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咩1(伪兽人世界)_在渣攻头顶放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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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咩1(伪兽人世界)

  咔,子弹上膛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通道显得尤为清楚,周围都是冰冷坚硬的石壁,于是传来一阵阵荡开的回音。

  穿着一身笔挺制服的青年右手握着枪,皮靴避开地面上的污水,行走在相对干净的地方。

  甬道里只有右边墙壁上方的灯还亮着,左边那一片已经被污水浸透,因线路短路,不再具有照明作用。

  空气中浮荡着刺鼻的恶臭味,某些角落里,躺着一些动物的残体,而许多灰色的老鼠此时正在啃食那些尸体,发出人耳能够清晰听到的拒绝声。

  青年身后跟着五个队友,其中一名男子快步走到青年身后,压低了声道:“队长……”

  青年忽然脚下步伐一顿,然后左手食指竖到了嘴边。

  示意来人噤声。

  男子身形跟着就是一僵,他缓慢拧动脖子,忽的一阵寒风从前方灰暗的地方袭击过来,男子头皮直发麻,因为也是在这个瞬间,他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得而恐惧注视。

  有某个极度危险的存在,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那东西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也许马上,就会扑过来,然后给用锋锐的利爪,抓破他们的脖子,给他们致命一击。

  这支队伍是临时组织起来,之前本来是三个队伍,但在两天的时间里,就死去了大半的人。

  众人都无比清楚,他们即将要面临的是什么东西,那是一只失去了理智、完全狂化的野兽,几乎每个人额头都隐隐有冷汗冒出来。

  男子下意识屛住了呼吸,他两眼不转地警惕地盯着道路蜿蜒的另一头。

  那里有一盏灯泡出现故障,此时正或明或暗地闪烁不定

  男子余光瞧了眼站他前方被叫做队长的人,青年背脊挺拔,俊美的脸庞一片冷肃,但和他们不同的是,他脸上根本看不到任何的一丝害怕,他的那份冷静,让男子快速跳动的心,减缓了一些速度。

  男子紧握着早就上好膛的枪,吸了一口气。

  吼,空气里猛地炸开一道爆吼,跟着男子只觉眼前蓦地闪过来一个庞大的影子,根本来不及看清对方具体什么样。

  砰砰砰,数道枪声接连响起,可好像都毫无例外,打在了墙壁上,弹壳弹射到地面,滚落到污水中。

  凶兽从众人头顶扑过去,扑到了人群的后方,人们子弹打完,纷纷给枪重新上子弹,调转枪口,对准凶兽,正要开枪,身躯庞大的凶兽,在轰隆声里,倒在了污水里,污水溅起到站离得最近的两人身上,那两人表情都一致的呆滞,难以相信,杀了他们数名同伴的凶残野兽,竟会这么容易就倒了,凶兽瘫倒在地上,仰头着凄厉地哀嚎了两声,然后头颅咚一声砸进污水里,漆黑散发着恶臭的污水,流进凶兽张开的大口里。

  前面的两人对视一眼,慢慢挪动上前,查看凶兽的状况。

  这一看,发现凶兽一只眼被子弹击中,正狂涌着献血,它的腹部下,也不断有血液流淌出来,流进凶兽身下的污水里。

  “这是……”人们奇怪,以他们的枪法,过去同凶□□过手,别说打中凶兽眼睛,就是打中它的身体,都是难事。

  跟着,身后有脚步声靠近,两人感受到空气中那道强大的气魄,同时转过身,临时担任他们队长的青年来到他们面前,两人不知道对方准备做什么,条件反射地往后退,把道路给让出来,青年往前走,凶兽体型巨大,横躺在地上,直接将甬道给堵住了,骁柏看了看周围,都有污水,皮靴踩进去,必然要染上这些东西,他拧眉思忖了片刻,然后笔直往前,没有绕开死亡的凶兽,直接从它身上踩过去,走到了对面。

  他背对着凶兽,收起了枪,对另一边的人道:“这里交给你们处理。”

  脚步声慢慢远去,语音回荡在空气中,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半响才有人说了一句,大家心里都意识到了的事。

  “……是队长杀的。”

