由。

  至于那名陷害三皇子的太医,据说是在第二天就畏罪自杀在天牢里,于是死无对证,他唯一的儿子在谢鸿远手上,谢鸿远同徐凌安一起质问他,前面都说什么都不知道,就事情发生的头天晚上,他父亲忽然就把他叫去,一脸不安,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直接派人连夜送他出城。

  为什么要送他离开,他不知道,只临走前告诉过他,一定不要回城,绝对不能再回来。

  “……这事你怎么看?”谢鸿远走出前面的屋子,和徐凌安转到他的书房。

  徐凌安拧着眉头:“以三皇子的秉性,他不至于会在这个时间点谋害陛下,我愿意相信他所说的,是二皇子的指使。”

  谢鸿远点点,表示认可徐凌安的话,这事之前的头一天,他同楚凤楦带人闯进楚衍府里,将骁柏给带走,那人性格阴冷,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他们这么直接打他的脸,他没有任何动作,才是奇怪。

  可一来,就开这么大,分明是要致楚凤楦于死地。

  这天下,断不能交给楚衍,若真到他手里,多少忠良怕是都要进早早黄土,成白骨了。

  崔太医府邸也已经被查封,里面的人,几乎是在一天内,被相继给带走,至于带去了那里,谢鸿远他们没太去调查,崔太医即走了这步,便是他的选择,他们首要任务是让楚凤楦脱罪,只要楚凤楦罪名平反,其他无辜者自然会被放出来。

  崔太医平时行事都稳妥,这种忽然出来陷害楚凤楦,多半是受了楚衍的要挟,也许会有什么线索留下,谢鸿远夜里潜入进崔府,却不想遇上一个蒙面人,两人交了一番手,对方武艺高超,但没有杀意,看得出是认识他,谢鸿远收了手,询问对方是否是三皇子的人。

  蒙面人点头没说话,却是从手里拿出一个腰牌,谢鸿远看到腰牌,知道自己没猜错,于是同对方说了此行的目的,让护卫和他一同寻找证据。

  只能说老天是站在他们这边,在一个暗格里,找到了一张信纸,纸上写着一段话,看笔锋,都知道写的人当时必定慌张又急迫。

  信件内容里提到崔太医几年前因误诊,害死了宫里一皇子,后为躲避灾难,刻意隐瞒事实,他以为无人得知,却不想二皇子竟是知道,以此为威胁,让他设计陷害三皇子,他良心备受煎熬,所以写了这封信,希望他孩子平安,也希望有罪的人都得到惩罚。

  谢鸿远揣着信纸连夜去徐凌安府上,二人再次商量,后决定把信纸给崔太医儿子,由他将信纸呈送给当今圣上。

  到时候就说信纸是他旅途里偶然发现,得知父亲竟做出陷害三皇子的事,无法坐视不管,便赶回了京。

  然而问题又来了,便是他们进宫就见不了圣上,如何让崔太医的儿子进宫面圣。

  一时间大家犯了难。

  第二天尹澄来徐凌安府上,看到尹澄的那一刻,徐凌安就想到了办法。

  倒不是让尹澄帮忙,而是让另外一个人——宗尚书。

  宗尚书同崔太医有点交情,也认得他儿子,少年按照徐凌安他们教他的话,告诉宗尚书他父亲做的错事,宗尚书异常惊愕,震惊之下,看完那封信,是太医的亲笔信,于是当即就派人准备马车,赶往皇宫。

  骁柏听着96在耳边说道宫里的事,说已经有禁军往楚衍王府赶来,至于带兵的,除了大统领外,还有楚凤楦。

  这该怎么说,大概就是风水轮流转。

  楚衍在宫里安插有人,陛下发怒的当即,就有人把消息传递出来,楚衍得知到事情败露,他本意只是陷害楚凤楦,没有想过加害自己的父王,但在圣上眼里,自然不会这么认为,只会觉得他就是要下毒加害于他。

  楚衍接到探子密报后,拿了一壶酒,往酒里添加了点粉末。

  他无法忍受自己去宗人府过被圈禁的生活,那种日子

  ※※※※※※※※※※※※※※※※※※※※

  暗无天日,他一刻都待不下去。

  而事情到这里,已经没有任何补救的机会。

  楚衍回寝屋,时辰尚早,骁柏还没有入睡。

  到了两杯酒,楚衍端一杯给骁柏,另一杯自己拿了。

  他不会是完全的失败者,楚凤楦胜了又如何,有骁柏陪着他一起下黄泉,他觉得值了。

  美人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药效要持续一段时间,喝了酒后,楚衍把骁柏菢上榻,颠鸾倒凤一番。

  忽的,怀里人吐了口鲜血,然后不断地吐血,楚衍搂着人,鲜血从他嘴里涌出来,彼此的血染红了各自衣衫。

  “……你得陪本王下地狱。”楚衍笑着说这话。

  骁柏看着他笑,那是在看一个傻瓜般的笑。

  是,是,他是傻瓜,宁肯死,也不愿苟活。

  起码死后名声保住了,不亏,一点都不亏。

  谢鸿远和徐凌安早就暗里守在楚衍王府外,等到楚凤楦带兵前来,一同闯进王府,闯进了那件有着两个身体还残留着余温,刚刚死去的人的房间里。

  ………

  轮椅轮椅转围脖,没有提码,开放,只放一天,隔天删除,噢耶,

  这个世界完结,明天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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