  凶兽是队长杀的,这是完整的句子。

  从通道出来,地下光线灰暗,忽然间走进到明亮的世界,骁柏站在出口,闭了下眼,缓和了片刻然后睁开眼。

  他是前天来这个兽人世界的,这个城镇里的兽人和人类维持着表面的平和,然而在其他的国度和城镇,争斗已经摆在了明面上,兽人想成为这个世界的唯一的主宰,统治人类。

  但人类又岂会甘心屈居兽下,自然要做着各种反抗。

  骁柏是人类,是当地安全防护局中的一员,工作就是保证城镇居民、或者该说,保证城镇里人类的安慰。

  刚才击杀的凶兽,在短短一周的时间,就残杀了四十多名普通人类,其中还不包括安防局里的人。

  这个兽人过度狂化,已经无法再恢复人类形态,为避免再有人损伤,只能击毙他。

  骁柏沉着眼眸,走进到来往穿梭不停的人群里,他衣服上还有着一些地下污水的气味,导致走过他身边人,都纷纷露出异样的神色,但当他们视线往上,看到骁柏那张过于俊美的脸颊时,表情又是瞬息一变。

  骁柏似乎全然没注意到这些,面不改色,目不转睛,长腿迈得极快,转眼里,就走到了远处,只给人们留下一个峻拔的背影。

  身上气味太难闻,骁柏胃里翻腾,总有一种要作呕的冲動。

  这具身体的缘故,原主是个有洁癖的人,骁柏受到一些影响,也变得似乎不喜欢脏的东西。

  他快速回到宿舍,关了门,取下配枪,放桌子上,一边走,一边快速脫衣服,到淋浴间拧开花洒,扬起脸,由着冷水往身上扑。

  冷水刺激下,他打了个寒颤,不一会时间,水温变热,骁柏摁圧了一点沐浴露在掌心,随后抹到身上。

  洗到一半,听到外面隐约有敲门声,骁柏一把抹掉脸上的水,侧耳细听了一下,被敲的是他的房门。

  不需要询问96,骁柏就约莫猜出来这个时间会来的是谁,只有那么一个人。

  或者准确来说,是兽人。

  这名兽人刚成年不久,半个月前才主動到这个地方来,他的兽人父亲以及人类母亲,都相继死在过度狂化的凶兽抓下,而那是兽人还在人类学校上学,他甚至是在他父亲死的时候,才知道他的父亲,原来不是他以为的那样,而是一个隐藏了真实身份,更是同人类结合的兽人。

  至于他自己,这么多年,只所有没有任何兽化情况,就是因为他父母给他注射过抑制剂,在见到父母尸体的那一瞬,兽人直接失控暴走,说起来是巧合,原主刚好处理完一点工作,听到兽人凄厉的嘶吼,及时赶了过去。

  之后用麻醉剂弄晕了兽人,叫了车,把兽人带回局里。

  调查了一番,发现兽人迄今为止,还没有伤害过任何的人类,因此局里没有对他定罪,而是让他自己选择去留。

  兽人没有和同类有过多少接触,一直都生活在人类世界,所有习性也都随人类,在了解到安防局的具体情况后,决定留下来。

  他自己到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兽人,觉得自己同人类没有什么不同,然而人类这边,却不是这么看。

  人们都时刻警戒地看着他,不带他训练,或者就算有训练,都刻意疏远他。

  兽人觉得心里难受,周围所有的人类,都几乎是用着一种看异类的眼神看他,兽人想找人说点话,想来想去,脑海里就浮现出来一个人影。

  是对方给了他这个新生,若不是有他,兽化后的他,说不定就伤了很多人性命,而这座城的法则,就是兽人不能随意残杀人类,一经发现,直接以死刑判处罪名。

  兽人抬手敲门,他听力敏锐,听到里面有水流声,骁柏在洗澡,兽人放下手臂,两膝靠拢,站姿笔挺,表情里也都是乖巧之意。

  在他眼里,比他年长几岁的骁柏,不仅是他的救命恩人,还是他尊敬的长辈。

  兽人安静地等着,水流声停歇,在短暂的平静后,一道渐进的脚步声靠近。

  兽人不由得心中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浮出一点笑意。

  拉开门,骁柏眸一抬,就对上门外兽人黎隐幼兽般带着点哀求的眼,他一度被父母都保护得太好,虽然经历过父母惨死的事,但还没有学会将面上表情都很好地控制住。

  骁柏缓勾了抹浅淡的笑,问黎隐:“什么事?”

  “……你现在有空吗?”黎隐眼底的渴求和希翼更加浓烈,好像已经在开始往外流淌了一般。

  曾经原主殷末的做法,是直接说他有事。

  至于具体的事,就是把里外都洗干净了的自己,送到他喜欢的人那里,而对方也不过是将他当成泄慾的工具,加上原主身体各方面素质好,任由怎么折腾,只要不伤及到要害,第二天都能没事人一般。

  殷末太喜欢那人,从初中那会见到对方的第一面,就对对方一见钟情,追了人五年,把人追到手,在任何眼里,他都该是上面那个,但那人表示,他不会在下面,殷末听不出画外之音,自愿屈居人下,那人从没对他说过喜欢,主動约见他,基本都只有一个事情,就是需要的身体,疏.解一番。

  殷末混不在意,能够碰触到对方的身体,对他而言已经足够满足,对方的心,对方的喜欢,他不敢奢求。

  那人是个老师,教钢琴的,殷末被他骗了,在一次惨痛的失败任务中,他喜欢的人向他露出真实面孔,原来对方是个兽人,之所以会答应殷末的追求,都是因为要利用殷末。

  安防局在一天晚上被千百只狂化的兽人袭击,死伤惨重,殷末断了一臂,但命却没丢,那些兽人里面,有家人和朋友曾死在殷末手里。

  他们将殷末给带走了,将人给折磨凌.虐致死。

  至于殷末的那个爱人,旁观着他的伙伴将殷末拖走,在殷末求他杀他时,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冷冷看着,像完全在看一个陌生人。

  现在这具身体里换了一个灵魂,骁柏自然不会再重蹈殷末的覆辙。

  “有啊。”骁柏笑容加深了两分,他洗澡时候,将头发一起给洗了,因为要过来给黎隐开门,就没擦头,只是手里拿着毛巾。

  发端透明晶莹的水珠顺着他脸颊滴落到锁骨处,那里有一个明显往下的凹型,一滴接着一滴,很快就像是要聚成了一汪水潭。

  黎隐视线几乎不受控,就落在了骁柏的脖子下,他忽然觉得喉咙发干,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我……希望能到你的队里,成为你的队员。”这不是他一开始来时准备的话,临时改了口,黎隐在骁柏眼眸里看到一片沉静,他想骁柏一定不喜欢弱者,他不想成为弱者,成为让骁柏讨厌的人。

  以及,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他想让骁柏的眼睛,可以更长时间的停在他身上。

  骁柏没立马回答,他侧过身,让黎隐进屋。

  黎隐没有来过骁柏的房间,他知道他住这里,但平时他们都只是偶尔会在过道里遇见,那个时候的骁柏身边,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人。

  然后他的视线,可以说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整个瞳仁里,都是他缩小的身影。

  黎隐垂着眸,走进屋。

  刚进了两步,搁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一阵优美动听的钢琴音,纯音乐。

  黎隐眼眸颤了一瞬,他倏地看向骁柏,骁柏也听到音乐声,他快步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浮动的名字,没怎么多想,直接挂断电话,并且在下一刻,直接关了手机。

  转过身,坐在靠桌的一张椅子上,骁柏下颚朝一边的空位上扬,示意黎隐坐那里,他自己则是拿起毛巾,擦起了头来。

  脫去了特制的制服,骁柏现下就穿着一件及膝的浴袍,腰间一根带子系着,这里是他的屋,对面虽然是一个具有攻击力的半兽人,不过骁柏知道,对方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威胁力,所以他整个人都是放松的。

  他那露在浴袍外的脚踝莫名的纤细,不像是男人的脚,到更像是女人的。

  似乎只要那么轻轻一捏,就能捏碎了一样。

  黎隐觉得心中忽的生出一种莫名的暴戾感,他惊了一跳,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竟然想去捏断那截脚踝,看骁柏露出点痛苦的表情,或者最好能流泪。

  黎隐捏着拳头,全身都紧紧绷了起来,他为自己一时的念头感到懊恼,他将这和自己体內流着一半的兽血联系起来,他憎恶自己的这个半兽人身份。

  “你说想到我的队里来,为什么?”安防局目前还没有给黎隐安排到哪个队伍,只是让对方现在基地里训练,以便控制和熟练操控自己力量。

  其实骁柏清楚原因,但他还是要问这么一句。

  黎隐指甲陷进掌心,他不能说是因为其他人类都排斥他,连训练教官都是如此,虽然该有的训步骤都有,但黎隐兽类的直觉,让他清楚,对方一点都不喜欢他。

  “我……我想早日找到那个杀害我父母的凶手,我不想再这么枯等下去,我要撕碎他。”黎隐瞳仁陡然竖成了一条线,眼白更是瞬间就被猩红的血色给弥漫着。

  安防局这边一直也在找那个凶兽,不过都只是一些零散的线索,无法找出具体的那个人。

  骁柏因为知道一切剧情,所以清楚那人是谁,那个人,是这个世界渣攻封覃手下一个得力干将,也是对方将殷末的左臂给直接扯断,并领头把殷末给残忍虐杀的。

  不说黎隐要找那人,骁柏也要尽早把人给找到,然后让封覃先损失点人手再说。

  他肯定到最后是要死的,但不能和殷末一样,是那种不堪的死法。

  “好,那你明天到我的队里报道。”骁柏在思索了片刻后,直言道。

  黎隐没想到事情进展会这么顺利,他以为骁柏会拒绝,毕竟这人在救了他之后,就基本没再和他多说过一句话,黎隐表情呆了呆,像是担心自己听错了。

  再次向骁柏确认:“明天、明天吗?”

  骁柏点头,声音里都尽是笑意:“对,明天,或者你需要准备一下,后天也可以。”

  “不不,就明天。”黎隐激动地站起来,动作过急,将身后的椅子都给撞翻了,咚一声砸响,惊得黎隐面上浮出羞赧的红色,但他皮肤却是偏小麦色,到是一时间看不大清楚。

  “我回去准备,明天一定准时报到。”黎隐躬身扶起椅子,就要往门口走。

  恰这时也站起来,一手拿着毛巾,准备放回浴室,黎隐动作太快,骁柏好像也没注意到,于是两人身体直接撞上。

  腰间的袋子随意地系着,这么一撞自己就松开了,黎隐知道眼睛不该往下落的,可是在那个时间点,他忽然就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视线随着倮露出来的胸膛,一路往下,看到了那副没有任何他物遮掩的完美至极的身躯。

  热血翻涌,忽然间黎隐觉得屋里空气燥热,慌慌张张地奔跑出去,见一声再见都没说。

  房门拍打墙壁,发出响亮的声音,一个楼层有四间屋子,这道声音,把其他屋的人都惊了一跳,其中两人开门查看了一番,没瞧见什么异常,遂退回去,关门睡觉。

  翌日黎隐去骁柏办公室报道,但对方却意外地没有在,接待他的是另外一名不熟悉的人类,早上那会对方接到过骁柏的电话,知道黎隐会转到他们队里,虽好奇骁柏为什么这么做,不过没有多问,骁柏的能力手段大家都有目共睹,对于他的决定,无论那是什么,都肯定有它必然存在的理由,队里的队员,都无条件相信骁柏,因为是他,一次次在危及关头救他们免于死难。

  黎隐办了转队手续,被分配了一间房,拿着门钥匙来到目的地,黎隐看着面前一扇紧闭的铁门,怀疑自己走错了,他仔细核对信息,没有错,这里是骁柏分配给他的住处,也同时是骁柏的房间。

  这天钥匙没有任务要出,应该说没有紧急的任务,事情肯定有,不过其他人能处理,骁柏就没出马了。

  他在吃早饭那会开了机,刚给队员打了电话,吩咐对方九点多的时候接待一下黎隐,电话挂断,还没放桌上,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熟悉的钢琴铃声,独属于某个人的来电铃声。

  是封覃打来的,他昨天联系骁柏,刚打通电话就被掐断,封覃又打了一个,提示关机,毫无由来的一种怪异感,让封覃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甚至于隐隐替骁柏担忧,担心他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

  这个人无论相貌还是身体,都令他很满意,要再寻一个相同的,恐怕非常难。

  封覃有很多计划,但里面目前来说,不包括骁柏的死。

  或者就算未来一切都崩塌,人类和兽人势不两立,他想,他依旧会允许骁柏跟着他。

  封覃这一夜意外地做了个梦,醒来后忘了梦的内容,只是觉得怅然若失,好像心口被人直接剜走一块,他感觉到钝痛。

  在早上打通骁柏电话后,封覃就把人约了出来。

  他穿着一件灰蓝色的双面尼大衣,长腿被一条深灰的休闲裤包裹,身高腿长,外形俊朗普通刚从t台上下来的男模,靠在一辆银色跑车旁边,路过的人,无一不朝他注目。

  骁柏坐出租车

  ※※※※※※※※※※※※※※※※※※※※

  到的,车子还没开空,隔着玻璃窗,视野里就闯进一个外形帅气气质卓越的型男。

  单看外表,封覃是真的引人注目。

  骁柏让司机把车停靠路边,欣赏了一会前面的美景,这人和他不是同类,非我族类,其心多异。

  这话不论放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是有一定道理的。

  ……

  先来年下,小狼狗然后,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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